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頸../側嬌嫩的肌膚。
略帶癡迷的../揉../了兩下。
對上她的眼,喉間泄出兩聲低低的輕笑:
“清清真漂亮。”
他的樣子太過危險。
加上喝了酒的緣故,渾身都散發着濃濃的侵略性,讓人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多看一秒,都會腰身發軟。
躲開逐漸摸上臉頰的手,嬈楚楚嗓音輕顫地催促道:“你喝多了聶煬,快去房間睡覺。”
“睡覺?”凌厲的長眉擡起一下,牽出幾分渾裏渾氣,“你陪我嗎?”
嬈楚楚:“……”
過分直白的話語砸在她耳邊,有些驚心動魄。
她還沒做好那樣的準備。
他們的年紀尚且還小,若是按照聶煬的體力去算時間……
嬈楚楚紅得臉頰發燙。
根本不敢細想。
纖細的指尖輕輕../推../了下少年的胸膛,沒推動,但惹來了他的../挑../弄。
比她要大一圈的溫厚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嬌嫩的皮膚也漫着豔麗的粉。
“乖乖沒有和其他人做什麼吧?”
聶煬黑沉的眸子盯着她泛紅的耳垂,呼出的熱../氣不巧的貼../着她的脖頸。
一下就薰../紅了那一片肌../膚。
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唾手可得的獵物,炙熱又綿長,黏在她的臉上。
視線幽深的好像能把她整個人看透。
嬈楚楚忍不住顫../了下腰。
這樣極具侵略性的眼神讓她沒法招架,只覺得渾身發軟,還有些心跳加速。
對方大概是看出她的羞臊,硬是湊近了吻她發燙的臉,“乖寶,讓哥哥檢查一下你有沒有認真聽話……”
低沉磁性的嗓音說着。
單手把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寬大的掌骨覆蓋了大半細腰,在昏沉燈光的遮掩下,帶着十足挑逗的../澀../氣。
聶煬像是隻飢腸轆轆的餓犬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呼吸聲灼../熱../。
弄得她抓上去的手也變得顫../顫.巍./巍。
“你不../能......聶煬松../開......”
他的動作戛然而止。
指腹溫柔的撥開擋住她側臉的幾綹髮絲,深沉的聲音震得人腦袋暈眩,好聽極了。
“聽話,叫哥哥。”
……
車內。
微妙的低氣壓佔據了有限的空間。
李祕書翻閱着手機裏的資料,臉色愈發蒼白。
看了眼聶長安,眉心一動,就想要刪除那些東西。
哪知道上位者不好糊弄。
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對勁。
聶長安:“說吧,之前吩咐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這……”李祕書欲言又止。
後背都被冷汗浸溼了。
他握着手機的手微微顫抖,“聶,聶總事情其實還沒有出個結果,目前的證據來看不足以證明什麼的。”
“東西給我。”
“聶總要不還是算——”
“我說了李文安!把你手裏的東西給我!”
坐在車後座的男人震怒的話語讓前方司機的身軀也抖了兩下。
很快。
那道隔板就悄無聲息的升了上去。
聶長安冷着眼,一把拿走李祕書捏在手中的東西,溫白的手指翻看着一張張親暱的圖片,連帶着銀表的手腕都在顫抖。
嬈清,嬈清怎麼可以和聶煬做這種事情!
每一張照片的角度,甚至都曖昧的不能看第二眼。
李祕書看出他臉色陰沉,想勸阻,卻還是把話憋了回去。
聶長安更像是一頭狼王,他睚眥必報,每一次都直攻敵人的要害。
從不會給人留喘氣休整的時間。
是聶家一貫的冷血作風,無情又無愛。
“聶江承什麼時候回來?”
李祕書的心狠跳了一下。
有些膽顫的回道:“先生明天下午就會回來,您要安排什麼嗎?”
抓着照片的泛白指節緩緩鬆開,深邃冷峻的眉眼聚起惡念。
聶長安聲線平平,幾乎聽不出任何情緒起伏,薄脣輕啓:
“沒記錯的話,聶江承還沒有決定讓誰成爲最後的繼承人吧?”
“是,是這樣。”
聶長安眸色一暗,繼續道:“我倒覺得那個混球也是個掌權的好苗子。”
李祕書懵了幾秒。
瞟見他蘊藏着沉怒的黑眸,裏頭還壓抑着暴虐的危險。
聶長安說:“那就給他個表現的機會。”
“正好,我也想看看,他究竟能爲嬈清做到什麼程度。”
“至於是死是活……”
他說着停頓了一下,眼底帶出兩分凜冽的殺意,聲線森冷入骨:
“那就看他的命了。”
……
從聶煬的房間離開已經是半小時後的事情了。
嬈楚楚扯着身上的衣服,將有褶皺的地方一一撫平,伸出的纖細手腕還帶着一圈淺紅的牙印。
在瓷白細膩的皮膚上一眼就能看見。
她想了想,又把剛纔捲上去的袖口放了下來,擋住那一圈曖昧的咬../痕,這纔打車回了家。
聶煬醉酒的模樣的確是失控至極。
不光把她壓在那處牆角親../了又親,放在她腰../間的手,力道之大,嬈楚楚不用看都知道腰後一定磨../紅了一大片。
晚上車道並不很堵。
不到半小時嬈楚楚就到了小區樓下。
她剛走出電梯,就看見了蹲在房門外邊的一道身影,有些警惕的抓住了手裏的包帶。
門外的那盞燈沒有亮。
嬈楚楚沒辦法,只好打開自己的手電筒。
她往房門口緩慢的走。
燈光照在男人的身上,冷白的膚色漂亮的彷彿是畫出來的,細膩光滑,極有質感。
“薛覓傾,薛覓傾?”
嬈楚楚伸手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肩膀。
對方似乎已經在這等了很久了。
壓在腿上的手臂都留下了兩處又長又顯眼的紅印子。
現在被她推了幾下,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清,清清,你回來了?”
他站起來的時候,嬈楚楚纔看見他手裏好像捏着什麼東西。
用燈光移過去照了一下,似乎是兩張票。
嬈楚楚眉頭微蹙,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被對方藏似的塞回了口袋。
薛覓傾眼神飄忽:“走吧,我們回去休息。”
他動作略顯急切的去掏鑰匙開門。
淡色薄脣抿緊了,高聳的鼻尖還冒着細密的汗珠。
明顯不是一般的心虛。
嬈楚楚問:“你剛纔拿在手裏的東西是什麼?”
薛覓傾閃爍其詞,扯開話題問她:“你今天玩得開心嗎,話劇演出還順利嗎?”
“……”
他不願意說,嬈楚楚就伸手自己去拿。
薛覓傾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往下一瞥,恰好看見她手腕上淡../紅的牙../印。
英氣挺拔的眉瞬間皺緊了。
“怎麼回事?”
他冷聲逼問,“你和誰出門鬼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