那嬤嬤走後,凌肖肖就讓凌小鵬去打聽那戶人家的底細。

    她要救人,也是要挑的,不能阿狗阿貓都出手。

    回到後院,她又打開系統看了看。

    系統的積分商城已經開啓。

    看了好半天商城,好不容易看到些醫用材料在售,凌肖肖這才滿意的關閉了系統。

    幫人治病,手術用具是要備齊的,剪刀,手術刀,針,鹽水,紗布,碘伏,麻藥,消炎藥……這些必需品。有貨就好,等需要時再買吧。

    凌小鵬過了半天,回了消息過來:“姐,我打聽到了。”

    他咕嘟嘟的喝了一大碗水:“姐你知道嗎?那個潘員外,就是京城裏開富貴酒家的大老闆。他婆娘在生孩子的時候就難產走掉了。之後他獨自一個人撫養潘小姐。聽說他在京城開了十幾家飯館,錢賺的很多很多的。”

    凌小鵬說起別人的賺錢史,雙眼發亮。

    “我聽說,那個潘員外把他女兒當寶似的,等她十五歲時,直接招了女婿入贅。現在他女婿幫他在打理着幾家店鋪的生意,也是個通投人。”

    凌小鵬嚥了口唾沫:“我還聽說,他在外省也開了不少飯館。他家裏喫飯都是用的黃金碗。”

    這些表面的東西,凌肖肖不重視。

    “他爲人怎樣?”

    “我打聽下來,都說很不錯的。起碼婆娘死了十多年,沒有娶別的女人,家裏也沒有妾室。對他女兒也很好。逢年過節還會在飯館那邊施粥一天。”

    凌肖肖點頭:“那他女兒呢?”

    “他女兒也沒有誰說她不好的。”凌小鵬回道。

    “聽說過幾天是潘員外妻子的忌日,他們一家子都要去寺廟裏祭拜祈福。姐你要不去看看?也許能碰到。”

    “嗯,去打聽一下他們去哪裏,我也過去。”

    五天後,凌肖肖化了個妝,讓自己的眼睛看起來跟之前完全不同,蒙上了面紗,帶着姑姑和凌小鵬,去那家寺廟。

    真是寒冬季節,一路上人行稀少。寺廟裏的人也不多。

    例行公事的磕頭燒香後,凌肖肖帶着姑姑去了後院,讓凌小鵬自己玩去。

    假山後,一個長相清秀,外表儒雅的少年,正深情的注視着懷裏的丫鬟。

    “紅藕,這包要給你,你看情況放她碗裏。紅藕,我幸好有你。”

    穿着紅衣服的少年,溫柔的看着眼前的丫鬟,伸手將她摟進懷裏。

    “如果沒有你,我在府裏的日子一天都沒法過下去。”

    凌肖肖拉着姑姑,躲到了一邊偷看。

    “姑爺,你放心,紅藕肯定幫您。”被少年在臉上啃了一口,穿着淺紫色衣服的丫鬟臉頰緋紅,渾身軟趴趴的,躲在少年懷裏。

    少年將丫鬟緊緊的摟住,沉聲道:“事成之後,我定娶你爲妻。”

    丫鬟癱倒在少年的懷裏。緊接着是一聲聲少兒不宜的聲音,凌肖肖皺眉後退,避開了這條路。

    她沒想到佛門淨地,竟也有人不敬,在這裏行苟且之事。

    凌肖肖來到後院,找到潘員外父女倆就餐的地方。

    寺廟裏就一間給香客喫飯的飯廳,一眼就看到慈眉善目的潘員外和一個瘦小的女孩正端坐在那邊喫飯,邊上圍滿了下人。凌肖肖估計,那應該就是潘小姐了。

    凌肖肖邁步來到潘員外面前:“這位老爺,請問,我們能在一起喫飯嗎?”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姑姑和凌志。

    “寺廟裏的老衲讓我們到這裏邊來就餐的,對不起打擾到你們了。”

    潘員外點頭:“請吧,我們人少,幾位若不嫌棄,就湊個一桌吧。”

    凌肖肖趕緊道謝。

    食不言寢不語,一屋子的人,一個都不敢發出過分的聲音。

    喫完齋飯,凌肖肖笑着問揉着大肚子的潘小姐:“這位姑娘,有沒有興趣一起散散步消消食啊?”

    見潘小姐和凌肖肖的年齡相仿,潘員外主動催促道:“寶兒,你月份越來越大了,大夫說多走走是好的。你跟着這位夫人去吧。”

    他巴不得女兒多走動。成天在家裏窩着,沒病也要窩出並病來。

    一行人走着走着,就到了之前凌肖肖來過的地方。

    這回那兩個喫野食的人已經不在了,凌肖肖也就沒有了禁忌。攔住潘寶兒就往後面裏面的大樹底下走去。

    “姐姐,你真好看!”潘寶兒笑眯眯的看着凌肖肖,眼神裏滿是崇拜。

    “寶兒也好看啊。”凌肖肖被大美女讚譽,有點不好意思。

    “姐姐也嫁人了嗎?嫁的誰啊?他對你好不好?”盤寶兒一股腦的問個不停。

    凌肖肖抿脣笑道:“比不上你幸福啊。”

    潘寶兒臉上的幸福滿滿的:“姐姐認識我相公?”

    “不認識,我是看你的樣子猜的。”

    “姐姐真聰明。”潘寶兒挨着凌肖肖,兩人肩並肩的在後院散步。

    看着個子小巧卻打扮精緻的潘寶兒,凌肖肖暗自嘆氣:十六歲就要生了,人還沒發育成熟呢,真是作孽。

    “寶兒!”一聲溫柔的喊聲,一個男人出現在不遠處。大紅色的衣襟,刺痛了凌肖肖的眼睛。

    “相公。”潘寶兒笑着加快腳步往他面前趕去:“你來了?喫飯了沒喲?”

    “慢點!”凌肖肖伸手拉住她,“你月份漸大,可要當心。”

    “姑娘,那是相公白如竹。他早上先去店裏取錢,纔來的晚了些。”

    “寶兒,你怎麼出來了?外面可都是雪啊。”少年皺眉,眼裏是滿滿的關心。

    凌肖肖抱着觀望的態度,也不發表意見。

    “寶兒,你身子弱,別受了寒。”少年上前,體貼的幫寶兒拉上了斗篷。

    潘寶兒臉上洋溢着幸福。

    “相公,奶孃說沒有請到那個大夫,我擔心我生孩子的是偶,會遇到兇險。”她依偎進白如竹的懷裏,皺眉道。

    “一個鄉野遊方郎中罷了,哪裏有什麼真水平。“少年輕摟住潘寶兒的肩膀,不屑的嗤笑道。

    凌肖肖攏了攏手裏的針,好想扎他一針怎麼破?

    “相公,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父親說,那遊方郎中既然能治好了大出血的孕婦,肯定是有些水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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