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妖邪公主:招個親王來侍寢 >66.不就是兩首曲子嗎
    等他們三個跑了,孔新平才笑了。

    說話有人聽,這感覺太他媽的好了!

    他哼着小調,往炕上一坐,從懷裏把那一堆東西拿出來數,越數越心驚。

    這銀票有一百的也有五百的,一共二十幾張。那兩個小錢袋裏面都是金瓜子,金的!

    孔新平覺得珠玉說公主敗家不太對,這是太敗家了!

    孔新平一妻一子,一家三口一年的花銷差不多是十五兩,和其他小戶人家比,屬於中等水平。

    公主這回塞給他的這些錢,夠他喫喝幾輩子了!

    孔新平開始算,嫡長公主的俸祿是一年一萬兩,他這手上差不多就是八千兩。公主這是不打算過日子了?他把錢拿到手裏就覺得燙得慌。

    孔新平那天放衙以後一回家,就把那一堆錢放在了他媳婦的眼前,把一個一心過安生的小日子的女人嚇了一大跳。

    孔新平問:“上次公主賞的錢還有多少?”

    他媳婦說:“買了地,買了莊子,還剩不少呢。你要幹什麼?”

    孔新平心情沉重:“都花出去!”

    “怎……怎麼花?這麼多錢呢!”

    孔新平看了他媳婦一眼,說:“給宮裏的主子辦事,需要用錢。”

    他媳婦懵懵地點了點頭。

    一天晚上,京城春雨樓跟往常一樣高朋滿座。

    春雨樓是一家藝伎館,這裏的藝伎堪稱一絕,而且絕不留客人宿夜,給人以孤高之感。

    至於說客人私下把藝伎領到外面去做過什麼,只要藝伎好端端地回來了,伎館絕不過問。

    春雨樓的當家花旦是雲潮姑娘,那一手古箏彈得,能帶你上九天攬月,也能帶你下五洋捉鱉。

    她每天出場彈三首曲子,一首爲她自己彈的,一首爲出高價的客人彈的,還有一首自創的。

    春雨樓大廳裏的座位也很有講究,越往前包桌的價錢越高。

    孔新平以前進過一次春雨樓,當時是別人請客,坐在位於中間的九號桌上,就那個包桌的價錢,他聽了都咋舌。

    今天孔新平自己走進這地方,心裏一個勁兒地打鼓,就好像沒喫過肉的娃子都一次開葷。

    可誰讓那幾個御林軍裏好酒色的頭目就喜歡聚在這兒揮金如土呢?他想買幾個人手,這裏是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孔新平走進春雨樓,現在外面的天色剛暗,裏面已經坐滿了八成,二樓的臺子上,金絲繡花的白紗幕布還沒有拉開。

    孔新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第三排圓桌上的那三個御林軍的校尉和旅正還有禁軍的副都尉楊果。

    御林軍中,都尉手下有五個校尉,校尉手下有五個旅正,旅正手下有五個隊正,一個隊有八到十五兵卒。

    禁軍的編制比御林軍多一倍。

    孔新平原來在御林前衛營,現在被轉到左衛營來,才發現左衛營的都尉和禁軍副都尉楊果關係很好,都喜歡聽曲。

    時常聽說楊果爲了藝伎一擲千金,這也許就是整個左衛營的人都喜歡往春雨樓跑的原因吧。

    楊果以前跟董皇后走得近,據說董皇后隨駕入宮前,楊果向董皇后請教過一段時日功夫。

    可董皇后一殯天,第一個抱住龐家大腿的禁軍軍官就是楊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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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就衝這一點,孔新平看不上楊果,可現在他首先要立足,也顧不上看上看不上了。

    孔新平沒捨得去前面坐那豪華級座位,而是在後面,挑了個十二號坐下了。

    他坐得靠後,楊果他們自然看不到他。

    剛開始,春雨樓裏的氣氛還是跟平和的,可等到鴇母出來說雲潮姑娘要出來了,請大家爲今天晚上的曲子競價。

    大廳裏一下子就好像開鍋了一樣。

    楊果點了曲子,可競價比不過第一排的一位少爺。

    前三排的五六個少爺就跟街頭打把勢賣藝的一樣,站起來又蹦又跳又嚷,那聲音在滿大廳裏迴盪,價格也從幾十兩飆升到幾百兩,誰都不讓誰。

    楊果沒能堅持到最後,一柱香的功夫之後,他只能跟大廳裏其他客人一起看着另外兩撥人互叫。

    不過那兩邊顯然都沒有剛開始那麼財大氣粗,加價也不再是成百成百地加,而是幾十幾十地加上去。

    鴇母顯然見慣了這場面,保持着她的微笑看着這二位加價,至於她是不是已經聽到了銀子落袋的聲音,那就沒人知道了。

    孔新平舉了一下手,一個小二趕快跑過來給孔新平添茶,畢竟坐在十幾號的客人舉手最大的可能就是要茶水。

    小二剛跑過來,孔新平就把一個皮質的小錢袋扔到了桌子上,跟小二說:“別讓他們嚷嚷了,不就是兩首曲子嗎?我都買了。誰也不是來這兒聽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兒對着喊的。”

    小二沒看那錢袋,而是笑着說:“爺,他們喊的可不是銅板。”

    孔新平眼睛一瞪:“你以爲爺的錢袋是裝銅板的嗎?”

    小二愣了一下。這麼小的錢袋要是裝銀子……別說是銀子,就算是銀票也裝不下多少啊。而且聽動靜這裏面也不像是紙。

    小二疑惑地抓起錢袋看了一眼,乖乖,都是金子!

    小二拿着錢袋一溜煙往鴇母那邊跑去。

    鴇母畢竟是見過世面的。

    金瓜子這東西只可能是宮裏流傳出來的玩意兒,都是主子們賞賜下人用的。

    金瓜子的純度比一般市面上流傳的黃金純度高很多,如果找個好的熔金師傅,一錢黃金能變成兩錢,做成頭面那就是成倍地撈錢啊。

    鴇母的目光一下變得貪婪,她順着小二的手指來到孔新平面前,孔新平把剛纔對小二說的話又說了一遍,鴇母笑得見眉不見眼地連連點頭。

    然後她把那一袋子金子往懷裏一塞,恢復了那副風情又得體的微笑,扭動着水桶一樣的腰走回到前面。

    大廳裏的觀衆們誰也沒留意到剛纔發生了什麼,前面那兩個人還在競價,已經到了每十兩加一次價的程度了。

    鴇母笑容可掬地打斷兩位的叫價,說:“諸位,剛纔十二號桌的爺出了高價……”

    “十二號?泥腿子能出多少?”那兩個競價的一起叫囂。

    楊果和那三個御林左衛營的那三個旅正一起回頭去看十二號桌上是什麼樣的泥腿子,居然能出得起高價!

    往日裏,能競價成功的人肯定出在前三排,後面的都是些看熱鬧的,今兒這風水怎麼不太對啊?

    孔新平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當鴇母說出十二號桌的時候,孔新平趕緊低頭,單手遮住臉,不熟悉的人根本認不出他是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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