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今天才有眼睛,還是今天才認識我?”錢予程實在受不了了,他到沒什麼事,他快被他盯出毛病了。
朱赫言屁股往裏移了移,然後摸着錢予程的臉:“你這是瘦了多少啊,皮包骨頭了,我好不容易喂胖的,你就這麼給我瘦沒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我就瘦了幾斤而已。”錢予程說着掀開被子,他坐在牀上喫的,這會有些撐,得下牀走走,消化消化食。
朱赫言看着錢予程,他本來也沒多少肉啊,在醫院的時候,忙起來飯都能忘記喫。
錢予程蹲下身,翻了一下櫃子,把裏面的煙全部拿了出來,然後數了數:“你把煙當飯吃了?”
朱赫言看了一眼:“你讓我乾巴巴的躺在牀上親你,我總的找點東西吧...”
“好藉口。”錢予程都想給朱赫言鼓掌了:“所以讓你親我的時候,你都是在抽菸?”
朱赫言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啊,那你以後想親我的時候,就抽菸吧。”錢予程說着把煙扔在朱赫言身上。
朱赫言:“...”
“老婆,這花你買的?真漂亮...”朱赫言岔開話題,好不容易回來,肯定得親回本啊。
錢予程“嗯”了一聲:“特意給你買的,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朱赫言拿出手機對着花拍了好幾張照片。
錢予程有些想笑,這有什麼稀罕的。
朱赫言站起身,抱着錢予程,身體緊貼着他:“老婆,關燈休息好嗎?”他一直等着呢。
“那你等我一會。”錢予程說着拿着東西進了浴室。
他喜歡香香的,不然會很破壞氣氛,所以他一直都很抗拒在外面,當然偶爾也有例外。
朱赫言起身把門反鎖了,這幫人肯定使壞。
錢予程從浴室出來後,看到朱赫言已經躺在牀上了,燈光也暗了些。
朱赫言掀開被子...
錢予程直接鑽了進去,緊緊抱着他的腰壓低聲音道:“我想你了。”
朱赫言吻住了錢予程的脣,他不用勾就已經到極限了,再勾他一下,魂都沒了。
錢予程摟着朱赫言的脖頸,一個細密綿長的吻使兩個人的呼吸變得急促。
朱赫言翻身,錢予程連肩膀都是粉色的。
隨着朱赫言的舉動,錢予程感覺全身,都酥酥麻麻的,一直到尾骨的地方。
“我來吧。”錢予程的聲音有些不穩。
朱赫言直起腰,等着錢予程。
“其實,可以不用的。”錢予程打開後看着朱赫言,只要他不嫌棄,他就不在乎這個。
朱赫言知道,錢予程是醫生,所以大多數都會注意。
錢予程的手腕被握住,手被帶到朱赫言面前。
“你真是...”
弄好後,朱赫言俯身吻着錢予程的脣,聲音有些啞,沉沉的:“你不喜歡的事情,我不會去做。”
錢予程雙腿夾住了朱赫言的腰,真是,到底誰勾誰啊。
他看起來像定力很好的人嗎?
朱赫言拽了拽錢予程披在身上的被子,怕他着涼:“老婆說的算。”
估計,哥幾個也沒打算他明天能正常參加訓練。
老婆好不容易回來一次。
“我之前一直覺得我們應該差不多...”錢予程低頭看了一眼,現在覺得,好像,差挺多的。
朱赫言攬着錢予程的腰:“老婆的好看。”他不提別的,就誇好看。
錢予程忍不住笑了笑:“你還真會哄我。”說着他趴在朱赫言的胸口:“不想動了。”
缺乏鍛鍊的人,十幾分鍾就是極限。
蘇研安上樓的時候,總覺得背後有人,他還不敢回頭,生怕看見什麼似的,早知道他就不看了。
趙川是張穆抱上樓的。
江景蕭去看青訓隊員了,晚一點才能回來。
回到房間後,蘇研安直接進了被窩,他覺得牀底下有人,浴室有人,到處都是人。
只敢平躺在牀上,生怕有人在他背後拍他一下。
大概堅持了幾分鐘,蘇研安拿出手機給江景蕭打了個電話。
沒辦法,這個點了,蘇玉,徐星肯定帶着小含霜睡覺了,其他人這個時間估計也沒工夫搭理他。
江景蕭正沉着臉看青訓隊員訓練呢,怎麼說呢,大多數都得淘汰,行就是行,不行也別在這上耽誤寶貴的時間。
江景蕭的手機響了,他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老婆,怎麼了?”江景蕭往回走着。
蘇研安沒說自己看鬼片害怕的事,都是大老爺們,也太孬了點:“沒什麼啊,就是問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江景蕭覺得蘇研安的聲音有些不對:“我這就回去了。”
蘇研安怕江景蕭把電話掛了,於是小聲道:“外面的月亮圓嗎?”
江景蕭擡起頭:“老婆,你沒在房間嗎?”
“啊,在啊,不在房間我去哪啊,大晚上的。”蘇研安就是想拖延時間。
江景蕭無奈:“老婆,陰天,沒月亮。”他在房間看一眼,就知道...
蘇研安盯着屋子裏的吊燈,他纔不看呢,嚇人。
“啊,你現在到哪了。”蘇研安隨便問着。
江景蕭覺得蘇研安太反常了,他很少這麼粘人,畢竟天天膩在一起。
“十幾分鐘差不多上樓。”江景蕭故意的,其實用不了那麼久。
蘇研安覺得好爲難啊,這時間怕是拖不成了,畢竟天天都在一起,離開兩三個小時,非打電話聊天,他自己都覺得奇怪。
“我看了恐怖電影,現在害怕的不得了,想去衛生間,但是不敢去。”蘇研安認命了。
江景蕭拿着手機快步走着:“幾分鐘就到,電影都是人拍出來的,都是假的,你別自己嚇自己。”
蘇研安聽着手機裏的聲音,江景蕭應該是在跑,伴隨着跑步聲還有呼吸聲,他覺得,好像,也沒那麼嚇人了。
但他還是不敢動,讓他下牀,眼睛亂看,不可能!
不過,江景蕭的聲音,真是絕了,錄下來,錄下來,不然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