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擔心棠寶的身體。

    正好段江河跟林維瀠也過來了,張天祥趕緊對倆人說到棠寶的情況。

    林維瀠也很是擔心,只有段江河神色如常。

    “小段,棠寶是不之前也有過這種情況?”林維瀠注意到了,問到段江河。

    之前他們不太熟,就是普通同事關係,林維瀠跟張天祥對段江河的印象要比對徐偉平好一點,但也只是好一點。

    畢竟段江河也算是動了倆人的蛋糕,第九局局長的位置他們跟四大家都在盯着,是很重要的一個位置。

    這突然一個不知道來歷,又很強的人坐到了這個位置,難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跟忌憚。

    不過在得知他是少陽觀的人,並且還是棠寶的二師伯後,他們倆跟段江河的關係也一下親近了不少,這不稱呼也就由之前的“段局長”改成了“小段”。

    段江河點點頭:“經常會這樣,尤其她小的時候。”

    “怎麼回事?”林維瀠跟張天祥都皺起了眉頭:“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段江河從剛纔他們跟徐偉平的對峙中也改變了對林維瀠還有張天祥的印象,而且棠寶如果想要振興少陽觀,改變如今的玄學界,少不了需要林維瀠跟張天祥的幫助。

    因此段江河也就不再瞞着林維瀠跟張天祥,在他們都進屋後,他在門上貼了一張符籙,設置出一個結界,告知給林維瀠跟張天祥:“棠寶體質特殊,她能夠吸收煞氣轉變成功德玄力。”

    “嚯——”

    林維瀠跟張天祥倆人都以爲自己聽錯了,彼此對視了幾秒,確定沒有聽錯後,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驚呼出聲。

    這體質可不僅僅是特殊,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逆天。

    煞氣是極難解決的,不管是鬼靈妖靈,還是魔都跟煞氣脫不開關係。

    而人一旦感染了煞氣,輕則會出現各種不舒服,卻又查不出病因,重則則會被煞氣所控制,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而他們玄師主要處理的就是怨氣跟煞氣。

    煞氣是特別特別難的一件事,符籙也好,法器也好,都是爲了消滅煞氣。

    可煞氣這東西,這邊消滅一團,那邊可能又會被生出兩團。

    如今萬靈都怨氣頻發,而怨氣多了,便會形成煞氣。

    他們玄師的玄力反而卻降低了,這就導致如今世間煞氣越來越多。

    可棠寶竟然能吸收煞氣,這可比她玄力高,是人形畫符機還讓人驚喜。

    “但每次吸收完煞氣,會特別消耗能量,棠寶也就會變得能喫能睡。”

    段江河嘆了口氣:“可憐她才這麼小,就要遭受這種罪。”

    “之前在山上,有一次棠寶也是吸收了很多煞氣,而她那個時候不過才一歲,將我們半個月的食物都喫完了不算,又額外送了不少,然後她沉睡了整整一個月。”

    “那一個月裏,我們幾個師兄弟什麼都無心幹,就守着棠寶,輪流每隔一會兒便會探下她的鼻息,都生怕她……”

    剩下的話,段江河沒有說出口,但他們也明白他什麼意思,而且能夠體會到他們當時的擔憂。

    “這次棠寶不會也得睡一個月吧。”姜正黎擔心到。

    “不確定,這次的煞氣不少,那幾片黑玉片上的煞氣很濃。”

    段江河說着,目光不自覺放到了棠寶身上。

    其他人也都看向棠寶,卻見她,蹭的一下坐起身來。

    棠寶揉了揉眼睛,朝姜正黎伸手:“七哥哥,抱。”

    “棠寶,七哥來了。”

    姜正黎反應過來後,眼眸一亮,趕緊奔到牀邊,將棠寶抱進了懷裏。

    棠寶靠着姜正黎,打了個哈欠,眯着眼見段江河跟林維瀠還有張天祥都在,她搓了搓臉,睜開眼睛:“林爺爺,張伯伯,二師伯,今天是不就是羅天大醮開始的日子?”

    “棠寶,你還記得?”張天祥很是驚喜。

    棠寶又打了個哈欠,她伸手將眼角的淚滴揩去:“師虎說答應別人的事情要做到,不能爽約,要不然會食言而肥,我會變胖的。”

    “七哥哥,能不能先給我點喫的?”棠寶揉了揉小肚子:“還是好餓。”

    “七哥這就去給你拿。”

    “二師伯也去。”

    姜正黎跟段江河離開後,棠寶下牀去洗漱,這功夫,她讓張天祥跟林維瀠給她講了下羅天大醮到時候的流程。

    她是沒參加過,少陽觀也沒很少做法事跟這種科儀,但這東西可比畫符跟陣法簡單多了,棠寶有不懂的,就問張天祥跟林維瀠。

    等她喫完東西,張天祥將禮服跟九鶴冠遞給她。

    棠寶對九鶴冠很是喜歡,她手指輕輕碰碰觸九鶴冠上的仙鶴,結果屋外真的就傳來了仙鶴的叫聲。

    “咦?”

    棠寶他們跑出屋,卻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幻覺?”棠寶歪頭,張天祥他們也很是錯愕。

    “師父,儀式就要開始了。”

    張天祥的徒弟張五仁過來通知張天祥,見棠寶竟然戴着九鶴冠,他指着棠寶,臉色漲紅:“你……你怎麼……”

    “是我讓棠寶戴的!”

    張天祥呵斥到張五仁:“五仁,以後見到棠寶,要如見到爲師,見到林掌門,見到段局長,可知?”

    張五仁怔了下,垂下頭應到:“弟子知道了。”

    等張五仁離開後,棠寶來了句沒輕沒重的話:“張伯伯,那個月餅不好。你要小心他。”

    “月餅?什麼月餅?”張天祥沒反應過來。

    八月十五早就過了,哪有月餅。

    姜正黎習慣了棠寶無厘頭的思維跳躍,他問到棠寶:“棠寶,你是不是說剛纔那個叫五仁的人?”

    “對,五仁月餅。月餅不好,五仁月餅不好喫,他也不好,他想要偷這個九鶴冠。”

    棠寶撫摸過九鶴冠,然後將耳朵湊過去,一個勁兒點頭:“是吧?就是啊,他之前試着偷了你好幾次啊。真壞!”

    “不……不可能。”

    張天祥有些接受不了:“五仁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他……他不會做這種事。”

    “這樣哦,那我給你轉告張伯伯啊。”

    棠寶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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