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凝眸看着她,她在認真思考的時候,渾身散發着一種別樣的魅力。

    毯子從她的肩膀上慢慢滑落,露出了滑嫩瑩白的肌膚和性感精緻的鎖骨,雲苡歌還在沉思沒有注意到自己在玄冥的面前已經完全坦然。

    玄冥握住她的美好,低頭吻住了她的脖子,大掌往毯子裏面摸去。

    “別……”

    她渾身都要散架子了,二人又剛剛清理好了身體,散盡了屋子裏面的氣味,她實在不想再來一遍。

    “誰讓你勾我?”

    玄冥沒有再給她和自己討價還價的機會,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脣。

    他抱着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緊緊地禁錮住她的腰腹,精壯的胸膛和她的上半身緊緊地貼在一起。

    雲苡歌的脊背挺直,看着他幽深的雙眸。

    都說小別勝新歡,二人剛剛經歷了生離死別,好不容易再次見面,纏綿在一起不捨得分開。

    “這次是我不好,應該和你提前說的。”

    玄冥的眼神暗了暗,他聽到了珠兒和月兒私下裏的對話,知道他出事那幾天,全城都在傳他身死黑風寨的時候,雲苡歌有多傷心多絕望。

    雲苡歌撇撇嘴,哼了一聲,故意陰陽怪氣地說道:“王爺高高在上,做什麼決定哪裏用的着和我商量,妾身可不敢。”

    玄冥低頭淺笑,她這個生氣的樣子倒是可愛的很,伸手捏了捏她的鼻頭。

    “我錯了,你動手打我吧。”

    玄冥握着雲苡歌的手拍打在自己的身上,雲苡歌自是捨不得,攥着拳頭沒有用力氣,玄冥抓着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以後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和我商量,如若不是我聰明,猜到你可能躲在暗處,相信了衆人的話,以爲你真的身死,我也就抹脖子隨你去了,等你回來,可就看不到我了。”

    雲苡歌說的嚴肅堅決,玄冥若是死了,她自是不會獨活,只能對不起父母兄弟去九泉之下找他。

    玄冥嚇了一跳,用力在她身上擰了一把:“不許胡說。”

    他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裏,生怕一眨眼,人就消失不見了:“我答應你,以後什麼事情都不瞞着你。”

    “這可是你說的,若日後你瞞着我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可別怪我決絕。”

    “歌兒,你要相信我,無論我做什麼,都是把你放在首位的。”

    玄冥含住她柔嫩的被吻的有些發麻的脣瓣,雲苡歌溫順地閉上眼睛配合着他的動作。她一手摟住他的強壯的腰身,一手滑過他的脊背,溫柔的撫摸他的身體。

    他常年習武、飲食又十分規律,多年的自律讓他身體的肌肉線條完美,觸感光滑緊緻,胸膛寬闊,脊背厚實,渾身充滿了男性的張力,在他的懷裏,無比的安心。

    玄冥的神經異常敏感,雲苡歌的每一次觸碰、撫摸,都讓他十分得趣,一臉的享受和滿足。雲苡歌見他喜歡,動作也就跟着多了起來。

    玄冥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雲苡歌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二人糾纏在一起,充分探究彼此的身體。

    二人相處的久了,本來這事兒都是水到渠成,次次沒什麼差別,親吻一番後總能銷.魂片刻,可玄冥總是能弄出些新花樣來,在此事上樂此不疲。

    ……

    “王爺,王妃,衡王殿下來了!”

    珠兒已經在外面等了一個時辰,玄文衡在天黑的時候就來了,可那個時候玄冥和雲苡歌已經在臥房裏面了,裏面發生了什麼,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

    珠兒和月兒都不好去打攪,便去前廳勸衡王可以晚些時候或是明日再過來,可玄文衡的態度十分的堅決,見不到玄冥就不走。

    在幾個晚輩當中,玄文廣、玄文衡和玄冥的感情最深,他們自小受到了九皇叔的教導,玄文廣在領兵打仗上體現出了極強的能力,而玄文衡在政務上表現出了極高的天賦。

    偏他年紀還不大,黏人黏的很。

    門外傳來敲門聲,雲苡歌正趴在牀邊,這一聲響起,差點從牀上掉下來。

    二人正在興頭上,忽然被人打斷,心裏都是極其不悅。

    玄冥將雲苡歌拉到懷裏,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眼神陰鷙地看向門口,這小子這麼晚過來做什麼?

    “讓他等着!”

    珠兒要哭了,左右爲難,她之前從沒覺得做下人會這麼難,一邊是冥王,一邊是衡王。她是不想打擾王爺和王妃創造小世子的,可也不好把衡王自己晾在前廳太久。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對王爺和王妃的名聲總是不好的。

    “王爺,衡王已經在前廳等了一個時辰了……”

    雲苡歌無奈地搖頭笑了笑,她是知道玄文衡的,來了冥王府,見不到玄冥他是不會走的,她披着毯子爬下了牀,給玄冥拿過來衣袍給他穿上,幫他整理好頭髮。

    “王爺快把衣袍穿上吧,七侄兒該等的着急了。”

    雲苡歌也穿好了衣服,整理好牀鋪,打開了香薰爐,掩蓋屋子裏面的氣味。

    房門被打開,丫鬟們也趕緊進來收拾地上散亂的衣物,和被撕扯壞的裏衣,換了乾淨清爽的被單。

    片刻後,玄文衡終於被引着進了玄冥的臥房,看到九皇叔臉色蒼白,閉着眼睛疲累地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玄文衡心疼的厲害。

    “九皇叔!侄兒來看您了!”玄文衡哭哭啼啼地跪坐在了玄冥的牀旁,對着一旁的雲苡歌行了一禮。

    玄冥睜開眼睛,嘆了口氣,沉聲說道:“本王還沒死呢,你號喪個什麼勁兒?”

    玄文衡抹了一把眼淚,點點頭止住了哭聲:“是,九皇叔教訓的是,侄兒不哭了。”

    “九皇叔,你身上疼不疼啊?侄兒帶了鮮肉小籠包、紅豆沙小包子、三仙小混沌,還有酸甜的梅花糕,九皇叔喫點兒,吃了就不疼了。”

    玄文衡打開食盒,嘆了口氣:“這麼好喫的東西,都涼了,讓廚房熱一熱吧……”

    雲苡歌拎着食盒走了出去,留下二人敘舊聊天。

    看着雲苡歌走出去,玄文衡才後知後覺地一拍腦袋,後悔又懊惱地問道:“九皇叔,我不會壞了你的好事吧?!皇叔和皇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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