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家被滅,重生後我滅渣男全家很合理吧 >503這蜜餞可是王妃讓人送過來的?
    珠兒憤憤地把湯碗墩在桌子上,想起江蓮兒那賤人模樣,還有王爺的反應,就恨的咬牙切齒。要不是王妃聰明,這會兒怕是已經吃了那小賤人的茶了!

    一想到日後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她的心裏就發堵。

    月兒暗中捏了捏珠兒的手,用眼神示意她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拱火,她在一旁寬慰道:“王爺,許是在忙……”

    雲苡歌深呼吸,告訴自己要放寬心,不要生氣:“嗯,你們先出去吧,我一個人休息一會兒。”

    珠兒和月兒應聲出去將門關好。

    “真是氣死我了!”珠兒一甩裙襬,氣呼呼地坐在了地上。

    月兒一把將她拉起來:“地上涼,再說你這樣坐在門口成什麼樣子?”

    “我能不生氣嗎,你看看那個小賤人陰陽怪氣的樣子,她以爲勾搭上了王爺就能踩到我們王妃頭上了不成?!癩蛤蟆想上天,老母豬想上炕!”

    月兒伸手撫在珠兒的胸前,幫着她順氣:“別生氣了,我瞧着那個江蓮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是個能挑事兒的主兒,王爺早晚都會厭棄她的,我們就踏踏實實地服侍好王妃。”

    珠兒依舊氣呼呼的,哼了一句“我可沒有你這樣好脾氣”,甩着袖子就走了。

    月兒看着憤而離開的珠兒,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無奈地嘆了口氣。

    ……

    玄冥這邊,他扶着江蓮兒回了房間,暗中注意着雲苡歌院子裏的情況,見那邊沒有手忙腳亂,丫鬟們照常進出才稍稍放下心來。

    “王爺,王妃姐姐不會有什麼事情吧?都是蓮兒不好,蓮兒也沒想到,怎麼姐姐忽然就暈了呢?”

    江蓮兒似乎是注意到了他對那邊的關注,嬌滴滴地說着,將頭靠在他的身上撒嬌。

    玄冥眉頭輕輕蹙起,他將手覆在她的肚子上,柔聲道:“能有什麼大事兒?她自己身子不好,還這麼容易發火,都是要當母親的人了,也該有些分寸。”

    江蓮兒聽他這麼說,心裏高興,面上卻露出可憐惋惜的模樣來。

    ……

    晚上,玄冥躺在江蓮兒的身旁,和衣而眠。

    他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會浮現出雲苡歌那受傷的臉龐,還有她忽然暈倒的模樣。他又何嘗不心疼,可如今,他沒有其他的辦法,在解決掉這許多麻煩之前,他不能冒險告訴她實情。

    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心內的厭惡感壓都壓不住。

    她已經被下了迷藥,睡的像是死豬一樣,他起身下牀走到窗戶旁邊的軟榻上坐下,摩挲着那半塊玉佩,他爲了能早些回來,早點見到雲苡歌,這一路舟車勞頓,勞累異常,抵擋不住睏意,他慢慢閉上了眼睛。

    夢裏,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他看到雲苡歌笑吟吟地撲過來抱住了她,剛出浴的她頭髮上還掛着水珠,他的手探入她裏衣,將橫檔在二人面前的衣料盡數褪下,含住她的脣瓣,摟着她的腰,拉開了她的玉腿……

    “轟隆……”

    窗外,一聲驚雷響起,他猛地睜開眼睛,呼吸急促,無奈地露出一個苦澀的笑。

    心愛的人就在隔壁,只這一牆之隔,他卻抱不得,親不得,無數的甜言蜜語說不出口,無數的心酸苦楚無處傾訴。

    他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冰涼的雨滴落在身上,衝散了體內的慾望。

    “阿嚏!”玄冥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日夜奔波、舟車勞頓、憂思過重,饒是玄冥這樣好的身子,也染上了風寒。

    “王爺,外頭下了這麼大的雨,王爺怎麼出來了?”

    今晚是錢遂守夜,他解下身上的披風,披在了玄冥的身上。

    “王妃那邊怎麼樣了?”

    玄冥一直關心着雲苡歌那邊的情況,此刻見江蓮兒已經睡下,便開口問了。

    錢遂從珠兒那邊左打聽右打聽,才知道雲苡歌的身體沒什麼大礙。

    “好,知道了。”

    他看着天空中的大雨,這樣的天氣,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害怕:“你去,把王妃院子周邊的燈都亮起來。”

    他如今不能陪伴在她身側,就讓這些徹夜不滅的燈火來驅散她的恐懼吧。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辦。”

    片刻後,雲苡歌院子周圍的燈籠都亮了起來,燈光朦朧柔和,讓人安心。

    雲苡歌的臥房內,燭光已經亮起,珠兒披着衣服進來,送了一碗安神湯服侍着雲苡歌喝下。

    “珠兒,外頭的燈是你讓人點亮的?”

    珠兒疑惑地搖了搖頭,轉頭朝着窗戶外看去,果然外面亮了不少,她狐疑地回憶了一下,方纔她出去熬安神湯的時候,外頭還是烏漆嘛黑的。

    保準又是哪個毛手毛腳的丫鬟,出去上茅房忘記了吹燈。上茅房點一盞燈也就算了,怎麼把一院子的燈都點上了?!

    珠兒憤憤地想着:“王妃先睡下,明天一早我去好好教訓教訓她們……”

    雲苡歌神色一頓:“不必了,你也快去睡吧,燈就繼續亮着,不必吹了。”

    她躺在牀上,難道這燈是玄冥命人點亮的?她真是越來越摸不透了,白天對自己是那般惡劣的態度,放縱着江蓮兒當着衆人的面挑釁她,怎麼晚上又關心起她來了?

    ……

    次日,王府裏發生了一件大事,玄冥從臥房搬了出去,將屋子留給了江蓮兒住。

    府上的下人們目瞪口呆,心中猜測王爺這是這麼快就厭惡了新人,抱此想法的人心中激動,暗中叫好,早就看那個江蓮兒不順眼了!

    還有些人心裏琢磨着,王爺此舉,是不是以此來平衡王妃和新側妃之間的關係?

    一時間,衆人都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心中不喜,但也不會輕易得罪江蓮兒。

    房中,江蓮兒早上起來沒有看到玄冥,跑到書房大鬧了一場,抹着眼淚哭哭啼啼的:“王爺是不是厭棄奴家了,怎麼搬到書房去住了?書房又小,木榻又硬,睡着能舒服嗎?”

    玄冥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擦了擦鼻子,這風寒來的好,正好藉此緣由,他可以搬到書房去住,還不惹人生疑。

    他往後退了兩步,和江蓮兒拉開距離:“本王染上風寒了,會把病氣過給你和孩子的。”

    “蓮兒不怕,蓮兒腹中的孩子也不怕!”

    江蓮兒知道自己腹中孩子的情況,也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一旦玄冥搬到書房去住,她就少了許多和他親近的機會,免不得哪天又被雲苡歌逮住了機會,奪走了玄冥的心。

    “本王讓府醫用了猛藥,等本王的病好了,就搬回去陪你,快回去歇着吧。”玄冥柔聲哄着,湛嶽和錢遂在外面聽的不耐煩。

    要是王妃,肯定不會如此無理取鬧!

    江蓮兒雖心中不情願,但玄冥一再堅持,爲了孩子只好讓步。

    見玄冥嘴脣發白的樣子,江蓮兒坐在他身旁又哭了好一會兒。等她終於走了之後,錢遂端着一碗藥過來了。

    玄冥眼睛一亮:“可是王妃讓人送過來的?”

    錢遂搖搖頭,將藥遞給玄冥:“不是,是府醫熬的。王爺快趁熱把藥喝了吧,這風寒來的這樣急,可不能拖着。”

    一聽這藥不是雲苡歌派人送來的,玄冥的眸子瞬間暗了下去,看到他手裏還有幾顆蜜餞,眼睛又亮了起來,充滿希望地問道:“這蜜餞可是王妃讓人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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