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拖着尾音的起鬨聲,衆人紛紛目光揶揄。
霍臣也不搭理別人,將女孩抱起,往門外走去。
很快就回到了車裏,隨着擋板慢慢升起,倪煙的身體開始扭動。
“小叔叔,我頭好暈呀。”
她撲在他的身上,驚得男人一陣顫粟。
柔軟的身子緊貼在堅硬的胸膛上,身體裏無形中起了一團火。
她仰起頭,雙手扒拉住他的臉,“小叔叔,你不要晃來晃去,我看不清楚了。”
她嘴裏嘟囔着生氣,聲音又嬌又嗲。
眼神迷離,似乎因爲看不清楚,從而臉慢慢靠近想要看清他面上的表情。
霍臣靠在椅背上不敢動,灼熱的氣息噴到了臉上。
脣與脣的距離就差1釐米,只要他輕輕往上湊一湊,馬上就能品嚐肖想已久的美味。
散發出甜蜜,令人沉迷的女兒香。
他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眼前的女孩遲早是自己的,想必提前收取點利息也是情理之中。
“煙煙,你同意做小叔叔的女朋友,對不對?”
倪煙的大腦一片混沌,聽完也是無意識地“嗯”了一聲。
聽見她的應聲,霍臣再也等不及了。
跟飢渴已久的猛獸般親了上去……
狹窄的車廂裏散發出陣陣蓮花香氣,讓人沉淪而不能自拔。
直到前方司機提示到家了,他才停了下來。
將她抱了起來,送回房間裏去。
半路遇到張媽,詢問:“先生,煙煙怎麼了?”
“喝了點紅酒,醉了。”
“哎喲,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頭疼,我去做點醒酒湯。”
她風風火火地去了廚房,他則抱着女孩進了房間。
將她輕輕地放在了牀上,怎麼看都不夠。
他的手摸着她的臉,慢慢下移到嘴脣。
紅嘟嘟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親的時間太長了,還有些……..
“怎麼嘴腫了?”
張媽將湯端上來後,看着躺在牀上的倪煙,“先生,煙煙除了喝酒還喫什麼了,辣椒嗎?”
“對對對。”
霍臣正有些不好意思,不知該怎麼說,聽完忙附和道:“的確是。”
“奇怪,煙煙從不喫辣的東西。”
張媽自言自語地,準備將她扶起來喂湯。
霍臣裝作沒聽到,接了過來,“我來吧。”
“行。”
“對了,喝完後,還得洗臉換衣服。”
不知想到什麼,他耳根微紅,鼻子也癢癢的。
忙將湯遞還給陳媽,“還是你來吧,我先去洗個澡。”
被迫又將碗接了回來,他看了眼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暗自嘀咕,“怎麼奇奇怪怪的。”
倪煙順勢喝湯,換完衣服後,索性就直接睡了。
第二日,喫早餐的時候,男人還有點不敢看她。
昨日洗完澡,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趁人之危,可她的味道實在太好,又有些沒忍不住。
如今,頗有些不敢面對。
“小叔叔。”
倪煙坐在他旁邊,將臉貼了過去,伸出手,摸了摸他嘴角。
他難得羞燥,“昨日我們……”
“這裏有奶漬。”
她將手攤開在他眼前,表示自己沒有撒謊。
倪煙想到秦遠那邊,不能讓他因爲自己和霍臣在一起了,不再對付許雅言。
遂決定暫緩和男人的關係。
時間過得很快,又到了開學的日子。
要說大一第二學期期末,最大的新聞是什麼,有人未婚先孕。
當然此刻知道的人並不多,許雅言也是沒想到自己懷了孩子。
自那次她有意引導倪煙舅父舅母上門找她要錢,主要的目的就是爲了讓霍臣厭棄她。
哪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對方啥事也沒有,自己則被父親訓斥了。
就在這個當口,她遇上了陳燁。
他英俊的面龐,雄厚的資金實力,還有幽默風趣,以及對她的千依百順。
讓她原本對秦遠的喜歡慢慢轉換了對象,並最終交付自己。
男歡女愛本是正常,兩人時不時地去酒店開房。
原本還做措施,但是在他的軟磨硬泡,甜言蜜語的攻勢下,她漸漸沒了堅持。
直到確診懷孕,她心裏是害怕的。
但是一想到對方的身份,又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
只是沒想到,當她把消息告訴陳燁的時候,他居然消失了。
她用了各種聯繫方式都沒有找到,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被玩了。
家人她又不敢說,只能去找秦遠。
男生意思意思幫忙之後,告知對方的所有信息都是假的。
她手足無措,本想偷偷去動手術。
但不知誰大喇叭,將事情說了出來,並傳得沸沸揚揚。
她不敢跟家人說實話,就說孩子是秦遠的。
秦許兩家關係本身就比較近,出了這種事必然是要結婚的。
可秦遠不依,死活不承認孩子是他的。
當倪煙知道這則消息的時候,還挺驚奇。
這算是狗咬狗,一嘴毛嗎?
秦遠見家人沒人相信,就來找倪煙。
“煙煙,你要相信我,那孩子真不是我的。我喜歡的是你,要不是爲了和你在一起,我也不會大費周章地做這件事。”
“阿遠,我也想信你,可是別人都這麼說,你讓我如何相信。”
倪煙難過地搖搖頭,“你們倆又是青梅竹馬,說不準你跟我說的一切都是騙我的。”
“我沒有,真的沒有。”
“你不必再說了,既然她都有了你的孩子,往後就不要再說喜歡我這種話了。”
“你走吧,我永遠都不想見你了。”
秦遠如何肯走,他上前就要來抱住女孩,企圖挽回她,讓她收回剛剛說的話。
倪煙如何肯依,連連後退。
“管家,送客吧!”
“我不走,煙煙,你不信,我就不走。”
就在這時,得到消息的霍臣趕回來了家,讓保鏢將他架了出去。
又派人打了電話,讓秦家人將他押走。
等室內就剩下了兩個人,他坐在沙發上,望着茫然失措的女孩。
聲音聽不出情緒,“說吧,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