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這個紫薰上仙肯定不知道的,因爲這個香囊我特意去明月宮找了小師叔,放在他枕頭邊上足足四十九日呢。”

    “這裏面的冷香就是小師叔的體香呀!”

    話一說完,在場三個人的臉色都黑了,尤其是白子畫,他之前看到花千骨鬼鬼祟祟的往他房間裏偷放了一個香囊,還以爲她開了情竅。

    現在才得知,不是他一個人獨有的,居然還帶着阿澤。

    摩嚴早在聽到花千骨說把香囊放到白子畫那裏就已經對她不喜,眼下居然還牽扯到了白澤。

    夏紫薰臉色陰沉,目光立刻掃向白澤,只見白澤眼神迷茫,根本沒有聚焦。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有多好看,在場的一衆女弟子包括男弟子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因爲喝多了酒,他的眼睛看起來水汪汪的,看起來活像個勾人的妖精,但氣質又是那種特別乾淨的。

    衆人的腦海裏只有四個字‘又純又欲’。

    霓漫天有些看不過去了,當初在紫禁城裏,她不是沒見過有些太監和太監之間的事。

    眼見着有些人用那般噁心的眼神望着阿澤,她心中就泛起一股噁心感,只想帶着白澤遠離這裏。

    “抱歉各位,我師傅喝醉了,我就先帶他回房休息了。”

    朝着衆人拱了拱手,在摩嚴和白子畫的同意下,霓漫天和落十一一起把白澤扶了出去。

    在場的人見八卦的主角都走了一個,也就沒有再追根究底,宴會很快就又熱鬧起來,你來我往的。

    只有夏紫薰拿着那個香囊,不知所措的看着離開的白澤,呆愣在原地。

    等到白澤再次醒來,就已經回了明月殿,他也沒有多奇怪。

    畢竟從小時候起,他每次睡着,醒來就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裏。

    霓漫天發現他已經醒了,連忙端上來一杯醒酒湯。

    一邊看着他喝一邊說他不知道警惕,讓個女弟子闖進了臥房。

    直說的白澤皺着臉,才停下來。

    “好了,好了,我不說你了,喝了醒酒湯,就再睡會兒,中和一下,免得等下頭疼,我去三生池水那兒了。”

    這次下山的人比較多,怕他們裏面又混進了七殺奸細或是別派的人。

    所以摩嚴決定讓他們下山的所有弟子再過一遍三生池水。

    霓漫天因爲要給白澤做醒酒湯,摩嚴特意讓她等白澤醒了再來,這也算是個特例吧。

    “阿澤,你醒了?頭疼不疼?”

    是白子畫的聲音。

    “嗯,還好。”

    白澤每次喝酒都會頭痛,偏偏他又管不住自己,時常會喝酒,搞得自己第二天頭疼。

    讓人看了心疼又生氣,其中最爲心疼的就是摩嚴了,但是又捨不得打罵,最後只能怪白子畫這個哥哥不好好看着白澤。

    “哥哥今日過來又是有什麼事兒?”

    經過上次,白澤已經吸取了教訓,他已經明白了,自家哥哥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這次來肯定是有事!

    “咳咳。”

    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白子畫輕咳兩聲說道:

    “剛剛紫薰知道了我的生死劫是小骨!”

    聞言白澤頓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有些奇怪。

    “她怎麼會知道?”

    “有人在她的調香室寫了花千骨,驗生石六個字,她就硬闖了絕情殿,看到了我和小骨的驗生石!”

    “是誰寫的?”

    “這哪裏知道,我已經派人去查探了,不過她或許會對小骨不利,我打算帶她去歷練,希望能避開她。”

    白澤抿了抿脣,問道:“所以你來找我,是爲了這件事?”

    白子畫搖搖頭:“不是,我要與你互換身份,直到我們回來。”

    “???”

    “我不能輕易下山,但你可以,只要白子畫還在長留,無論是誰帶着花千骨去歷練,她都不會多管。”

    “那哥哥不怕我又……好啊好啊,我同意了,你們下山要多久?”

    白子畫想了想,最終定下一個保守日期。

    “兩個月。”

    “行,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動身?”

    “我們已經收拾好了。”

    白澤無語凝噎,心中突然有一種大義滅親的想法徐徐升起,但最後還是揚起一抹微笑,問了他們大概的路線,就沒有多問。

    於是兩人互換了身份,白澤面無表情的去絕情殿,白子畫就像釋放了天性一般,帶着花千骨直奔凡間。

    兩人的想法很是美好,但哪知道夏紫薰得知‘白澤’帶着花千骨下山歷練,便跟着他們下山去了。

    勢必要替白子畫除了這個見異思遷的賤人,明明跟自己的師傅不清不楚,眼下還要去招惹白澤。

    雖然兩人下山時辰不一樣,但白子畫和花千骨兩人還是被夏紫薰找到了。

    看着兩人親暱的樣子,夏紫薰擡手便要取花千骨的性命,但白子畫哪裏是會忍讓的。

    不過區區數招,夏紫薰就被他重傷打飛出去,本是多年好友,可她偏偏要對花千骨斬盡殺絕。

    明明他都帶着小骨下山,避開她了。

    “白澤!你可知那賤人的真實面目,她和子畫不清不楚就算了,現在還來勾引你!”

    “她的真實面目我白子……白澤一清二楚,自然比你夏紫薰熟悉多了,你若是還要這般胡攪蠻纏,便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說罷,白子畫抱着被夏紫薰拍了一掌的花千骨離開。

    雪地上只剩夏紫薰一人失落的趴在地上,身上隱隱有黑氣繚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從地上起來,擦去嘴角的血跡,回了長留。

    直奔絕情殿。

    “白子畫!你知不知道那個花千骨去勾引白澤了。”

    “你自己不要命就算了,還讓那賤人和白澤單獨相處,他是你弟弟,你就這般不關心他麼!”

    白澤愣愣的看着直接闖進來的夏紫薰,方纔他看到絕情殿里居然還藏着幾瓶桃花醉,想也沒想就拿起來喝了。

    眼下自然是喝醉了。

    聽到夏紫薰的話,腦子一時還沒有轉過來彎。

    “白澤?白澤不是在這兒嗎?”

    “你!”

    “聽你的話,我還以爲當初你那麼寵愛你弟弟是真心的,我看,不過就是藉口。”

    PS:喝多了,喝多了。。。ヾ(??ヮ??)?”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