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確定是這裏嗎?
[系統:確定。]
好嘞!
姑奶奶就讓這廝知道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呀,你看那是什麼?”
“什麼?”
去你的吧!
姜沉魚擡起一腳,用力的踹在對方的翹臀上,關雲一時不察,整個人往前撲,一腳踩進了坑裏,人就陷進去了。
“誒,表妹快救我!”關雲急切地喊道。
“哎呀,表哥你怎麼掉坑裏了!”姜沉魚故作擔憂地說,“你千萬彆着急哈,我現在馬上就去找人來救你,你等我,一定要等我啊!”
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
哼!
找人救你,做夢!
出了梅林,扭頭就去了姜堰的偏院,一進門卻發現姜堰不在,只有兩個小廝在打掃庭院,見她來了,趕緊過來行禮。
“見過姑娘。”
“嗯。”
姜沉魚點點頭,仔細打量着面前的兩人,看上去不錯,容貌上佳,氣質平和,眉宇間帶着些許少年的稚氣,“你們忙你們的吧!我自己坐會兒就行。”
“是。”
兩人答應着,便各自忙活去了。
等了一會兒,姜堰終於回來了,看到她坐在屋裏,不由得腳步一頓,繃着臉走了進來,沒有多看她一眼,徑直進了屋。
“……”
姜沉魚明顯一愣,反派又怎麼了,怎麼黑着臉回來的?難道還在因爲自己撒酒瘋的事兒生氣?可這都多少天了,不至於吧!
“咳咳!”
“……”
她咳嗽了兩聲,姜堰還是不搭腔,徑直坐在了書桌旁看起書來,壓根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氣氛頓時有點尷尬。
“嗯咳咳——”姜沉魚咳嗽得更大聲了,還是沒能吸引對方的注意力,“那個……那天……我喝了點酒,失態了,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做不得數的,你也別往心裏去。”
“不作數?”
“昂,喝醉了嘛,說得都是胡話。”姜沉魚趕緊解釋,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越解釋姜堰的臉就越黑。
“呵!”姜堰凝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可是我怎麼聽說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呢?”
“嗐!”
姜沉魚咂摸了一下嘴,撓了撓頭,“誒,不說這個了,反正我在這裏跟你道個歉,如果有什麼地方冒犯了你,我在這裏跟你賠個不是。”
“嗯。”
姜堰微微頷首,對她的認錯態度還是十分滿意的,神色也有所緩和,可是目光掃過她發間的梅花花瓣,臉又咯噔一下掉下來了。
剛纔不是跟她那位表哥相談甚歡嘛,還來自己這裏做什麼,姜堰不悅地皺眉,“好了,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吧,順便把你送來的人也一起帶回去,以後沒事少往我這裏跑。”
“……”
什麼情況?
這是要跟自己劃清界限嗎?
姜沉魚有些沒搞清楚狀況,可心裏卻莫名的委屈,“喂,我說你歉我也道了,不就是喝了點酒,撒了點酒瘋嘛,再說了,我不是還陪你守歲,送你荷包了呢!功過相抵,你至於這麼抓着不放嗎?”
“梅林?”姜沉魚一聽他提起梅林,氣就不打一處來,想起那個油膩膩的表哥,就有些生理性不適,“哎喲我去!你可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姜堰冷聲道。
“我原本是想抄近道來你這裏,可是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一個自稱是我表哥的傢伙,惺惺作態,油油膩膩,看得我分分鐘想吐。”姜沉魚忍不住吐槽,“可他油膩還不自知,非要拉着我去梅林賞雪景,當時我孤身一人,實在是不敢同他起衝突,不然肯定是我喫虧,要是把人招來了,就更說不清楚了。”
“嗯。”
“所以我就跟着一起進去啦!然後……”姜沉魚下巴一揚,得意地說,“我知道假山旁邊有一個大坑,姑奶奶我飛起就是一腳,把人踹進了坑裏,然後我就跑了,這會兒估計還在坑裏掙扎呢!大概還在等我去救他吧!”
“你……把人踹坑裏了?”
“嗯。”
姜沉魚用力地點頭,“你是沒看到,我身手敏捷,動作乾脆利落,都沒有給他一點點反應的時間。”
“……”
看她得意的小模樣,姜堰不禁鬆了一口氣,輕咳了一聲,“咳,做的不錯。”
“那當然。”
姜沉魚挺了挺胸膛,她奉行的一貫宗旨就是,打不過先認慫,不要正面剛,能跑就跑,狗命要緊!
“誒呀,差點忘了。”她一拍腦門,拿過包袱,放在姜堰的面前,“喏,給你,新做的羽絨服,寶藍色,配你那隻荷包正好。”
“好。”
姜堰接過衣服,抿了抿脣,眸光閃爍,“你什麼時候去姜府?”
“初八吧!”
“我陪你去。”
“方便嗎?”
“姜舒的腿摔斷了。”他說。
“哈?”
姜沉魚略微有些喫驚,不是前幾天才摔斷了手嘛,怎麼會又把腿給摔斷了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流年不利?
“咳,聽說是起夜上茅房的時候,一不小心掉裏頭摔的。”姜堰輕咳了一聲,說。
“什麼?”
臥槽!
有畫面了,對姜舒來說,這應該是永生難忘的非常有味道的一次經歷吧!光想想就頭皮發麻,姜沉魚甩了甩頭。
“府裏就我一個閒人,所以侯爺夫人就讓我送你們去姜府。”姜堰垂下眼瞼,不敢看她的眼睛。
其實不是關氏讓他去的,而是他主動要求去的。
“哦,這樣啊!”
姜沉魚不疑有他,既然姜舒摔斷了腿,那肯定是去不了了,反正姜府的家庭氛圍不錯,正好帶反派去感受一下,有助於身心健康,遠離黑化!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姜沉魚便回去了。
送走姜沉魚,姜堰獨自一人坐在屋內,像是在等什麼人,星眸如墨,聚集了無數的黑雲,怎麼都化不開。
兩名小廝一前一後的進來,齊齊彎腰抱拳,畢恭畢敬跪在姜堰的面前,道:“小人阿文、阿武,見過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