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郭清讓人去敲門,不多時便有一個和尚跑過來開了門。
下一秒不良人便一鬨而入,廟內頓時一片混亂。
“大人,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劉海生握着腰間的佩刀,炯炯有神的盯着河神廟的大門。
“不必,郭清會處理好,我們只需要管守着就行。”
昨日郭清特意說了,這次行動他想全權做主,想必也怕他們搶功勞。
鄭大人承諾不會輕舉妄動,只在暗處配合他行動,所以這會兒他也不急。
“來人啊!抓住他!”
不多時,河神廟的圍牆外一個赤裸着上身的胖子奮力的外跑着,後面緊跟着一個不良人。
“海生。”
“在!”
“幫忙!”
劉海生等的就是這句話,鄭大人的話音剛落,劉海生朝着胖子跑了過去。
“滾開!”那胖子眼見着要被劉海生和後面的不良人圍堵了,後面又是牆壁,神色一緊,用力的揮舞着雙臂,想要擊退二人。
劉海生和不良人也不是喫素的,抽出腰間的佩刀配合着慢慢向他逼近。
“走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動我?你們還不夠格!”
他大聲的呵斥着,眼睛也惡狠狠的瞪着他們。
這種窮途末路的犯人他們見得多了,他說什麼兩人依舊步步緊逼。
直到將他制服,押解着朝鄭大人這邊來。
“了空主持,久仰大名,幸會幸會!”鄭大人譏諷道。
唐祿這才認真打量起眼前被押着的胖子,此人肥頭大耳,肚子溜圓一看就是每日大魚大肉的主,還和尚!
“你又是何人?趕緊讓他們放了我?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他見鄭縣令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很好糊弄的模樣。
“這我可做不了主,你待會還是問問刑部侍郎郭清,郭大人吧!”鄭縣令故意將郭清的身份抖露出來,讓他們自己鬥去吧!
“刑部的就敢抓我?哼!我就等着你們遭報應。”了空主持聽完整個人不惱也不急了,任由他們抓着胳膊,嘴角牽扯了一個弧度,一副等着瞧的模樣,甚是礙眼。
“大人,這人怎麼處置?”劉海生看不慣了,用眼睛詢問鄭大人可以不可以揍這個胖子。
“帶過去給郭大人瞧瞧吧!”
“諾!”
劉海生應着便押着胖子往河神廟裏去。
“你怎麼不問問他?”唐祿不解的看着鄭縣令。
“我現在問他,他未必會說,等郭大人審訊過後我們再去問也不遲,我想到時候他會告訴自願給我們說的。”鄭縣令想着郭清審人的手段就爲胖子惋惜。
多好的一身肥膘,過了今晚怕是要皮開肉綻了!
“既然沒我們什麼事了我可以先回去了嗎?啊~哈~”唐祿打着哈欠說到,實在是沒想明白鄭縣令帶上自己幹嘛?
“再等等吧!待會肯定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做!”
說到這裏,鄭縣令就想起袁娘說的話,那古墓裏此時肯定關押着很多小女娘,而且大多都受了傷,還有哪些失蹤的孩童,也不知道受沒受傷?
“鄭大人,郭大人讓你們趕緊進去,他們在古墓裏發現好幾個受傷嚴重的女娘,有一個已經昏迷了,估摸着被人灌了什麼湯藥。”
“走。”鄭大人聽完那還敢等,直接往河神廟跑去,唐祿也快速的跟了過去。
“鄭大人,這幾個女娘就交給你了,我先帶着犯人回去審問。”郭清見着鄭大人進來就微笑着道。
沒想到這鄭大人這麼授信,前幾日他說功勞歸自己的時候還挺懷疑他話的真實性。
“下面沒有發現孩童嗎?”鄭大人看着地上的女娘,皺了皺眉問道。
“孩童?”郭清疑惑的看了看他隨後又轉頭詢問似的盯着張福。
“我們縣前段時日的卻有孩童失蹤,但這不一定就是他們乾的啊?”他沒料到這突然殺出來的程咬金是誰,爲什麼會知道孩童失蹤的事情?
“待我回去問問自然明瞭,我先走,你們忙!”郭清不想耽誤時間了,帶着衆人和抓捕的和尚還有幾個黑衣人就往縣衙去。
鄭大人見此也只得作罷,讓劉海生叫來了不良人將小女娘門都往同濟堂擡去,已經昏迷的就讓唐祿先行救治。
忙忙碌碌了大半夜,直到天光微亮才處理完成。
“我先回客棧了。”唐祿伸了伸有些酸脹的身子,哈切連天的說道。
鬼知道他有多久沒這樣熬夜了,要是知道這趟這麼累,他帶不完答應九娘攔了這個活呢!也不知道有沒有銀子拿!
得回去和九娘好好說說,自己這麼盡心盡責的幫忙,沒點獎賞怎麼說得過去。
“嗯,你先去吧!我們就在這邊守着。”鄭縣令本也想回去的,這邊的牀鋪都被小女娘們佔領了,累了都只能坐着休息。
可這些女娘的家人都還沒有來,要是又被那波壞人的餘孽給盯上就不好了。
唐祿回到客棧天光已經大亮,張落白和李言在客棧大堂坐了一夜,這會見有人回來了趕緊問情況。
“師祖,事情怎麼樣了?”
“是呀是呀!”
“該抓的都抓了,該救的都救了,要想知道更多就自己去同濟堂去,我要睡會了,啊~”說着他又忍不住打起哦哈切,眼淚都要出來了。
“那師祖你好好休息,我們這就過去。”
說着張落白便拉着李言往外面去,李言早就把馬車準備好了,這會兩人跳上馬車就往同濟堂去。
“早知道還有馬車,昨晚就不該走路去~”他有些懊惱。
肚子有些餓,他到廚房找哦一些喫食,順便拿了一些往陰九孃的廂房去,想來這妮子也一定餓了。
“師父,你怎麼回來了?案子辦完了?”
陰九娘見他一手饅頭啃着,另一隻手還端着一碗雞湯。
“給,喝了它。”
“這麼油?”陰九娘接過碗看着上面的麼層油就覺的膩。
“哪裏油了,這算是補藥!”唐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