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地府來的大佬她巨沙雕 >第295章 極品的老頭子
    鬱夫人對鬱老夫人無感,並不說明她對對面的親孃就感情深厚。

    “梁老夫人……”鬱夫人不卑不亢道:“你可還記得當初打算一根白綾了結我的時候?”

    梁老夫人臉色驀地難看了幾分。

    “那也是因爲你執意和離跟別人在一起,有辱我梁家門風。”梁老夫人至今都不覺得他們做的有什麼錯。

    安定公主剛死不久,她就要嫁給鬱程這個駙馬爺,這不是讓皇上怨恨他們梁家嗎?

    “所以我並不怨你們。”鬱夫人坦蕩道:“只不過在你們拿了他大半家產,把我賣給他之後,我跟梁家,就已經再無瓜葛了。”

    “你們現在來認我,大家都清楚是爲了什麼。”無非是看到皇上和鬱墨之對她並無怒意,覺得她又有了利用價值罷了。

    “我只能告訴梁老夫人,我這一生,不慕名,不逐利,也不想參與勾心鬥角。”

    “我只想跟他安居一隅,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誰要是敢來破壞我與他的平靜生活,哪怕是魚死網破,我也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鬱夫人話語鏗鏘,溫婉的模樣褪去,她嚴肅的面容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與決絕。

    梁老夫人在她的逼視下慢慢敗下陣來。

    “罷了”梁老夫人佝僂下身子,有些悲慼的道:“就當老身強求了吧。”

    梁老夫人在梁歡等人的攙扶下慢慢轉身離去,蕭瑟的背影看得衆人有些心生不忍,但鬱夫人卻眼神無波,並不受影響。

    因爲她知道,這只是梁老夫人的苦肉計而已。

    君七倒是對這位表面柔弱,內心堅毅的鬱夫人有些刮目相看了起來。

    衆人散去,鬱墨之露了出來,鬱夫人在短暫的驚訝後上前行禮。

    時隔十多年,鬱老夫人再次見到這個孫子,內心五味雜陳。

    “墨大王爺”君七在旁邊咋呼道:“這是你親奶奶,快來見個禮,叫聲奶奶聽聽。”

    鬱墨之白了興致勃勃的她一眼,不明白又不是她認孫子,她興奮個什麼勁兒。

    鬱墨之信步走到鬱老夫人面前,不鹹不淡的道了句:“鬱老夫人安。”

    鬱墨之毫無溫度的面容和稱呼,讓鬱老夫人臉上悲傷失望之色顯露無疑。

    得到消息的鬱程匆匆趕來,他先是查看了老孃是否安好,然後旁若無人的握上了鬱夫人的手。

    鬱夫人掛着溫柔的笑意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

    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們之間,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讓人……酸的慌,反正君七是這麼想的。

    “咦,牙都掉了。”君七非常直白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感想。

    “我說二位,咱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親親我我?”當着她這單身狗撒狗糧就過分了哈。

    君七嫉妒的嘴臉一覽無餘。

    鬱夫人掩脣輕笑,似乎又回到了那個不爭不搶的溫婉女子。

    幾人移步到茶樓,要了一個雅間坐下敘話。

    “鬱夫人怎麼會跟鬱老夫人一起出門?”看樣子也不像關係好的樣子。

    鬱程和鬱夫人互相看了看,鬱老夫人則是臉色有些不好看。

    “咋啦,難不成這裏面還有什麼隱情?”君七那八卦的小眼神兒又開始不老實的在幾人身上亂瞟。

    “自上次墨王府一行,家母就一直在駙馬府暫居。”鬱程心說這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吧?

    別說,君七還真聽明白了。

    “靠,那老頭子不讓你進門呀?!”這時代有家有業的老太太,別說在別人府裏暫住了,就是留宿一晚都是極少的,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兒女。

    君七就沒見過那麼極品的老頭子。

    不用說,指定是那天在她這裏受了氣,偏他老婆平安無事的回去了,他就把氣撒在了鬱老夫人身上了。

    “那老頭子到底是不是男人呀?”君七氣道:“孬成他那樣的,也是世所罕見了。”

    自己沒本事找回場子,就逮着軟柿子捏,關鍵還是他是真不怕被別人笑話。

    難不成他還以爲把老婆趕出家門,就能證明自己那不容侵犯的威嚴不成?

    其實君七不知道的是,那日鬱程送老夫人回家,鬱霖覺得他自己丟了臉,這母子倆卻什麼事都沒有,臉面過不去。

    又覺得鬱程能保下鬱老夫人,卻沒管他,所以生氣的當衆斥責了母子倆。

    鬱程沒忍住回懟了幾句,鬱霖就火氣上涌的把他們都趕了出來。

    “鬱老夫人您年輕的時候是不是瞎呀,怎麼就選了這麼一個糟心的玩意兒?”君七想了想又道:“不對,不是您眼瞎,是您家裏人眼瞎。”

    父母之命嘛,這老太太也沒得選。

    鬱老夫人苦澀一笑道:“其實他只是不滿程兒爺爺而已。”

    鬱老夫人跟鬱霖相處了幾十年,怎麼可能看不出鬱霖的心思。

    鬱霖不是對她有意見,而是她是她公爹,當年那位驚才絕豔的鬱家當家人給他做主娶的妻子,鬱霖反抗不了父親,只能通過打壓她來得到心裏的那點兒快感而已。

    這種蔑視打壓,在他父親過世之後更甚,因爲他終於能當家做主了,可他卻依然活在父親的陰影下。

    不得宣泄的鬱氣只能通過他們這些他父親看中的人來平復。

    “那他就更不是個東西了。”君七氣道:“他這就是狗生氣咬豬尾巴,拿別人生氣。”

    “這種人,沒品不說,還心理變態。”

    君七對鬱墨之道:“你說說你這個祖父,爹行兒子也不賴,雖然你這個孫子兇殘了點吧,但能力卻沒的說……”

    鬱墨之……難爲你還能在我身上找到個優點。

    “爲什麼他就高不成低不就,本事沒有還脾氣特大呢?”君七實在想不通那老頭兒怎麼那麼多怨言。

    上有老子掙得讓他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下有兒孫支撐着鬱家屹立不倒。

    躺贏呀有沒有?

    他有什麼好不滿的?

    “鬱老夫人,我看您就甭回去了。”君七又出主意道:“您就在兒子那裏安享晚年,讓那老頭子自己折騰去唄。”

    又不是沒地兒去,幹嘛要回去受那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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