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家被滅,重生後我滅渣男全家很合理吧 >109讓你去北楚住一兩年,你就不願意了?
    “你不是總說男兒要忠君愛國,愛護百姓嗎?邊關戰亂頻發,讓你去北楚住一兩年,你就不願意了?”西涼王的臉色也沒那麼好看了,本以爲這個兒子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是個聽話好擺弄的,沒想到竟是有些叛逆。

    蕭音塵在西涼是出了名的紈絝,文不成武不就,成日裏一幅什麼都不在乎的痞相,倆父子更是沒有什麼交流。

    “父王,這麼好的機會,爲何不讓大哥和三弟去,我這麼個廢物過去,豈不是可惜?”

    蕭音塵冷嘲熱諷,西涼王還是潛龍之時,蕭音塵的母親鳳氏嫁給了他當太子妃,可鳳氏嫁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西涼王已經有了好幾個妾室,還有了一個長子。

    鳳氏是世家女,招架不住這一院子的鶯鶯燕燕,生下蕭音塵後不久就鬱鬱寡歡的死了。

    所以,蕭音塵雖是嫡子,卻因爲他父王和母親的緣故並不受寵。

    “父王,你這麼做對得起我母后嗎?讓我這個嫡子去北楚當質子?什麼時候,在西涼嫡子就這麼不值錢了?還沒有庶子尊貴?好事從來輪不到我,需要人擋槍了纔想起來我了,看來父王是有意將王位傳給大哥了?!”

    蕭音塵面色冰冷地質問道。

    “你個孽障,你是盼着孤死嗎?!”西涼王一排桌子,怒目訓斥,宮裏的宮女太監們齊齊跪在了地上,西涼王身上凜然的戾氣讓人不寒而慄,他抄起桌子上的一個瓶子,朝着蕭音塵扔了過去。

    蕭音塵並沒有躲,也並不懼怕發怒的西涼王,他直愣愣地站在原地,額頭被飛過來的瓶子砸的青了,也沒有喊疼,他滿不在乎地摸了摸額頭,滿眼憤怒不甘地看着西涼王。

    “王上,王上,息怒啊!”西涼王的近侍說道。

    “你個逆子,聽聽你這說的都是什麼屁話!”西涼王氣的臉色發青,嘴脣發白,平日裏不大愛說話的兒子,他竟是被他那幅乖巧的樣子給騙了。

    “你怎麼就不明白父王的苦心?你在朝中沒有母族依仗,身上沒有軍功,若是再不爲百姓做些什麼,未來即使你登基了,你能服衆嗎?”西涼王循循善誘,平復了心中的怒氣後說道。

    蕭音塵詫異地看着他,一時間竟是搞不懂他父王究竟是爲他好,還是隻爲了趕他去北楚做質子,纔會有這樣一番說辭。

    蕭音塵的母后死後的那幾年,他是消沉過,這世界上最疼愛他的人不在了,他也不想活了,整日喝酒望天,自怨自艾,悽悽慘慘慼戚。

    可當他看到母親生前寫的閨中日記的時候,他下決定決心要奪回屬於他們母子的一切,這纔不枉費了母親的付出。

    西涼王又囉囉嗦嗦地說了很多,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得去。他這個做父王的,這麼安排都是爲他好。

    可看着兒子那精明的雙眸,若他真有膽量拒絕,他這個西涼王能逼着他去嗎?這樣的人,未來若長子蕭音恆當了西涼王,能否管的住這個弟弟?

    “好,兒臣去。”蕭音塵沉靜地說道,不管他父王是出於什麼目的,他確實需要這樣幾個機會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那就太好了!大朝會臨近,你不要再耽擱了,即日啓程。”

    西涼王十分高興,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只要西涼派出世子去北楚,邊關就太平了,也就解決了他的心頭大患。

    “父王,急什麼,雖說我是嫡子,可在西涼沒什麼名分,就算是去了北楚,怕是北楚皇帝也會覺得父王是隨便打發了一個人過去,倒是顯得我們西涼沒有誠意。”蕭音塵委婉地提出了條件,讓他去可以,但是他的位置要升一升了。

    “好,那孤就封你爲鎮北王!給你母后增加封號,封爲平寧王后!”西涼王說着,大筆一揮寫好了旨意,讓臣子們去昭告天下。

    “謝父王。”蕭音塵在心裏冷笑,他父王連名字都不願意費神去多想,他去北楚當質子就封了個鎮北王,若是去南寧當質子,豈不是要叫鎮南王?

    不過,好在給母親多求了一個封號,宮中的人,他看誰還敢說三道四。等他回來,就去好好修一修母親的墓碑。

    蕭音塵又管西涼王要了許多好東子之後,這才罷休,回到自己的寢宮裏頭,將宮女、嬤嬤、太監、隨從、侍衛盡數帶上,用慣了的筆墨紙硯、屏風香爐也都裝箱打包。

    雖然他是去當質子的,可不能虧待了自己。

    而他宮裏的跟在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他得帶走,免得留在宮裏被人欺負。

    “世子,七皇子來了。”隨身的侍衛弋業說道。

    蕭音塵的思緒被這說話聲打斷,他揚起笑容,去門口迎接這位胖乎乎的可愛的七皇子玄文衡。

    ……

    這一日,外面下起了雨,天地間頓時灰暗了下來。

    懿德殿內,玄冥正進行藥浴。

    他雙目緊閉神色隱忍而痛苦,臉色蒼白,靠在椅子上,雙腿浸泡在一個木桶之中。

    木桶裏面泡着御醫調配的健骨草藥,每逢雨夜,這種徹骨的疼痛,都讓他難以入眠。

    錢墨看着玄冥的額頭滲出的豆大的汗珠,眼底閃過一絲淒涼,沒有再說話。

    “用藥,用針……今天還沒施針。”雲苡歌在門口喃喃道,她沒有帶傘,戴着兜帽就從夕月閣跑到了懿德殿。

    “誰在外面?!”玄冥忍着劇痛問道。

    “王爺,是我。”雲苡歌在門口輕聲說道,她猜到這個雨夜,玄冥身上的疼痛會重上幾分,便想着來看看他。

    “進來吧。”玄冥忍痛說道。

    雲苡歌推開門進來,就看到玄冥那痛苦的樣子,他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曾經這麼強的一個人,如今看起來悽慘萬分。

    “王爺,這樣的雨天,不如藥浴,藥浴能緩解身上的疼痛。”

    雲苡歌見玄冥沒有反對,便走到了裏間把熱水都倒進了沐浴的大桶裏面,隨後放進去她調配好的藥包:“王爺,進來吧,現在的水溫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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