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啓稟千歲爺: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七十八章 將太子拿下!
    來人一襲明黃,渾身散着威嚴。

    正是皇帝上官煜。

    見到皇帝前來,皇后先是一愣,繼而便哭道:“皇上,您要爲皇兒做主,他被謝家那個郡主給打了!”

    她一面說,一面回頭,在皇帝看不到的地方給太子使眼色。太子如今沒有娶親,子嗣乃是大事情,若是真的讓皇帝知道太子以後不能行房了,那麼他就會被剝奪繼位的權力了!要知道,一個不能有孩子的皇帝,只能斷送這祖宗留下來的百年基業。

    皇后的腦子轉的極快,奈何皇帝卻並未聽她說,只是硬下心腸道:“來人,將太子拿下!”

    聞言,皇后頓時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道:“皇上,您,您爲何要拿下太子?”難不成,是那謝家人惡人先告狀了不成?

    “皇上,您千萬不要聽信謝家人的妖言啊,皇兒是無辜的!”

    聽得皇后的辯解,太子瞬間明白過來,拼命的掙扎着哭道:“父皇,都是謝言晚害兒臣啊!”

    他這話一出,頓時便有一塊沉重的令牌摔在了太子的臉上,直將太子疼懵了。

    而皇帝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害你?朕倒是不知道,謝家的郡主有這種滔天的本事,能夠害你一個謀反之罪!”

    他這話說的格外重,太子顯示有些懵,可在看到這令牌之後,瞬間便跌坐在地,呢喃道:“這,這不可能!”

    謝逍遙不是說令牌已經被處置妥當了麼,爲何會出現在父皇的手中?難道說,是那老匹夫害自己?!

    皇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打了個措手不及,吶吶道:“皇上,這,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朕也想知道呢!太子好大的威風啊,朕還沒死呢,你就惦記着要篡位了是麼!”

    皇帝胸腔被氣得起伏不定,今兒下朝之後,那刑部的人便去御書房密奏,道是根據那些人的指認,發現了這塊令牌。而上面更是刻着一個特殊的標記。

    皇帝對這塊標記不陌生,因爲這是太子獨有的標記!

    若說是別的,或許還有可能是誣陷,可是偏偏這是從那批被抓的人那裏審訊出來的信息得到的,旁人如何作假!念及此,皇帝更是對太子格外的失望,他原以爲這個兒子不過慫了些,可誰曾想,他是在大事上慫,在擔責任的時候慫,可對自己這個父皇倒是十分心狠吶!

    “冤枉啊,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太子的心頓時沉入水底,磕頭求饒,不住道:“父皇求您相信兒臣啊!”

    見他這模樣,皇帝更覺得寒心至極,指着太子道:“冤枉?當初刑部審訊出來說你是幕後主使,你也是這樣說的!那時朕還不相信,你更是跪在朕面前賭咒發誓,說你同此事絕無關係!這纔多久?鐵證如山,你還想怎麼抵賴!你是當朕是傻子麼!”

    見狀,太子頓時害怕,此刻的皇帝通身都帶着殺氣,似乎隨時都能將他一口吞掉。

    上官翰燁的腦海中轉過無數個想法,最終都匯聚成了一個念頭。

    讓謝逍遙背鍋!

    他將頭磕的砰砰響,痛哭流涕道:“父皇,兒臣真的是冤枉的,這事情不是兒臣所爲。都是謝尚書,都是他做的,兒臣也是被矇在鼓裏的呀!父皇,真的跟兒臣無關,求您明鑑!”

    他這話一出,旁邊的皇后恨不能剖開太子的腦袋,看看他是不是裝了一腦袋的漿糊!

    這個時候,他居然直接將謝逍遙給賣了,以後誰還肯跟他!

    相較於皇后的生氣,皇帝更是震怒不已,氣得手指頭都是發顫的,怒道:“好哇,你果然還有同黨!來人,太子無德,廢去太子之位看押;着人前去謝府,摘了謝逍遙的頂戴花翎,命大理寺嚴審!”

    他一句話,便定了二人的下場,皇后頓時癱軟在地,哭道:“皇上,燁兒他只是一時糊塗,求您開恩啊!”

    而太子則是不住的求饒:“父皇,都是謝逍遙,跟兒臣無關,求您放了兒臣吧!”

    鳳儀宮裏悽風苦雨,而謝府此時也並未好到哪兒去。

    得知謝言晚不見了之後,謝逍遙便沒來由的有些不安。

    他前腳吩咐了下人出去尋找謝言晚,結果還未走到書房,就見門外突然涌進去一大羣的官兵。而爲首之人,則是宮中傳旨的太監。

    見狀,謝逍遙心中一沉。難不成,是太子告狀,導致皇上發怒怪罪下來了麼?

    謝逍遙猜的沒錯,的確是太子告狀,然而罪名卻比他想象的要深重的多。

    “皇上有旨,謝逍遙謀反,摘去頂戴花翎,着大理寺嚴審!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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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一時之間,偌大的謝府亂做一團,下人的哭喊求救聲不絕於耳,內中還帶着謝琳琅隱隱的叫罵聲:“狗奴才,我可是未來的太子妃,你們誰敢放肆!”

    謝逍遙更是不解的喊道:“冤枉啊,本官怎麼可能謀反!”他到底是老奸巨猾,當下便想要行賄,卻不想,那太監退後了幾步,躲開了謝逍遙想要遞過來的錢袋子。

    而後,那太監蔑然道:“謝大人,您勾結太子私自練軍隊,如今還敢行賄雜家,罪加一等!”

    聽到這話,謝逍遙瞬間頹然,道:“不,不可能的,本官都跟皇上解釋清楚了!”

    那時他咬定不知情是冤枉的,這事兒不是已經過去了麼?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見謝逍遙這般模樣,那太監只是淡淡道:“有什麼問題,謝大人還是去大理寺問好了,相信大理寺卿會給你一個說法的,帶走!”

    ……

    聽完下人的彙報,謝言晚瞬間眉眼彎彎,看向旁邊在奏摺上批紅的鳳棲止,笑眯眯道:“老妖孽,這是你的手筆吧?”

    聞言,鳳棲止頭也不擡,只是手上的筆頓了頓,漫不經心道:“叫本座什麼?”

    這丫頭,開心了便喊他老妖孽,不開心了就連名帶姓的喊他鳳棲止。可偏偏,他卻只覺得她帶着媚態喊自己阿止的時候,聽起來格外的順耳。

    謝言晚瞬間反應過來,磨了磨牙,可又想到鳳棲止做的事兒,頓時帶了幾分討好道:“阿止——”

    鳳棲止這才漾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來,將手中的奏摺扔到一旁,又撈了一本拿硃筆批閱,一面淡淡道:“本座只不過推波助瀾罷了。”

    那人證是連貴妃放進去的,而他只是藉助了一下這個人證的口布了一個局。有令牌做物證,有監牢裏的人證,鐵證如山,不愁他們不栽進去!

    哼,他鳳棲止的女人,是那麼好動的麼?

    不過,這才只是個開始。他會讓上官翰燁的餘生,都爲這件事悔的肝腸寸斷!

    見他眼中閃動着的邪佞之色,謝言晚頓時撲上去,一把抱着他的胳膊,笑嘻嘻道:“我就知道,我家阿止最好了。”

    嘖,她怎麼就這麼喜歡看見鳳棲止憋着壞的模樣呢。

    說着,她又歪頭道:“不過話說回來,謝家都被滿門查封了,我能置身事外麼?”

    雖說她不擔心自己被抓起來,可是鳳棲止的脾氣,再跟抓人的產生衝突怎麼辦?

    然而謝言晚擔心的問題,在鳳棲止這裏,統統不存在。

    他放下硃筆,在謝言晚額頭敲了一下,嗤道:“就會在本座面前張牙舞爪,遇着旁人就怕了?”

    謝言晚憤憤的捂着額頭,朝着鳳棲止做了一個鬼臉,便聽得他繼續道:“放心吧,你以爲本座費盡心思的給你弄這個身份,是爲了什麼?”

    他早就計劃要扳倒謝逍遙,初相遇的那夜,他跟着謝言晚,也是想要抓住太子的一個弱點。不曾想,竟被她一步步的俘獲了心,反倒成了自己的致命點。

    聞言,謝言晚頓時喜笑顏開,仰起頭,在鳳棲止的脣上親了一親,笑道:“果然,阿止最好了。”

    她還真是傻了,就憑着了塵大師那句祥瑞,皇帝都不會殺她的。

    而謝家那艘大船隻能自己沉下去,絕對不會成爲她的負累。

    這樣也好。

    眼見得謝言晚乖順如貓的蹲在地上,將小腦袋擱在他腿上。鳳棲止低下頭吻了一吻她的發,右手繼續提筆批閱,只是左手卻放在她的發間,輕輕地揉捏着。

    果不其然,在謝家被查封的第二日,宮裏便下了一道聖旨,要讓謝言晚進宮。

    前一個夜裏謝言晚霍霍鳳棲止,沒想到反而被對方給霍霍的渾身綿軟,睡到日上三竿纔起來。

    她正揉着腰喫飯,不想便聽到這個旨意,頓時便哀嘆一聲,卻也知道皇命難違,只得在陸嬤嬤善意的笑聲裏,加快了喫飯的速度。

    “貞和給皇上請安。”

    聽得女子如黃鶯婉轉的聲音,皇帝含笑着點頭讓她起身,這才道:“朕聽說,你又搬回鳳府了?”

    這事兒謝言晚本就沒打算瞞着,便大大方方的點頭道:“是。”

    “回去也好。”皇帝微微點了點頭,道:“既然回去了,那便好好的待在賢弟身邊便是。至於其他不該插手的事情,你一概不要管,明白了麼?”

    聞言,謝言晚只恭謹的行禮道:“貞和明白。”她是傻了纔會管謝家的事情呢,只是這話卻無需跟皇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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