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妖邪公主:招個親王來侍寢 >67.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孔新平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當bao母說出十二號桌的時候,孔新平趕緊低頭,單手遮住臉,不熟悉的人根本認不出他是誰來。

    可這幾位御林軍頭目,雖說都不聽孔新平使喚,可每天都是要見面的,所以一看到孔新平的身形就認出了他。

    雲潮姑娘彈了三首曲子,配合着曼妙的琴聲,她的嗓音好像一隻溫潤的手在撩bo聽衆的心絃。

    雖然最終雲潮姑娘把兩位競價者想聽的曲子都彈了,可這兩位怎麼聽都不覺得痛快。

    他們又不是爲了聽個曲子纔來這兒坐一晚上的,他們要的就是競價成功的那種“獨一份”的譜,那走出去,腰桿也比平常硬上三分。

    可誰知道今兒那個獨一份是個泥腿子!這他孃的才敗興呢。

    等雲潮唱完,孔新平在座位上稍微品位了一下餘音,一仰頭把茶碗裏的茶都喝了,然後起身就走。

    雲潮唱的是好聽,可還不至於讓他能在這地方流連忘返,而且大廳裏那麼多雙眼睛都盯着他,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在春雨樓門口,孔新平被那兩個競價失敗的少爺帶着的人圍住了。

    孔新平掃了一眼這五六個打手,細皮nen肉的,哪像是從武的人?

    一個少爺一擡手指着孔新平:“泥腿子,你哪的?懂不懂規矩?”

    孔新平看了他一眼,又藉着春雨樓的燈籠看到了另外一位站在稍微靠後的地方的那個少爺。

    巧了,後面那位他認識。

    孔新平對兩位少爺作揖道:“下官御林軍副校尉孔新平,向沈少堂沈少爺問好。不知這位是……”

    沈少堂打了一個激靈。

    上次那五十棍子是什麼滋味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從那以後,他的月例都被減半了,要不今天怎麼可能拿不下區區一首小曲兒?

    沈少堂抓住前面那個少爺往後拉了拉,對孔新平說:“原來是孔校尉啊,這名字也算是如雷貫耳了。”

    孔新平苦笑。

    是啊,他就是蠱惑皇上破了律令提拔的奸臣。

    話還沒說完呢,楊果突然過來了,衝兩位少爺一作揖,伏低身子,仰着頭看着兩個少爺:“二位小爺,這位是我的兄弟,以前沒出來玩過,愣頭青一個,不懂規矩,chong撞了二位小爺,還望二位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他計較。”

    沈少堂沒說話,另外一位少爺說:“你裝什麼大瓣兒蒜?我們還不至於跟泥腿子計較。趕快領着這泥腿子,消失!”

    楊果拉着孔新平就退着從打手們的包圍圈裏退了出來。

    楊果把孔新平拉走了,沈少堂對另外一個少爺說:“我怎麼看着這個孔新平不像是奸臣的樣子,反倒那個楊果一臉小人相。”

    那位少爺說:“不是吧?還是楊果懂事嘛。”

    孔新平被楊果拉到另一邊的街口,那三個旅正在這裏等他們。

    楊果語重心長地對孔新平說:“你啊,怎麼就跟那兩個小魔王頂上了?”

    孔新平知道這是楊果在拉攏他,他很識時務地對楊果行了一禮:“謝楊大人解圍。”

    不過孔新平那表情跟平常一樣死板,沒什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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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果一揮手:“舉手之勞而已。你今天怎麼有心思到這春雨樓來?以前沒見你來過。”

    孔新平說:“以前也來過一次,喜歡,不過沒錢,不敢來。現在有錢了,那就來轉轉。偶爾這麼扔一次,也不至於揭不開鍋。不過聽過之後發現,也就是那樣,沒什麼特別。”

    楊果和另外三個旅正的眼神都顫了顫:“孔大人好大的口氣啊!”

    孔新平憨憨地一笑:“都是公主殿下、體恤。”

    楊果他們幾個人心裏就一陣發顫。

    他原來想着,董宛如死了,那兩個小崽子能不能平安長大都是問題,就算董懷是一等親王,可他的手畢竟伸不進後宮,所以他才投到了龐家門下。

    可誰知道這孔新平不聲不響地攀上了長公主,一次救駕有功就被破格提拔,當時那賞賜的金銀可不少。

    從今天晚上他這花銷來看,八成這是又得了賞。

    難道說子兮公主這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皇后死了,她手裏的錢仍舊多得能打水漂玩?那他們這幾個現在去公主那邊套個近乎,能不能也套些銀子花花?長公主不過就是個孩子,討個孩子的歡心還難嗎?

    報着這種心思,楊果他們拉着孔新平就去酒樓喫酒去了。

    要想接近長公主,怎麼也得有個牽線搭橋的人不是?尤其是楊果這種已經棄了董宛如的人,又要投回到人家閨女名下,沒個人牽線,還真不行。

    事情的進展基本上跟孔新平的設想差不多,幾個人在酒樓裏推杯換盞,喝得好不快活。

    人喝多了酒就愛說話,什麼都說,於是,孔新平就大吐苦水,說這個校尉當的不順心,要不是這是公主給討的差事,他就不幹了。

    那三個旅正趕緊說,你太見外了,以後就拿我們當兄弟,你說啥我們聽啥。

    說着說着就說起了龐家,說起了龐家那個被霍寧zao蹋了的媳婦,又說起了霍寧。

    霍郢帶着兒子回西北的路上病倒在了一家農莊,這家農莊屬於胡家,是胡家一個旁支的少爺在打理,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反正最後霍寧就跟人家這農莊的小姐攪在一起了。

    霍郢回到西北以後第一件事就是給胡家寫信向胡家求親,胡家最一開始好像是不願意,可後來再一想,左不過就是個小婦生的賤種,人家霍家在求婚書信上連小姐的名姓都說得一清二楚,說明已經跟那賤種有了首尾,這種不乾不淨的丫頭留下來會髒了門楣。

    於是胡家就同意了霍家的提親,再過三個月就把姑娘嫁過去了。

    幾個男人都猜測,訂婚三個月就結婚,這麼急,該不會是肚子裏已經有了野種了吧?說罷,幾個人哈哈大笑。

    孔新平起初沒把這事當回事,可等到後半夜,他的酒醒了,在夢中突然想到胡家不就是定王的岳丈家嗎?孔新平一下醒了。

    他看了看自家的房梁,又看了看身旁熟睡的媳婦和小兒子,唉……該僱人給房子吊個天花板了。

    第二天一早,何子兮剛剛洗漱完畢,程童就來報,聲音特別小地說孔新平來了,把何子兮驚了一跳。

    這大天白日的,皇上還在前庭,孔新平一個大男人進後宮,他是活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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