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職後,我被前上司寵爆了 >第五百二十五章 有沒有拿我當朋友
    盧氏集團董事長千金和盧氏集團董事王安友的公子聯姻的消息不脛而走。

    比當初嚴聿明高的高調求愛還轟動。

    田盼的手機都快要被打爆了。

    於是她索性就把手機關機了。

    “你真的想好了要這麼做?”

    田盼站在陽臺的窗戶邊,大喬站在她身後,擔憂地看着她。

    “我只能這麼做。”田盼望着窗外悠悠開口。

    大喬輕嘆一聲。

    “嚴總回來知道你跟王策聯姻的消息,估計會發瘋。”

    田盼轉過身,抿脣輕笑,“到時候你跟小喬會保護我的吧?”

    大喬怔了一下,點頭:“當然。”

    當初知道閆錄用生命換來的證據要被掩埋的時候,她是真的失望、憤怒,也對田盼有過怨憤。

    但是當她知道閆錄的妻子和兒子被田盼悄悄地保護起來的時候,心裏怨憤又被理智替代。

    田盼纔是那個最承受壓力最大,最爲難的人,她把自己當朋友,真誠以待,艱難時候自己怎麼能再往她的心上補刀呢。

    “對不起盼盼,之前對你有誤解。”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田盼面對窗戶站着,臉上終於不再掛着強裝出來的笑:“我答應過你給閆錄討回公道,可是現在卻被人逼的連婚姻都得被擺佈。”

    “你想過沒有,你這樣一次次地妥協,萬一下次對方變本加厲再讓你做什麼過分的事,你要怎麼辦?”

    這一點田盼當然想過。

    可有什麼辦法呢,她現在連威脅自己的這個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更別提平等的對話了。

    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田盼下意識地去尋找自己的手機。

    拿起來卻發現並不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她轉頭往隔壁的陽臺看去。

    手機鈴聲戛然而止,卻沒聽到講電話的聲音。

    隔壁的陽臺都用紗簾遮着,看不到裏面,但從剛纔的手機鈴聲可以判斷,那邊的陽臺上有人。

    從她住進來到現在就沒見過隔壁的鄰居,她還以爲沒人住。

    原來不是沒人,是住了個神祕的人。

    她本來也只是因爲剛纔隔壁傳來的鈴聲跟自己手機的一樣,所以好奇多看了兩眼,恰好此時盧航給田盼打來了電話,她就從陽臺往客廳走去。

    她走後,隔壁陽臺上才傳來一聲低沉的男聲:“查到了?”

    ---

    盧航給田盼打來電話說他們學校的迎新晚會定在了後天晚上,在學校的露天廣場搭建舞臺,晚上七點開始,一共兩小時。

    他的鋼琴演奏排在了後面,輪到他可能八點以後了。

    讓田盼如果不想來太早就八點再來。

    就在當天晚上,盧登科給田盼打電話說又收到了一封信,讓盧登科後天晚上到H市和S市附近的一個碼頭接盧航。

    也是後天晚上啊。

    田盼靠在牀頭,腿上放着一本育兒書,手機放在一旁開着免提。

    “盼盼,後天晚上你就待在家哪兒都別去爸爸一個人去接你姐姐,若是有什麼意外,以後盧氏集團就靠你了。爸爸已經把名下所有的股份都轉到你名下了,如果我接回來的是你姐姐,以後你們姐妹倆互相扶持,互相照顧,若不是……以後若是再有人拿這件事兒威脅你,你不要搭理。”

    田盼拿起手機,關了免提放在臉側:“我後天晚上答應了盧航去看他演出。”

    盧登科皺眉:“非去不可嗎?”

    田盼說:“我不去,怎麼能提現我們父女真的‘離心’了呢。”

    那天經王策那麼一說,田盼茅塞頓開,既然對方的目的是想看到他們父女離心,那他們演給他看,這樣或許能掀開對方的面紗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盧登科輕嘆一聲:“那好吧,後天你出門你多帶些保鏢,一定要確保自己的安全。”

    “我知道,您放心吧。”

    兩天的時間過的很快。

    下午五點的時候,盧登科帶人從藍湖別墅出發去接盧隨,田盼在家等着晚上去盧航的學校。

    從這兒開車去盧航學校車程四十多分鐘,離出發還有兩個多小時。

    玲姐已經在給她準備晚飯了。

    按照玲姐的說法,孕婦要少喫多餐,這樣對大人和孩子都好。

    田盼今天要去看盧航演出的事兒除了大喬和小喬她沒跟別人說。

    秦韻知道她跟王策聯姻的事兒後兩天沒搭理她,今天還是沒忍住來找她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就算是要報復嚴聿明,也不用鬧得這麼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吧,現在全H市的人都知道你跟王策要聯姻,到時候被扒出來你跟嚴聿明早就結了婚,會有什麼後果你想過沒?”

    秦韻的氣還沒全消,說話有點衝,但對田盼的關心是真的。

    田盼給他倒了一杯酸梅湯:“玲姐剛做好的,喝點消消火。”

    秦韻其實不太喜歡喝這種女生喜歡喝的飲品,但田盼給他的,嚐嚐也不是不行。

    秦韻在盧家不止蹭過一次飯,知道玲姐的手藝很不錯。

    所以放心地喝了一大口酸梅湯。

    一口喝進去差點沒忍住當場就吐出來。

    秦韻皺着臉,硬着頭皮把嘴裏的酸梅湯嚥下去,還沒等五官歸位,就趕忙問田盼:“你確定這是玲姐做,不是你自己做的,怎麼這麼酸。”

    田盼略帶嘲諷地瞥了秦韻一眼:“有那麼誇張麼。”

    “我也是嘗過玲姐手藝的好不好,”秦韻將只喝了一口的酸梅湯放在茶几上,再不敢多喝,“酸梅湯我也喝過,這麼酸的我還是第一次喝到,就不像是玲姐會犯的錯。”

    確實不是玲姐往常會做的。

    是她覺得酸梅湯太甜,酸味兒不夠,又加了東西才變的這麼酸的。

    田盼沒跟秦韻解釋太多,問:“你來我家幹嘛?”

    “陪你啊。”

    秦韻靠在沙發上,雙臂交叉枕在腦後:“盧盼,你有沒有拿我當朋友?盧叔叔在走之前給我爸打電話說了很多類似於遺言的話,你突然不聲不響地從藍湖別墅回了這裏,像是在跟盧叔叔鬧矛盾,就連跟王策聯姻的這個消息我也是跟別人一樣從網上看到的。你覺得我這個朋友不值得你信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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