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借酒澆愁
    跟裴頓說清楚之後,兩家人一起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晚飯。

    喫過晚飯,裴頓他們送盧登科和田盼上車,看着他們離開,然後讓司機先送裴老太太和裴宇先回。

    裴老太太知道自己孫子心裏不痛快,叮囑他不要太晚就上了車。

    所以人都是送走之後,裴頓打車去了酒吧。

    裴頓坐在外面的吧檯前,各種酒都嚐了個遍,想借酒澆愁忘掉心中的不快和煩惱,可喝了這麼多,心裏的難過沒有減輕半分。

    不遠處的卡座上坐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她的視線時不時望向裴頓。

    坐在她對面的女人出言嘲諷:“若琳你眼界不小啊,跟了齊總還不滿足,還想找個小白臉兒養着?”

    濃妝豔抹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章若琳。

    章若琳紅脣微勾,看了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女人,緩緩開口:“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女人嗤笑:“又不是我的入幕之賓,我怎麼知道是誰。”

    “中川集團的總裁聽說過嗎?”

    女人的什麼變得凝重:“你不會想說他就是中川集團的總裁裴頓吧?”

    中川跟雲萊是商界兩顆耀眼的明珠。

    財經雜誌上的文章有一半都是關於他們兩家的報道,偏偏這兩家的老總都是怪人,幾乎沒上過任何財經頻道的專訪,但關於他們長得比明星還好看的傳聞卻從未停止過。

    章若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沒說話,默認了對面那個女人的猜測。

    她眼睫微垂,將恨與不甘全都隱藏在其中。

    她的悲劇,他的噩夢就是從裴家那場宴會開始的,她恨田盼,自然也恨喜歡她的裴頓。

    她堂堂名校畢業的高材生卻淪爲了男人的玩物,先是萬兆宏,後是弗萊德,如今又是姓齊的,甚至更多其他的男人,她的價值現在只是這具身體。

    她很不甘心!

    “瀟瀟,你想睡他嗎?想的話我可以幫你。”

    叫程瀟的女人動心了。

    她們都是靠男人生活的女人,她長得沒章若琳漂亮,身材也沒她好,所以到現在都沒傍上一個有錢男人,大都是一錘子買賣,沒有一個長久的。

    她一邊嫉妒章若琳能攀上齊老闆那樣的有錢人,一邊又瞧不上章若琳的品味,齊老闆那種年過半百,禿頂肥胖的老男人也下得去嘴。

    裴頓跟這些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就算沒有中川集團總裁這個頭銜,程瀟也願意跟他共度良宵。

    可是,這麼好的男人,章若琳會這麼好心幫自己?

    章若琳一眼就看出程瀟的想法,她能有這樣的覺悟倒還不至於太蠢。

    “我已經有了齊老闆,”章若琳歪着頭,像個戀愛中的小女生一樣,“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遇到了他,他給了我一個溫暖和愛,我是不會背叛他的。像裴頓那樣的男人不會喜歡我們這樣的女人,頂多就是一夜情,那不是我要的。”

    章若琳說的沒錯,裴頓不會喜歡她們這樣的女人。

    可哪怕是一夜情她也想豁出去試試,興許一夜情之後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呢。

    章若琳的坦誠讓程瀟放下了戒心,問:“你怎麼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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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沒能將他徹底麻痹,但到底也讓人有了醉意。

    他很少這樣放任自己,今天是個例外,他想徹徹底底醉一回,興許明天起來就能接受現實了。

    “服務員,來一瓶白酒。”

    旁邊忽然多了一個女人,而且一上來即使要了一瓶白酒。

    裴頓忍不住側目看了一眼。

    女孩兒長得不算很漂亮,但眉眼乾淨,扎着高馬尾看起來活力十足。

    只看了一眼,裴頓就收回了視線。

    服務員給女孩上了酒和一個和白酒的分酒器和小酒杯。

    分酒器是五十毫升的,女孩兒倒滿一口氣將分酒器裏的酒喝完,又繼續倒。

    第二杯喝完之後,她的臉已經紅了。

    她拿起自己那瓶白酒朝裴頓遞了過去。

    “要不要嚐嚐我的?不比你的洋酒差。”

    若是以往,佩頓一定會客客氣氣的說一聲“謝謝”然後起身離開。

    但今天他想徹徹底底放飛一回。

    於是接過女生手裏的白瓶往自己的杯子裏倒了半杯。

    兩杯酒下肚,裴頓就覺得自己頭有點暈,感覺醉了。

    他捏了捏眉心,拿起手機和外套準備離開,旁邊的女生跳下椅子站在他身旁問:“你這就走了?”

    裴頓說:“嗯,喝了不少了。”

    女生打量他兩眼,說:“我送你出去吧,看你確實像是醉了。”

    說着,她伸手去挽裴頓的胳膊,裴頓反應慢了半拍,就被女生挽住了胳膊,扶着他往出走。

    路過卡座的時候,章若琳衝她舉了舉手裏的酒杯。

    程瀟扶着裴頓穿過走廊往出走的時候恰好被從包廂出來準備上洗手間的單綿看到了。

    今晚單綿跟幾個大學好友再酒吧玩兒,沒想到竟然會遇到裴頓。

    程瀟扶着裴頓出了門,剛伸手準備攔出租車,單綿跟了出來。

    “裴頓?”

    她喊了一聲,裴頓擡頭朝她看去。

    他的頭很暈,意識也有些模糊,竟然將單綿看成了田盼。

    或者說是將她想象成了田盼。

    這是他內心深處的嚮往和期待。

    期待田盼能追過來,而不是轉身瀟灑離開。

    裴頓臉上露出笑容,將程瀟挽着自己的手撥開,朝單綿走去。

    “你怎麼在這兒?”

    程瀟沒想到半路上會殺出個程咬金,再看裴頓對單綿的的態度,心裏浮上一種不好的預感。

    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男人難道就這樣要別人截胡了?

    程瀟追上去挽住裴頓的胳膊,對單綿說:“你是誰?”

    單綿迎上程瀟挑釁的目光,反問:“你又是誰?搭訕想爬他牀的女人?”

    單綿在職場打拼多年,身居高位的氣場不是一個程瀟能比的。

    一個眼神,一句質問就讓程瀟的氣焰敗了一大截。

    程瀟還想再說話,裴頓用力推開她,朝單綿走去。

    他腳步虛浮,沒走幾步身體就往地上栽,單綿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單綿扶着裴頓,對程瀟說:“你可以走了,再不走我要是說出什麼你不愛聽的話別怪我嘴下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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