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那日文登和葉倩蘭母女回孃家,文玉兒從書房裏,找了幅落款寫着“宋玉”原主的詩詞送給她。
讓她對老太君說是文姝兒幫她的討的。
希望能幫葉氏在孃家人面前長長臉。
“莫非爹聽到了什麼的流言?”文玉兒好奇的問道。
“那個,再過十來天就是你爹我四十六歲生辰了,你能不能以“宋玉”的名頭給爹也送幅詩詞?”
丟人啊!
文老爺覺着自己老臉燒的厲害。
昨日友聚聽隔壁包間,把葉家老太君壽宴上“宋玉”的詩詞吹的天花亂墜。
衆人邊喝酒邊伸長耳朵默默的聽着。
酒過三巡,也不知誰開玩笑,“老葉呀,你家老大不是娘娘嘛,這你的生辰宴,能不能也討的一副宋玉的詩詞呀!”
趙四老爺藉着酒勁也都附和起來,“娘娘能給弟媳討得,老爹更得有了,大家說是不是呀?”
“是!”衆人一陣附和
王大老爺更是拍着文老爺的肩膀,“老葉,說好了一定得讓咱開開眼界哪!”
文老爺也是多喝了兩杯,寫副詩詞算什麼樣,人就在咱家裏住着呢,那可是我閨女,嫡親的!
當即拍着胸脯保證,“哪天大家都來,包你們滿意!”
大話是說出去了,酒醒了卻不好意思了,怎麼辦呢?總不能讓人笑話了去,只好硬着頭皮來找文玉兒。
“詩詞啊!沒問題。”剛好今天又完成了一項任務,回頭讓系統給找首好的。
“那個……爹,你生辰那天,我想請幾個朋友,噢,不,“宋玉”的同僚回來喫酒可以不?”
文月兒想把關明杭、清安侯、平陽侯世子請回來給文老爺長長臉。
“真的?”文老爺喜的鬍子直往臉上翻,果然只有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文登那臭小子,可從來沒想到過這些。
他有些語無倫次,“我讓廚房多開一桌,兩桌,兩桌夠不夠?三桌?”
他站起來,雙手背在身後來回踱着步,“不行,我得讓廚房去多備點菜。”
說再急慌慌地擡腳走了。
之玉兒追到門口,對着他的背影喊了一聲,“爹!”您甭着急,我朋友不多。
文老爺遠遠的對她擺擺手,“外面冷,快回去吧。”
文玉兒想着文老爺歡欣的笑,暗戳戳的想,一定要給文老爺一個令人矚目生辰。
可該做些什麼呢?文玉兒坐在書房裏沉思起來。
想了兩天,想出很多預案,可又一一都被她否定了。
只是一個生辰宴,又不是什麼大壽,搞得太隆重,讓人病垢。
到時候在金殿上,被人洋洋灑灑彈劾的主人公該換成文登文徒子了。
那樣的話親孃宋氏肯定不會放過她。
太平淡了又不夠,令人矚目。
冥思苦想了五天,文玉兒豁然開朗。
宴席上有什麼,無非是喫喝嘛,如果那天的菜式,是從來沒有見過的,豈不同樣的受到賓客矚目?
再加上味道出衆,更是令人難以忘記。
往後只要一喫到飯,就會想起文家的這次生辰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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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菜式文玉兒到是一點也不擔心,前世做銷售,請客喫飯那事每天必須的工作。
問題出在調料上,前世裏去一趟超市,毫不誇張的說,一次性可以買到上百種調料。
可在這裏,只有油、鹽、醋、醬油,姜,別說各種調料了,就連最基本的提味品味精都沒有。
怎麼辦呢?
文玉兒託着下巴坐在窗前,手指無意識的敲打着桌面。
唉!有了!
系統那坑貨,能拿出雞內金,山楂這些材料出來,各種調料應該也有的吧?
“喂,系統!”文玉兒臉上浮起諂媚的笑,“那個跟你商量個事唄!”
“你係統裏的調味品能不能借我點?”
系統斜了她一眼,當然,如果它有眼睛的話。
“不行,本系統所有的物品,只能爲完成任務所用,或者——”系統拉長了音調。
文玉兒急得不行,拍了它一下,“說人話!”
當然,她拍的是自己的腦袋。
“或者成爲完成任務的獎品所使。”
文玉兒雙眼發亮,“把我上次的獎品兌換成調味品。”
稍微停頓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試探道,“能換多少?”大大的杏眼裏帶着希翼的光芒。
系統默默的計算了會,“按照任務的難易程度計算,此次任務可以兌換五種調味料作爲獎品,每種調味料五百克。”
“這麼多?”文玉兒突然有一種被鉅款砸中的感覺。
幸福來的太快了!
對於沒喫過味精的古代人來說,每盤菜只要放上幾粒就已經很鮮美了。
這五百克味精,文府上下估計可以喫個一年了。
文玉兒迅速的盤算起來,除去油鹽醬醋這些基本的調味品不要,兌換的味精之後,還可以領到四種調味品。
經過反覆計算,第一個兌換了十三香,這玩意兒一種頂十三種香料。
第二種兌換了辣椒,在這陰溼寒冷的天氣,她有理由相信辣椒絕對會一炮而紅。
第三個兌換的孜然粉,燒烤這東西缺了孜然粉,就像少了靈魂,孜然粉絕對不能少,否則她的烤乳豬就沒有看頭了。
最後一種經過反覆的計較取捨,最後選中了咖喱粉,美味令人熟記,怪味同樣使人忘不了。
選好了調料,文玉兒而又興致勃勃的在書房坐了半天,寫了滿滿三大張紙的菜單,讓珍珠送去了廚房。
廚房這些天一直在進菜,爲七八天後席面做準備,其實按照原定的設想,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得了文玉兒的菜單之後,發現好些東西都沒有,又進進出出趕緊採購去。
文玉兒忙完這些,琪姐兒就跑了過來,找她一起堆雪人玩。
前世文玉兒生活的城市很少下雪,看着電腦上花樣百出的雪人圖片,還是挺羨慕的。
欣然接受了齊姐兒的邀請。
並且不堆雪人的話,她也不知道幹些什麼好。
衙門臘月裏封印,不用上朝的日子逛逛街也好啊,可自從她“治好”了平陽侯的噎食症,“神醫”的名頭風一般的傳了出去。
就這不到十天的功夫,宋府的門檻都快踏破了,任她怎麼解釋都不信,沒辦法,只得閉門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