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一臉害怕和後悔的對他說道,
“季興賢,這次是不是鬧太大了。”
“犯錯就受罰,這有什麼問題嗎,爲什麼不去反思平時不好好教育。”
秦京茹也找不出他話裏的問題,想了想還是選擇閉嘴。
秦京茹自從棒梗的事情以後,在院子裏碰到秦淮茹也不說話。
倒不是她不想理,她也跟秦淮茹打過一次招呼,但直接被無視了,讓她舉起的手尷尬的停留在半空中。
秦京茹也很無奈,她的本意是想教好棒梗,可姐姐卻不理解她的良苦用心。
她也不在意,畢竟還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姐妹,以後她總會明白的。
回到季興賢的那間空房,她看了眼那扇窗戶,已經被季興賢找人修好了。她倒是由衷的感謝季興賢對她的幫助,不僅給了房子又幫她修繕屋子。
她覺得季興賢這個人可以處,很仗義。
其實季興賢也不是爲了幫秦京茹,如果沒有她的出現,那秦淮茹還是會像吸血鬼一樣纏上何雨柱,比起何雨柱被那一院子的人吸血,他更願意看到別的畫面。
秦京茹的出現,讓他看到了不一樣的結局,來了興趣,他也樂得看戲。
秦京茹一個人坐在屋子裏思考着今後的日子,她相信人心都是肉長的,只要她堅持不懈,何雨柱遲早會被她感動。
這麼想着,她也這麼做了。
估摸着今天何雨柱也該下班了,秦京茹就想跑去敲他的門。
路上,在院子裏,秦京茹又碰見了秦淮茹,她剛把曬乾的衣服收回去,看到秦京茹,視若無睹的做着自己的事。
“姐。”
秦京茹還伸手想打個招呼,怎奈秦淮茹根本不理她,只是自顧自地做着事情。
秦京茹訕訕的收回手。
秦淮茹把衣服都收好,拿着盆從秦京茹身邊走過,彷彿陌生人一樣。
秦京茹看着她背影,直到她回了自己屋子。
她嘆了口氣,想到馬上又要去何雨柱家,她連忙晃晃腦袋,把這不好的情緒甩出去。
隨後轉換了下心情,去到何雨柱的門前敲門。
敲了兩聲,門就打開了。
何雨柱一看是秦京茹,倒也沒有很意外,前幾天她的話還在他腦海裏縈繞,他猜到秦京茹肯定還會再來找他。
“你怎麼來了,有事啊?”
“沒事就不能來了啊?”
秦京茹嬌嗔道。沒理會何雨柱就徑直往屋子裏走了。
何雨柱也不攔她,轉身撓了撓腦袋,給她倒了一杯水。
在何雨柱擡手的間隙,秦京茹眼尖的看到他的袖口鈕釦的位置破了。
“你這有針線嗎?我給你補補衣服。袖子破了都不知道。”
何雨柱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經很久沒有和女人打過交道了,更別提什麼幫忙縫補衣服。
“說話呀,在哪呢?”
秦京茹追問着。
“我給你找。”
何雨柱也不再客氣,有人幫忙,何樂而不爲呢?
秦京茹接過針線,熟練的穿好了針。她在鄉下的時候,家裏的東西破了都是她縫補的,所以幹活也麻利。
兩人的手時不時的碰到一起,掌中傳來的溫熱一路蔓延到了二人的心裏。
之前秦京茹想來找何雨柱,一是不反感他,二是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依靠。
但兩人相處不多,要說愛情,那是一點沒有。
何雨柱也本以爲自己早就麻木,但秦京茹突如其來的關心,打亂了他的心緒。
兩人就這樣不說話,氣氛卻在不斷加溫。
“好了。”
秦京茹擡頭說道。
二人本來就離的近,一擡頭就與何雨柱四目相對,兩人之間就剩一個蘋果的距離。
吱呀。
門突然被推開了,二人被嚇了一跳趕緊拉開了距離。
定睛一看是秦淮茹。
她懷裏抱着一個飯盒,似乎是來問何雨柱要點什麼食材的。
“我今天沒帶回來東西,今天廠裏來了領導檢查了,實在是嚴,我明天再給你帶啊。”
何雨柱給秦淮茹抱歉道。
秦京茹也坐的坦坦蕩蕩,他們本來就男未婚女未嫁的,聊聊天怎麼了?
秦淮茹本來是來送飯的。她剛烙了幾張餅,想給何雨柱送一點。
秦京茹的出現讓她危機感倍增,更別說在棒梗那件事情上,她面對自己的請求毫不留情。
兩姐妹之間的差距一目瞭然。秦淮茹拖家帶口的,秦京茹卻孑然一身。
縱然秦淮茹的模樣也生的周正,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
但到底比秦京茹年長了幾歲,沒有秦京茹的臉蛋水靈了。
爲了綁住這個長期飯票,秦淮茹也不得不使出些手段了。
結果剛一來,就看見那畫面,心裏那滋味別提有多酸了。
“我是來給你送點餅子的,剛烙的,新鮮熱乎着呢。就知道你最近不好好喫飯,諾,多喫點。”
秦淮茹拿出一副和何雨柱很熟的樣子,連他的飲食作息都瞭解。
秦京茹果然臉色暗了下來,手裏的針不小心扎到了何雨柱的手。
雖然只是輕輕一下,何雨柱還是感覺到了疼痛。
秦淮茹連忙走過去,責怪着秦京茹粗心大意。並且一把上手扯掉了線頭,評論起了繡工。
“你看你秀的,線頭都還在外面呢,歪歪扭扭的。”
秦京茹聽罷,臉色更加陰沉。
剛纔還把自己當作空氣,斷絕姐妹關係,如今又在何雨柱面前裝作成熟姐姐的樣子。
何雨柱一個頭兩個大,先答謝完秦淮茹,又安慰秦京茹。
“你看你,衣服還是喜歡亂擺,到處都是的,一會要洗那些都拿給我,我一塊洗了。”
秦淮茹彷彿已經變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一樣,自然的幫何雨柱收拾着房子。
秦京茹氣的咬牙,但那是她姐,也不好說什麼。氣的就想要走。
但是她又想起來,上次她走的時候,就是被她姐激怒騙走的。
這次她長記性了,沒那麼容易被騙了。
“我去做飯,大男人還是要好好喫飯才能幹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