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鄴催動他身體裏的蠱蟲,將他折磨地痛不欲生,在地上不住地打滾兒。
“我告訴過你,事情完不成,回來肯定是要受懲罰,尤其是,你還將我的寶貝弄丟了!”
林相不住地求饒:“實在不是我不肯,而是那人功夫太高,暗衛們都沒反應過來,東西就被人搶了。”
“是嗎?”慕容鄴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既然如此,就只能你受着這份罪了。”
慕容鄴不給林相絲毫喘息的時間,繼續催動蠱蟲,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林相哀嚎的聲音傳遍整個院子,外面有暗衛要闖進來,卻被他阻止。
他這幅樣子,自然是不能讓手下看到,否則以後還有什麼威嚴可言?
就這麼被折磨了兩個時辰,到了後半夜,慕容鄴累了,便大發慈悲地放過了他。
“你既然心善捨不得那些六部之人,我便替你想別的法子。”慕容鄴站起身,打着哈欠道,“你好好睡一晚,明天早上起來,就什麼都有了。”
林相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他終於肯放過自己,也顧不上想那些,爬回自己的牀榻上睡下。
慕容鄴帶着那個黑衣人出了屋門,直奔後院而去。
這段日子,暗衛們都知道林相院子裏有個貴客,他們不敢得罪,只能任由他在院子裏出入自由。
後院,林絮兒正在哄孩子睡覺,卻聽到外面有動靜。
她忙拿起門後的砍柴刀,靜靜地站在門後。
門栓突然動起來,她如臨大敵般握緊了砍刀。
這個時候進了她的院子,還偷偷進屋子的,不是小賊就是登徒子。
慕容鄴剛進來就險些被砍了一刀,還好他身後之人反應快,一掌將林絮兒打倒在地。
看到慕容鄴,林絮兒雖然不認得,卻猜得到。
這段日子,林相所做的事情,她隱隱知道些,只是沒有戳穿罷了。
此刻,看到慕容鄴就在這裏,她一時不知對方到底什麼意思,忙起身護住身後。
慕容鄴也不跟她多說,剛要擺手示意黑衣人將她殺了。
卻突然瞧見,她方纔給孩子餵過奶,衣領敞開着,高聳的白皙若隱若現。
他眼神明滅不定,緊緊盯着她。
林絮兒似乎也知道自己突然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上前靠在他胸膛上,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高聳去蹭他的胸膛。
她的手伸進他的衣衫,輕輕地在他胸膛上一點點畫着圓圈。
慕容鄴驀然抓住她作亂的手,將她一把抱起,進了裏屋。
黑衣人見狀,直接將門從外面關上,守在門口。
林絮兒被慕容鄴抱着放在屋內的桌上,茶壺茶杯全都掉在地上碎裂。
她強忍着內心的恐懼,極盡諂媚地迎合着他。
在她的衣服被撕裂扔到一旁時,她甚至露出了幾分報復的快感。
顧雲瑾活着的時候不是不在乎她,如今死了,就讓他的陰魂看看,她是如何背叛他的。
慕容鄴在密室關了多日,已經悶壞了,急需紓解。
因此,他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十分粗暴,從桌上將她又壓到了地上。
天色快亮時,慕容鄴才從屋內出來,他的表情看起來心滿意足。
林絮兒雖然嫁過人生過孩子,可這少婦的身材,竟是更有韻味,讓他欲罷不能。
原本昨晚準備殺了她,此刻他卻改了主意。
他離開時,屋內傳出嫵媚動人的聲音:“妾今晚,等着郎君。”
“小賤人,等着吧。”慕容鄴勾脣冷笑,“今晚最好將你那小雜種送走。”
哭哭哭,一晚上哭了好幾次,實在是掃興!
“是,妾遵命。”林絮兒柔聲應了。
她艱難地從地上起身,整個身子都是冰涼的,冷入骨髓。
她不得不一步步挪到櫃子旁,拿了身乾淨衣服穿上,躺在牀榻上,看着滿地的狼藉,委屈地落下淚來。
這輩子她只愛過顧雲瑾一人,也真心想要和他好好過日子。
可他卻百般羞辱她,甚至還讓別人跟她……
爲了不讓旁人看她的笑話,她當初執意將孩子生下來,謊稱是顧雲瑾的孩子。
另一個原因,她也是在想着,顧雲瑾會不會有一天回來。
可她沒有等到他回來,反而等到的是他的死訊。
她想要報復,可她沒有任何手段。
如果委身於慕容鄴,可以助他殺了蕭靖塵和周念,她一點都不後悔。
雖然她企圖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爲了給顧雲瑾報仇。
可她還是委屈地哭起來,肩膀一抖一抖的。
過了片刻之後,林相便帶着幾個婢女從前院過來。
他神色複雜地看着女兒,沒想到一晚上的功夫,她竟然又跟慕容鄴在一起了。
“你住在這裏也不是個事兒,還是搬回原來的院子吧。”林相沉聲道,“至於孩子,爲父會給你找個乳母,你也不必擔心。”
“是。”知道這是慕容鄴安排的,她欣然接受,“多謝爹爹。”
安排好了林絮兒,林相便回了自己的書房,看到屋內慕容鄴已經躺在牀榻上睡着了。
黑衣人道:“林相,主子說了,讓你今天上朝,將這幾個官員籠絡住,這是他們的私密。”
林相接過來,看到禮部尚書居然在外面包養外室,不敢讓自己彪悍的夫人知道。
還有吏部侍郎,中飽私囊,在京郊大搞圈地,搞得民怨沸騰。
這些東西握在他手中,這兩人以後必然是爲他所用。
林相頷首,將東西拿好,轉身便去上朝。
今天朝堂上,看得出來皇后應該是還沒好,皇上的情緒不佳,有的時候甚至走神,沒聽到朝臣在說什麼。
早朝還不到一個時辰,蕭靖塵就宣佈退朝。
林相將禮部尚書和吏部侍郎兩人交到一起,假意說要讓他們去家裏坐坐。
上了馬車,他便將手中的紙條展開給他們。
當然,他不會蠢到都給他們看,而只是看了部分關鍵字。
這兩人立刻驚慌失措地看着他,之後又不住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