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感覺到了張麻子話裏藏話,還帶着一絲調戲意味。

    顏如玉當即就不高興了,“老孃漂不漂亮也不是給你看的,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你那狗肚子裏裝有幾斤花花腸子,恐怕我比你自己都清楚。”

    羊肉沒喫到,還惹了一身騷,。

    自己那點鬼把戲徹底被顏如玉拆穿,張麻子這下在衆人面前可謂顏面掃地,自討沒趣。

    氣質這一塊絕對不能輸。

    畢竟還有柳軟兒、胡任霞、鄭月靜幾個女人在場,張麻子可不想從此在女人堆裏擡不起頭。

    一定要想個辦法,將自己以前在顏如玉心目中的土匪流氓形象,挽回過來。

    於是,他硬着頭皮,故作矜持地笑着迴應道,“顏掌櫃的說哪裏話,自從上次被師爺教訓後,我張麻子早就痛改前非了,現在跟着秦獸混幹,走得那可是陽光大道,致富之路。”

    跟着秦獸幹?

    顏如玉將信將疑,重新把目光轉移到秦獸身上。

    她目不轉睛地看着秦獸,一字一句問道,“秦獸,這個滾刀肉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顏如玉想知道,就張麻子這樣吊兒郎當的土匪頭子,整日遊手好閒,除了打家劫舍,到底還能幹些什麼。

    此時,秦獸正喫着小雞燉蘑菇,他用筷子扯着一根又細又長的粉條子,就要往嘴裏送。

    “呃…這個…”沒想到這傢伙會把皮球踢到自己這邊來,秦獸放下筷子支支吾吾。

    畢竟喫得正香,卻被張麻子橫叉一嘴,秦獸本不想幫他擦屁股。

    可既然這傢伙把自己搬出來了,那現在他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秦獸總不能還把他損得狗都不如吧。

    現在被張麻子這個無恥小人與自己捆綁在一起,爲了顧全自己的面子,秦獸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幫他說些好話了。

    見顏如玉還在盯着自己等回答,秦獸也一本正經地說道,“顏掌櫃,張麻子說的沒錯,在我的監督下,他確實改變了不少,最起碼偷雞摸狗的事情不再幹了,至於偷不偷人,我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既然張麻子狠心將他拉下水,秦獸自然也不會讓他輕易矇混過關,故意給顏如玉留下一個小尾巴,好讓她抓住張麻子不放。

    果然,從秦獸的回答裏,顏如玉立刻聽出了張麻子有偷人的嫌疑。

    這確實能跟他剛纔出言不遜,調戲自己的行爲掛上鉤。

    說明秦獸既沒有撒謊造謠,也沒有願望張麻子。

    這傢伙就是死性不改,還是一如既往地好色。

    聽了秦獸的話,也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顏如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着張麻子的鼻子惡狠狠地說道,“你呀,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當初跟王寡婦,還有李寡婦、張寡婦、馬寡婦……”

    什麼,這麼多寡婦!

    不光秦獸,在場所有人聽了抖驚呆了。

    相好的這麼多,本就不多見,還清一色全都是寡婦。

    這樣的人就更少見了。

    看來這傢伙對寡婦情有獨鍾啊。

    如果任憑顏如玉繼續說下去,有可能張麻子都能將百家姓上的寡婦全都處一遍。

    可還沒等她說完,張麻子就坐不住了,他突然激動地青筋暴起、怒目圓睜。

    “好了,別說了,這些女人眼裏只有錢,跟我好了那麼久,最後全都辜負了我,沒有一個真心實意跟着我的。”他頓時怒氣沖天,立即打斷了顏如玉的話。

    你跟寡婦談感情,無異於逛窯子勸人從良,本身它就不切合實際。

    這世上沒出嫁的好姑娘多的是,爲何非要找二手老孃們兒。

    以前秦獸光知道張麻子跟靠山屯的王寡婦好。

    不是顏如玉今天說到這事,報出了這麼多名字,秦獸還不知道張麻子口味竟然如此獨特,找了這麼多寡婦。

    爲何非要找寡婦,他十分不理解。

    理解不了的不光秦獸一人。

    這時,鍾老三實在忍不住了,他毫不掩飾自己對張麻子這種行爲的好奇,“哈哈哈,你這傢伙是不是從小就沒娘,缺少母愛啊,不然還真想不明白你爲啥見了寡婦就走不動。”

    秦獸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食指和中指竟然有些溼潤,就趕緊追上王八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

    “不多,才插進去十釐米。方纔用了四根手指,我已經治好了你的便祕,以後你臉上的暗沉和痘痘就會消失了,回頭好了別忘了給診金。”

    擦拭着手指,順便放在王八蓋的鼻子上一聞。

    頓時王八蓋就開始嘔吐起來,不但吐出了隔夜飯,連黃疸都吐了出來。

    這味道不但上頭,還有些辣眼睛。

    “以後少喫辛辣油膩,特別是大魚大肉,不然你早晚會死。”

    說着秦獸向刁盼子走去。

    迎面而來,刁盼子明顯感覺到秦獸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腦子好使了,而且變得越看越精神,越看越精煉。

    尤其是他那雙眼眸,放佛能映出箭光,將刁盼子的芳心射的千瘡百孔。

    “真有這麼神奇,秦獸,想不到你還會醫術。最近皮膚特別不好,都有黃褐斑了,我也想治一治。”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被秦獸這麼一說,刁盼子頓時來了興趣,拉着他的手,一個勁兒的求着。

    說起醫術,秦獸心想,不光你沒想到,我自己也沒想到。但無論如何,不能給盼子用千年殺,這是底線。

    “呃,這個,你的情況跟王八蓋的不太一樣,你是腰部以上,脖子以下出了問題。這個需要推拿按摩排毒,以後我會慢慢給你調理。”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治療手法也不一樣。

    看了刁盼子的身材,許銀龍內心早就有了治療的方法。

    “那好吧,我等着你給我按。”

    從回答就能看出來,沒有立刻滿足刁盼子的要求,她有些失落。

    “死秦獸,竟敢爆我菊花,還插這麼深。你們這對狗男女,給老子等着,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王八蓋夾着腚溝子,一瘸一拐,罵罵咧咧的走出了小樹林。

    怪不得王八蓋咬牙切齒,要說秦獸下手也真夠狠的,王八蓋走過的地方,哩哩啦啦流了一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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