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做蛋撻需要烤箱和模具,所以陳墨也一口氣買了便攜版的烤箱和蛋撻模具。
不需要插電就可以直接使用的烤箱,如果放到天朝來,那可就厲害了。
陳墨將摺疊了至少五次的麪糰開始用擀麪杖擀成長方形。
雖然說是摺疊了五次,但是每次摺疊其實都至少疊了三層的皮。
陳墨攤平了麪糰,然後開始從一端將另一端捲起來,變成一條捲起來的麪糰。
這個時候陳墨手起刀落,將其切成一個個小劑子。
林燁在一旁看着陳墨下刀切出了小麪糰後,便開始將麪糰套入那些像是金屬的小碗裏面。
其實就是陳墨買的蛋撻模具。
陳墨將劑子放入模具之中,然後用拇指慢慢按壓,將其慢慢向着四周按壓,將蛋撻皮給壓緊實了。
做好了蛋撻皮,還要做蛋漿。
粵式蛋撻和葡撻有一個最大的區別,那就是葡撻是不加水的,而蛋撻會加水來讓蛋漿烤熟了之後依舊保持嫩滑的狀態。
葡撻喫起來會更加香濃,但是中心位置就沒有很軟滑的口感。
陳墨想了一下,決定製作兩種蛋漿。
第一種就是廣式蛋撻的蛋漿。
陳墨起鍋燒水,在開水中撒入一大把糖,將其全部熬化開。
隨後在糖水中加入牛奶。
當然了,這牛奶是陳墨在商城買的純牛奶,畢竟現在這個世界的純牛奶並沒有什麼巴氏消毒法之類的東西。
加入了牛奶後,陳墨便開始打雞蛋。
打好的雞蛋就要將其完全攪散然後倒入放涼的糖水之中。
陳墨一邊倒,一邊攪拌。
林燁站在一旁看出了點端倪:“老師,這不是蒸水蛋嗎?”
是的,跟蒸水蛋的步驟十分相似,只是中間多加了糖和牛奶進去。
攪拌好了之後,還要進行兩次的過篩,就跟蒸水蛋是一模一樣的做法。
過篩,才能讓蛋漿更加細膩。
不僅如此,陳墨還撇去了表面的浮沫,然後纔將其倒入準備好的蛋撻皮上。
陳墨只是倒了一半的蛋撻皮,然後就將這些半成品蛋撻送入烤箱裏面了。
因爲他接下來要繼續做葡撻。
葡撻的步驟其實也沒多大的差別,只需要將糖直接放入牛奶中充分攪散後再加入蛋液。
不過陳墨還不僅僅加這些,他還特意在商城上買了一包芝士。
將其切成塊,然後放入每一個蛋撻皮上面。
是的,就是這麼隨便,陳墨猜到正版的芝士葡撻肯定不是這樣子做的,但他就是想要這麼試試看。
放好了之後,再倒入過篩後的純蛋漿。
叮~
烤箱裏的粵式蛋撻好了,陳墨立刻將其取出。
這時林燁便看到了金黃酥脆的蛋撻皮似乎有着無數層。
陳墨不怕燙,直接用手就將這些蛋撻從模具裏脫了出來,然後遞了一塊給林燁。
“嚐嚐看,這個叫蛋撻。”
林燁接過蛋撻,看着上面黃澄澄的蛋心,輕輕地嗅了一下。
濃郁的蛋香混雜着一絲絲的甜味和奶香,嫩滑的表面差一點都可以當鏡子用了。
一口下去,牛奶的香味將雞蛋的味道襯托得十分好,而且因爲過篩兩遍,所以這凝結起來的蛋液只需要吸溜一下,就全部進嘴巴里了。
林燁很清楚,這是陳墨的水奶蛋三者比例搭配得很好,這樣才能做出這種效果。
但是這個蛋撻皮是他沒想過的,一層層酥脆的感覺,確實讓人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神奇。
此時的陳墨已經將芝士葡撻放入烤箱中。
相比蛋撻,陳墨還是更希望嚐嚐這個一閃而過的經典想法。
雖然說這個葡撻也不是正宗的,也是陳墨道聽途說學來的方法。
至於味道怎麼樣?聽天由命吧。
陳墨沒有繼續做其他的東西,這四道點心就夠了,畢竟只是早餐,之所以做這麼多,陳墨還是考慮了洛洛的飯量。
叮~
芝士葡撻也出爐了。
但是陳墨脫模之後,並沒有立刻端出去,而是自己咬了一口。
因爲沒有加水,所以葡撻的表面上會有一些焦化的痕跡,但是一口咬下,那香味比蛋撻要濃郁得多,雖然表皮沒有絲毫嫩滑的表現,但是當陳墨咬開裏面的心時,微微一扯,拉絲了......
林燁也是一臉懵逼地看着陳墨手中拉絲的葡撻。
“臥槽,大意了!”陳墨立刻打開了商城,仔細地看了看自己買了什麼芝士。
【超強拉絲芝士:只要你想拉,想拉就能拉!】
這種那商品介紹,差點讓陳墨以爲是什麼亂七八糟小廣告。
但是讓陳墨驚喜的是,這拉絲的芝士味道還真不錯,味道十分濃郁,再配上表面的那些濃郁的蛋液,確實很不錯。
在林燁的注視下,陳墨將葡撻喫完後便笑着說,好了,別看了,把東西都端出去,咱們出去喫,我先去泡點茶。
茶葉嘛,蕾麗的別墅自然有。
陳墨在這裏簡直把自己當成了主人家,不過他很少會使喚這裏的僕人,他詢問了茶葉放在那裏後,便自己拿着茶葉走到廚房裏煮水燒茶。
喫粵式點心,怎麼可以沒有茶呢。
林燁將所有的東西端了出去後,很快就看到了陳墨手裏捧着一個大茶壺走了出來。
蕾麗他們不在,陳墨就只是倒了五個茶杯,爲什麼是五個?因爲咕嘰也算一個。
“老闆老闆,今天我們喫什麼?”洛洛抱着咕嘰,興奮地問道。
陳墨打開了狀態箱,笑着將所有點心取出。
因爲都直接用一個大盤子裝起來了,所以顯得根本不像是點心。
“咳咳,今天這個叫粵式點心,原本是一小份一小份的,不過咱們什麼條件,當然是一整盤上了,對吧。”
“對滴!老闆萬歲!”洛洛雙手捧起咕嘰。
咕嘰也高高舉起了雙掌:“吼~~”
子羨也跟着吼了起來。
陳墨看着差不多變成動物園的餐廳,正色說道:“喫不喫啊,要喫就乖乖坐好!”
聽到這話,洛洛立刻放下咕嘰,就連咕嘰也是正襟危坐地坐在另一張椅子上,就是有點不夠高,看不到桌面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