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羅教的教衆大喝道。

    那公子牽着馬兜回來,坐在馬上大笑。

    “當什麼聖女,不如跟小爺回去做個通房如何?”

    那女子惡狠狠的瞪着那公子道:“一個紈絝,只知喝酒鬥雞,丟你祖上的臉。”

    那公子哈哈笑道:“收個通房就丟祖上的臉了?”

    “只要公子我願意,你們教主我也一併收了做通房。”

    說完又搖搖頭道:“算了,那老寡婦本公子實在下不去嘴。”

    “哎,實話說,你們到底騙了多少錢?”

    “拿出來分分,見面分一半,拿五成來孝順一下你家公子。”

    那聖女聽了這話,忽然從袖中拿出一個竹筒,放到脣邊吹響。

    “喲,叫幫手啊。”

    那公子忽然飛身下馬,如一隻展翅的大鳥,對着那四個赤身的男子就打了過去。

    四個人甚是笨拙,但卻出手有力,那公子雖然靈活,一拳一腳不停的打在四人身上,可四人像是完全不知道疼似的,不躲不閃,只是一味攻擊那公子。

    嶽如霜皺起眉。

    不對勁兒呀。

    那公子功夫不錯,不可能出拳無力,那些人怎麼就不知道疼?

    嶽如霜臉有怒色,她第一時間想到了什麼。

    她對古代的毒並不是很瞭解,但這種症狀特別像一種近代的***。

    嶽如霜迅速進空間實驗室,拿出瞭解藥。

    那公子明顯也發現了不對勁兒,呵呵一聲低笑,從靴筒中拿出一把匕首,瞬間就在幾人身上插了好幾刀。

    那公子下手並不容情,傷口都很深,可那幾個仍然不知疼,一味的攻擊。

    嶽如霜將藥粉裝入一個紗網做的小口袋,給了杏兒。

    “扔過去,使勁兒往地上摔。”

    杏兒接過來,啪的一下就扔了過去。

    那紗網包一落地,就冒出一股白煙。

    那公子十分機警,立刻捂住口鼻,飛快向後退去。

    那幾個漢子怔了一下,忽然捂着傷口倒地翻滾。

    嶽如霜……

    不知道疼是因爲被餵了藥。

    那聖女一見,撒腳就跑。

    那些白裙女子也跟着跑了。

    那公子回頭看了看杏兒。

    “多謝啊,小兄弟。”

    杏兒小臉兒一揚。

    “哼!”

    “快些走吧,她們幫手馬上就來了。”

    那公子從身上拉下一塊玉佩,道:“想喝酒,到慶國公府找我。”

    說完將那玉佩扔了過來,杏兒伸手抓住。

    那公子腳尖點地上了馬,飛奔而去。

    嶽如霜……

    這人是慶國公府的?

    嶽如霜拿過玉佩看了一眼,沒有什麼明顯的標記。

    嶽如霜帶着杏兒回來,太子一張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蒼青滿臉爲難。

    嶽如霜笑嘻嘻的道:“太子殿下,我們去投宿吧。”

    太子不說話。

    嶽如霜過來扶着太子:“夫君,請!”

    太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嶽如霜。

    蒼青找了一家扶榆鎮上最大的一家客棧,要了三間上房,住了進去。

    嶽如霜讓杏兒先去休息。

    杏兒道:“姑娘,姑爺生氣了,姑娘剛纔有點過分呢。”

    嶽如霜無奈:“我知道,我好好反省。”

    嶽如霜讓小二送了熱水,又投了熱毛巾,給太子擦臉。

    太子把臉轉到一邊去。

    “我不是怕你有危險嗎?”

    太子垂下長睫毛,一句話也不說。

    嶽如霜坐在他旁邊,用肩膀輕輕撞了太子一下。

    “生氣啦?”

    太子氣呼呼的說:“太子妃就這般不把孤放在眼裏嗎?”

    太子一把抓住嶽如霜的手腕,將嶽如霜的袖子擼了起來,只有肌膚勝雪,並沒有帶什麼小銀球。

    “你是如何將孤弄暈的?”

    嶽如霜……

    皮下埋着芯片呢,我也不能跟你說啊。

    太子又不理人了。

    “我以後不敢了,太子殿下饒我一回。”

    嶽如霜用了夾子音。

    “饒你也行,那,你得聽我的。”

    嶽如霜……

    “行行行,不生氣就行。”

    太子緊抿的嘴角又向上揚了。

    “不許反悔!”

    太子起身打開行李箱,從裏面抽出一本冊子給了嶽如霜。

    “今天,都試試。”

    嶽如霜翻開,一下子紅了臉,迅速將那冊子合上了。

    嶽如霜:“太子殿下,你這是……你真騷啊。”

    “出門帶這個幹嘛?”

    太子……

    “今天都試試!”

    “孤想試試!”

    嶽如霜……

    算了,換話題吧。

    嶽如霜拿出一塊玉佩,給太子看。

    太子蹙眉道:“慶國公府?”

    嶽如霜拿過玉佩看了看:“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慶國公府的標記。”

    嶽如霜把剛纔白羅教的事一說。

    太子道:“那這當是慶國公的二孫子,叫楚陽。”

    “慶國公的兒子們是夫人帶出來的,都是儒雅清俊的,長孫也是慶國公的夫人養在膝下的,驚才絕豔,只有二孫兒是老國公帶的,三歲騎着鴨子跳進錦鯉池,四歲上房,剛成年就是京中有名的紈絝,打架鬥雞喝花酒,無人不知。”

    太子又拿起玉佩道:“並不是這玉佩有什麼記號,而是這玉本身。”

    “這是皇爺爺當年賞給慶國公的,天下只有這麼一塊,慶國公府的少爺們都有這塊玉做的玉佩,這樣珍貴的東西,就這樣隨手給人,可見他的性子。”

    嶽如霜很是認可太子的話。

    “確實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那白羅教不知什麼來頭,倒是要用心防範,說是有幾千教衆呢。”

    古代人口少,並不能像現代一樣,軍隊動不動就幾十萬大軍,在大錦,如果有四萬大軍,那都是極大的一個隊伍,可是一個小小的白羅教,竟然有幾千教衆,比一城守備軍還多,實在可怕。

    “而且,我懷疑他們用藥物控制教衆,如果這樣的話,就要寫摺子回去,把這個白羅教剷除了,把他們的頭兒抓了。”

    太子道:“摺子一來一回太慢,喻大人比我們早出發好幾日,還要一月到,摺子送到父皇手裏就太遲了。”

    “孤就可以做主。”

    兩人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步驟,決定先不公開露面。

    “先看看這陳大人都做了什麼再說。”

    “現下,我們先下去喫飯吧。”

    一樓大廳裏有打尖的客人,也有投宿的,都各自找了桌子,點了酒菜在喫飯。

    人不多,也不少。

    衆人都在談論白羅教的事。

    “白羅教的教主,是上天派出拯救百姓的人。”

    “入了白羅教,可以刀槍不入,長生不老。”

    “生病了只要教主幫你看一眼,你就會病好。”

    嶽如霜他們前邊一桌有六七個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着天。

    嶽如霜……

    這不是要造反是什麼?

    你是上天派來的?

    皇上纔是天子。

    這白羅教教主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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