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鄉村野漢:與表姐一起鑽進山林白手起家 >第200章 老的少的一起上,你頂不了多久
    張麻子聽出了秦獸言語之間的憤怒,他心裏直犯嘀咕,莫非是自己理解錯誤了,秦獸就是愛聽別人叫他“秦老闆”。

    這世上哪有不愛聽好話的人,張麻子仔細一琢磨,立刻樂呵呵拍起了秦獸的馬屁,“呵呵呵,配,配,配,太配了。”

    秦獸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他這幾聲“配”,用力過猛,吐沫星子噴得到處都是。

    秦獸感覺他好像是在呸自己,頓時大喝一聲,“什麼‘呸,呸,呸’,張麻子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我,是不是打心眼裏認爲我不可能成爲大老闆、有錢人?”

    秦獸此言一出,張麻子嚇得一哆嗦,他真怕秦獸再大發雷霆,“師弟啊,這麼說你真是冤枉師哥了,既然帶着弟兄來投奔你,喲當然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口飽飯,你能掙到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看不起你。”

    希望秦獸越來越好,確實是張麻子發自肺腑之言。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就像他說的,秦獸有錢了,他們這羣跟着秦獸混飯喫的,才能喫飽飯,喫好飯。

    但認爲秦獸目前達不到老闆、掌櫃這個層面的也是張麻子。

    因爲雖然秦獸已經承包了迷魂嶺,但張麻子並沒有看到這荒山野嶺有什麼值錢的買賣可以做。

    秦獸總不能帶着大家趕山,以擡棒子、賣人蔘過日子吧。

    畢竟人蔘有限,想要天天都有收穫也不現實。

    儘管剛剛上山才一天時間,張麻子是真沒找到什麼可以發家致富的門路。

    所以他也理所當然認爲秦獸跟自己一樣,也是一籌莫展。

    既然是這副窘境,哪裏還稱得上“秦老闆”這三個字。

    畢竟是粗人一人,張麻子的這點小意思,怎麼會逃過秦獸的眼睛。

    他就知道這老小子輕視了自己,“實話告訴你,不出半個月,整個紅山鄉都會知道這鎮上從此多了一個‘秦老闆、秦掌櫃’。”

    也敢大聲說出心裏話,“張麻子,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剛纔你說想念顏如玉家的味道,老實交代是不是多說了一個‘家’字,不過一會兒進去可要把持住,那老孃們不是你的菜,你就別惦記了,你最好還是管住自己的褲腰帶,多喫桌子上的菜。”

    聽了秦獸的勸告,張麻子一臉茫然,顏如玉不是我張麻子的菜,那是誰的菜?

    心裏有疑惑,他忍不住上下打量了秦獸一番,恍然大悟道,“好小子,原來不光小的對你有意思,老的也被你霸佔了,師弟你也太貪心了。”

    “這樣好不好,大不了那個嫩得流水的就留給你,老白菜幫子顏如玉就勻給我吧?”

    秦獸看在眼裏,自然知道這老孃們沒安好心,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失身於她。

    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擺脫這騷娘們,去鎮衛生院看看盼子的親孃到底怎麼了。

    “不用了,不用了,好意我心領了,我自己可以縫。”

    秦獸用胳膊抵擋着李寡婦的雙手,這雙手就像長在徐銀龍兩腿之間一樣,怎麼用力就是擺脫不了。

    要說這李寡婦已是四十出頭,早已沒有少女盼子那樣的羞怯和嬌嫩,有的只是大膽的挑逗和慾壑難填的熱情。越是如此越顯得風韻十足,像是有萬種風情。

    身爲一個莊稼人,好喫懶做,從未下地幹過農活。

    李寡婦和那些整日面朝黃土背朝天勞作的農村婦女比起來,就像老天爺嬌生慣養的七仙女,不僅面容白皙紅潤,就像春日裏的桃花,風姿妖嬈。

    穿着打扮方面更是將呼之欲出的好身材展露的一覽無餘。

    她周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過膝裙,將她嫩藕一般爽滑的大腿,包裹得恰到好處。

    性感的紅嘴脣,就像荷葉才露尖尖角,讓人忍不住去採。

    連綿起伏的胸襟,放佛就要撐破上衣,把人壓得喘不上來氣。

    最可氣的是豐腴的大屁股,隨着腰肢毫無顧忌的扭動,誰看見了都想上前打上幾巴掌,方纔解氣。

    “小夥子,不要害羞,我馬上就把褲子給你縫好。”

    李寡婦嘴上說着話,一雙手一刻也沒閒着。

    見他下身沒有一點反應,李寡婦知道這傻子絕對沒跟刁盼子發生什麼。

    人常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秦獸這回可算是領教到了,這寡婦發起情來,比生產隊的母豬都要命。

    “別這樣我害怕,你莫不是想要喫我,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

    秦獸生氣了,皺着眉頭板着臉,一把推開了李寡婦熱的發燙的臉頰。

    身在曹營心在漢,他不想再跟這騷娘們周旋了,他一心想要去鎮上找盼子,看看馬桂芬到底怎麼了。

    可能是他的氣勢把李寡婦鎮住了,只見她目不轉睛的看着徐銀龍的臉龐,渾身直哆嗦,臉色也變得煞白。

    “你是哪裏的?你跟石二蛋是什麼關係?”

    李寡婦用顫抖的語氣,莫名其妙的問道。

    “我是庫岔子村的,我爹是徐瞎子,誰是石二蛋?不是,你問這些做什麼?”

    秦獸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這老孃們問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李寡婦突然安靜了,不再動手動腳,專心縫補着秦獸的破褲子,喃喃自語起來。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如果那孩子還活着也該有這麼大了。大火無情啊,一家人全被燒死了,真是太慘了!”

    莫非自己不怒自威,還是裝傻子裝的太逼真了,竟把這騷娘們嚇得神經錯亂了,怎麼講了一大堆自己聽不懂的胡話。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管不了這麼多了,眼下要趕緊去鎮上找刁盼子,纔是正事。

    想到這裏,秦獸從李寡婦手中奪回褲子,連鞋都來不及脫掉,就把褲子穿上了。

    “謝謝你幫我縫衣服,記得把盼子家的門鎖上,我有事先走了。”

    話沒說完,秦獸已經一溜煙地跑出十米開外,只剩愣在原地發呆的李寡婦。

    李寡婦與石二蛋發生過口角,回想着十八年前她與石二蛋打鬥的場景,以及如何去找刁沖天幫自己出氣的往事。

    刁沖天告訴李寡婦石二蛋一家明面上是死於龍脈,其實是他刁沖天幫李寡婦出氣,才害死了石二蛋一家。

    爲了李寡婦,他刁沖天甘願上刀山下火海,誰要是敢惹自己的老相好不高興,殺幾個人那更是小菜一碟。

    李寡婦之所以驚恐,是因爲她一直心存愧疚,認爲石二蛋一家是自己指使刁沖天害死的。

    常言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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