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能用我們的辦法來解決問題,陳麒尊比陳麟浩可能還要狡猾,9.29大案已經結案,陳麒尊卻安然無恙,足見這個人的手段。”
林嘉銘掐滅菸頭,問道:
“你是不是有了什麼好計劃?”
錢勁棟說道:
“我們現在還不能報案,否則這幾個人狗急跳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還有,萬一落荒而逃,也就拿他們沒辦法了。所以,我的意思是,現在先把威脅沈玲的那個人,讓兄弟們給控制起來,然後讓沈玲和那個人同時指證陳麒尊,我們有了這樣的證據,再依靠警方,你看怎麼樣?”
“但是,這樣的話,我們也是在違法!”
錢勁棟繼續說道:
“顧不上那麼多了,現在權衡利弊,只能這麼做了,先把那個年輕人控制起來再說。”
林嘉銘也下定了決心,說道:
“好,我現在就通知海峻,讓他把人帶到你的娛樂城。但是,你也要通知冰藍,讓她想辦法拖住杜言,這個關鍵時候,絕不能讓杜言離開華京。”
錢勁棟說道:
“這個事情我來,我手下弟兄多,現在開始全程監控杜言和丹蝶,這兩個人都是主要人物。”
林嘉銘隨即給海峻打去了電話……
————
此時沈玲家的樓下的單元門口,那個身穿黑西裝年輕人,依然在蹲守。由於天氣過冷,他時不時左右晃動,跺腳取暖。
海峻將車停在樓棟的西側,讓其他兩個兄弟先等着,然後他走向了那個黑西裝。
“帥哥,幫個忙好吧,車子打不着火,幫忙搭把手,推一下?”
海峻遞給了年輕人一支菸,懇求道。
年輕人接過煙,笑嘻嘻的說道:
“沒事沒事,舉手之勞,車在哪裏?”
海峻往樓西側指了指,帶着他走向了自己的麪包車。
剛到麪包車後側,那兩名兄弟便如惡虎撲食一般,勒住了年輕人的脖子,連一個啊都沒發出,就被塞進了麪包車……
然後將車子往藍蓮花娛樂城開去……
年輕人被帶到了錢勁棟的辦公室。
海峻關上門,給其拿掉了嘴裏的毛巾,打開了眼罩。
林嘉銘打量了一下,見這個年輕人居然有點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見過,便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王改學,你們是誰,抓我幹什麼?”
林嘉銘逼問:
“你連續幾天守在沈玲的家門口,給她都說了什麼?”
王改學眼神閃爍,狡辯道:
“沒說什麼,我有事要辦,什麼沈玲,我根本就不認識!”
林嘉銘冷笑道:
“你老實交代,我們的人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你還想抵賴?”
“真的沒有什麼可說的,你們這是私設刑堂啊,違法的懂不懂?”
林嘉銘皺了皺眉頭,給海峻使了個眼色。
海峻上前,將膝頂在了王改學的脊背上,然後扳住他的肩膀,往後狠狠地斡了一下……
“啊……疼死了!”
王改學大概是沒被這樣整過,額頭瞬間滲出了汗珠子……
海峻說道:
“哥們,你老實說話,不然我這人下手掌握不住分寸,要是把你弄得半殘不殘,咱們也不好意思,是不是?”
看來還是得一物降一物。
林嘉銘好話說半天,王改學無動於衷。
而海峻一下子,就讓他變了囂張的模樣。
王改學不想再體驗那種從未體驗過的滋味了,急忙說道:
“兄弟,別動手,我配合就是,想知道什麼,你們…你們問吧?”
林嘉銘問道:
“王改學,是誰派你來威脅沈玲的?具體讓你做了什麼?”
“我沒有威脅沈玲,我只是……”
王改學話沒說完,海峻已經將他的一隻胳膊反轉在後面,緊接着往上狠狠提了一下。
王改學發出了豬嚎一般的聲音:
“啊……鬆手,鬆手,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