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你昨晚就是想留在那個人渣那裏的,是我壞了你的好事,盛南梔,你恐怕,早就想好了要在烏明喆和那個人渣之間,選擇那個人渣了。”

    傅沉墨眯着眼眸,眼底寫滿了侮辱。

    站在門邊的盛南梔緊緊地捏着拳頭,手背上的青筋代表着她此刻的情緒。

    似乎是覺得這樣的羞辱還不夠,傅沉墨起身,走到盛南梔的旁邊,低頭,俯在她的耳邊,“那我是不是還得給你說一聲抱歉了?打擾了你的好計劃,實在是對不起了,不過有點可惜的是,你的備胎現在已經被抓到局子裏去了,不如你求求我,這樣的話,我還可以考慮一下把他給撈出來。”

    盛南梔沉沉地吸了一口氣,死死地咬着脣,她知道,現在什麼都不該說。

    這是傅沉墨對她的報復,早在她對傅沉墨說她變心了的時候,就該想到,總有這麼一天的。

    見她不說話,傅沉墨更加放肆,“怎麼樣?考慮得如何?需要找我求助嗎?找我求助的話,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會考慮幫幫你的,只是可憐了烏明喆,你選擇了其他人這事,他恐怕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吧?”

    傅沉墨句句話都在嘲諷那天。

    此刻,在傅沉墨的眼裏,盛南梔不過就是一個見異思遷的女人罷了。

    雖然現在的這個時刻,讓盛南梔喘不過氣來,但這就是她想要的。

    只有傅沉墨討厭她,纔不會去深究那天她的異常。

    盛南梔擡起頭來,直視着傅沉墨的眼神,誰都不會知道,她整個人都在發抖。

    “多謝傅先生的好意了,只不過,北城比肖離優秀的人多了去了,他不行,我再去找其他人就行了。”

    她說完,甚至還低眉淺淺地笑了笑。

    傅沉墨額頭上的青筋盡露,緩了好半天,他才說道:“盛南梔,既然要論優秀的話,我會不比烏明喆優秀嗎?”

    他問完,定定地看着盛南梔。

    一時之間,盛南梔不知該如何應付這個問題了。

    不過好在,傅沉墨並未深究,“你走吧,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了,你真的很下頭。”

    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盛南梔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慌不擇路地就離開了這間總統套房。

    看着她匆忙離開的背影,那種又愛又恨的情緒又在傅沉墨的心頭上瘋狂地翻滾。

    片刻後,套房外的門被輕輕地敲了幾下,傅沉墨這纔回到了書房的椅子上,“進來吧。”

    老周拿着備用的房卡,推門而入,驚訝地看着書桌上的電腦,喫驚地詢問道:“傅總?昨晚您沒睡嗎?今早可還有會議要開的,您不要命了?”

    傅沉墨的喉結上下滾動,他並未擡起頭,只是睨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才七點,不是還沒到開會的時間嗎?”

    老周看不下去,拽着傅沉墨就讓他去臥室裏休息。

    他本是不想睡覺的,奈何剛躺在這張被盛南梔躺過的牀上,他的睏意就襲來了。

    側躺在窗簾的那一邊,沉沉地睡了過去。

    見傅沉墨沾牀就睡,老周先是安靜地退出了臥室,而後纔敢感嘆道:“傅總啊傅總。”

    他說着,還朝着書房走去,在書桌上看到了傅沉墨忙碌了一整晚的證據,他長長嘆了口氣,“看來最近幾年要多攢點錢了,不然老闆死了的話,我這個助理可就失業了。”

    老周去酒店樓下喫早餐,剛好碰見準備離開的盛南梔。

    說實在的,見到盛南梔,老周其實很難抑制住心底的怒火,他主動上前,攔住了盛南梔的去路,“盛小姐,我請您喫個早餐吧。”

    盛南梔不傻,知道這話中是什麼意思,“周叔,我還有事情要去處理,您如果有什麼話想說的話,現在就說吧。”

    老周也不客氣了,他直言道:“我覺得盛小姐你真的太不地道了,甚至,我懷疑你在玩弄我們家總裁的感情,我以前還覺得您是一位很棒的珠寶設計師,但現在,我應該算是把您給看透了,您就是一個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甚至不知好歹的狠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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