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您要是認識他,就麻煩您老人家把他的事情詳細給我們哥幾個講講。
那香火錢什麼的,胖爺多給你們添點。”胖子說着便直接掏出了錢包。
“死胖子,你丫嘴上就沒有把門的。”
吳斜狠狠的白了胖子一眼,後者尷尬的抽動了一下嘴角,自知失言,便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再言語。
吳斜恭敬的雙手合十向那個喇嘛施了一個禮,然後說道。
“大師,我們想看看你說的那幅畫。”
聞言,大師點了點頭,讓那個年輕的喇嘛給他們倒了幾杯酥油茶之後,便獨自起身出了門。
風遇喝了一口酥油茶,味道還不錯。
趁着老喇嘛去拿油畫的間隙,吳斜告訴他們。
這種不屬於景區之內的寺廟,不得同意常人根本就不能進入。
而且這個寺廟也是不收香火錢的。
胖子的行爲無疑是對寺廟的褻瀆。
如果大喇嘛不是看在小哥的面子上,肯定會把他給趕出去的。
聽了吳斜的解釋,胖子頓時滿臉通紅,只能大口的往嘴裏灌着酥油茶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看到胖子的反應,風遇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看來,這個胖子到哪都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
很快,老喇嘛就帶着一幅油畫走了進來。
那是一張小哥的肖像畫。
畫中的小哥上身穿着一件喇嘛的衣服,下身穿着一件藏袍,他身形傲然立身山間,背後則是高聳的雪峯。
看到衆人驚詫的表情,大喇嘛眯着眼睛回憶道。
“那是五十年前,一個大雪封山的早上,我那個時候還是寺廟裏的小喇嘛,正準備進行爲期一週的苦修。
師傅讓我把門前的雪打掃乾淨,並在廟前放上三隻大炭爐,不讓積雪再次覆蓋地面。
這是這座喇嘛廟自建成以後,每十年都要遵守的習俗。
那天我正準備爲炭爐加炭火的時候,我便看到了在炭爐前取暖的施主。”說着,老喇嘛便把視線投向了小哥。
在得到小哥的點頭回應後,老喇嘛雙手合十的輕笑着繼續說道。
“那時候的施主穿着一件非常奇特的衣服,像是一件極厚的君大衣,但衣服上的花紋確實藏式的,他的背後揹着一個沉重的行囊。似乎從遙遠的地方而來。
經過詢問才知道,施主是從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而來,那便是庭院中菩提樹下的懸崖之下。
那道懸崖並不是真的懸崖,因爲有積雪和山峯,陡峭的程度落差足有200米多,非常的險峻,那是我們這個喇嘛廟最危險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人能從那個地方來。
外面天氣太冷,我便請施主進禪房暖和一下,喝一杯酥油茶再走。
寺廟的結構頗爲複雜,一般在無人引導之下根本是不可能找到房間。我帶着施主在寺廟裏轉來轉去,在經過一個院子的時候,施主突然說了一句讓我大爲震驚的話。”
“什麼話?”吳斜和風遇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施主問我,我們這個喇嘛廟是不是有一百二十七間房?”
“你們有多少房間?”小哥微微蹙了蹙眉頭問道。
“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二十七間。”
“小哥在很久之前來過這裏!”吳斜一臉驚喜的脫口說道。
“這麼說,這間喇嘛廟對於小哥的意義非凡,咱們一定可以在這裏找到一些線索的。”風遇的語氣也充滿了激動。
“大師,這幅油畫呢?難道是你畫的?”吳斜指了指小哥的肖像畫說道。
聞言,老喇嘛搖了搖頭。
“是德仁上師,這幅油畫在德仁上師的禪房之中。”
“德仁上師?我們能見見他嗎?”吳斜問道。
“德仁上師在五十多年前就已經圓寂了。”
聽了老喇嘛的話,衆人臉上的神情瞬間黯然了下來,吳斜的臉色甚至滿是失落。
沒想到剛找到一點突破口,線索竟然斷了。
不過老喇嘛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衆人的臉上再次涌起了一絲希望。
“我可以帶你們去德仁上師的房間,或許在那裏,你們可以找到你們想要的線索。”
“說不定小哥給德仁上師留下了什麼東西,德仁上師這才畫了一幅小哥的肖像畫,引導我們來到這裏。”風遇說道。
“大師,勞煩您帶我們去德仁上師的房間。”吳斜的言辭尤爲恭敬。
很快,老喇嘛便帶着風遇幾人走進了一間空置的屋子。
房子雖然被空置了下來,但裏面卻被收拾的一塵不染,巨大的書櫃上全都是各種經書。
桌子上甚至還燃燒着不知名的香料。
剛一走進房間,就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那種感覺很是奇妙。
“這就是最後一任德仁上師的房間。各位施主請自便。”老喇嘛雙手合十的說道。
“大師,您剛纔說最後一任德仁上師?難道寺廟裏有德仁上師嗎?”吳斜很快便捕捉到了老喇嘛話語裏面的關鍵信息。
老喇嘛解釋道。
“自我們這個寺廟建造初期,廟裏就有一個叫德仁的喇嘛。每一代喇嘛中都會有一個叫德仁的喇嘛,直到最後一位德仁上師圓寂後,德仁這個名字纔在名冊中消失。”
老喇嘛向大家施了一個禮便離開了。
“看來,德仁這個名字對於這個寺廟有着特殊的意義。”風遇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剛纔老喇嘛說他們這個寺廟有一個習俗,每十年都會在庭院中放上三個取暖的大炭爐。而他見到小哥的那一天,正好是放炭爐的時間。
這個寺廟裏每一代都會有一個叫德仁的喇嘛。德仁喇嘛的房間裏還有一幅小哥的肖像畫。你們說這一切會不會有什麼聯繫呢?”吳斜緊蹙着眉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如果這一切都與小哥有關係,那麼這個德仁上師肯定會留下一些關於小哥的信息,咱們找找看。”風遇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