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妖邪公主:招個親王來侍寢 >230.當作面首養起來
    何子兮剛送走工部尚書,一個小太監跑進御書房向何子兮稟報,謹王又去了角鬥場,因爲場內人多,他們沒有盯住謹王,不知道他中途是否離開過,但是決鬥賽散場的時候,謹王是跟着他的朋友們一起從角鬥場裏走出來的。

    何子兮點頭表示知道了。

    當天徬晚的時候何子兮就困了,這幾天一直忙着查閱工部的題本,她每天只睡三個時辰,這讓天生愛睡懶覺的何子兮很痛苦,今天終於把事情確定下來,她也算是歇心了,現在就想早早去睡一覺。

    可剛到晚飯時間,就有一個小太監捧着一封信交給了珠玉,信封上只有“攝政公主親啓”五個字。

    這筆跡,一看就很剛勁有力,有斧劈刀砍之功,可惜的是草書不草書,行書不行書,完全沒有章法,一看就知出自沒有書法功底之人,應該不是世家出身的。

    何子兮看了一眼這幾個字,想起若干年前霍肆送過來的那封“願以男子所長填補公主空虛”的信,這筆跡,經過這些年幾乎沒怎麼變過。

    信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提醒何子兮不要忘記了今天晚上佳人有約。

    何子兮有種被粘麪糰粘上了的感覺,她無奈地問珠玉:“京城裏還有什麼地方好玩嗎?”

    珠玉撅着嘴說:“主子不是看上人家的身材了嘛,你以爲你喜歡就看看,再不行就摸摸,看完摸完隨手就能扔了?就連養只貓都得餵食呢!更何況是個男人?”

    何子兮戲謔地看向珠玉:“那你平時都是怎麼喂十三的啊?”

    珠玉鬧了個大紅臉,氣嘟嘟地瞪了何子兮一眼,不發一言。

    何子兮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一個恰當的約會地點,隨便讓小太監告訴霍肆,就去秋夕河放舟吧。

    端午節剛過去沒幾天,秋夕河附近還很熱鬧,沿河兩岸有很多店鋪,到了晚上涼爽,生意比白天還紅火,所以燈火通明,再加上煙花巷距離秋夕河並不遠,河面上飄蕩着一艘艘瑰麗的花船,所以夜間的秋夕河另有一番白日裏沒有的景緻。

    何子兮和珠玉到了秋夕河河邊,這裏每隔幾步就有一盞石制的仿製宮燈柱立在河邊的小道旁,不知爲什麼,這仿製宮燈今夜特別明亮,何子兮走在小道上,甚至能看得清十米外行人的衣服褶子。

    珠玉笑道:“今兒河邊這些商鋪是要把銀子都燒了嗎?亮如白晝,好熱鬧。”

    何子兮微微一笑,睏倦的感覺輕了很多。

    她夜以繼日,不就是爲了能夠國泰民安嗎?看着熙來攘往的人羣,看着大人孩子們開心暢意的笑容,何子兮覺得自己能夠對得起孃親,能夠對得起信任她的祖母,甚至能夠對得起因她喪命的父皇了。

    剛走了沒幾步,隨着河道的一個轉彎,何子兮遠遠看到在明亮的宮燈下,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不動如山地側身站在燈下,一身白色儒袍宛若空谷幽蘭,河風吹來,衣袂飄飄,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何子兮兩隻眼睛放射出明亮的光彩看着那名男子,她特意放輕了腳步,好似害怕驚嚇了畫中的美人兒一樣。

    珠玉稍稍後退了半步,她家主子又看到了獵物,她可不能壞了主子的心境。

    那男子跟身邊熱鬧的人流格格不入,彷彿置身與另一個靜謐的時空,就連隨風飄動的發尖都是寂靜的。

    何子兮悄然發現了自己的口味,從第一次看到王彥,到後來喜歡調戲程連,都是因爲他們儒雅的氣質和美麗的臉龐,就是過了這麼久,何子兮還是愛見他們,可對霍肆,她雖然一見傾心卻沒見幾次就覺得索然無味了,不就是因爲霍肆太粗獷邪佞嘛。

    現在難得見到這樣一個天外飛仙似的美男子,何子兮甚至考慮着,要不要掠回宮去當作面首養起來算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願意。

    如果有了這樣一個面首,享受過男女之事,她可能就不再畏懼霍肆,到時候趕緊還了他的風流債,讓他滾遠。

    想到這裏,何子兮不自覺加快了腳步。

    珠玉對她這個主子的急色十分無奈。

    何子兮走了十幾步,那白衣男子恰好緩緩回身,何子兮一看他的臉,差點一頭摔進滾滾東去的秋夕河中,這個人如果不是霍肆那就是鬼!

    霍肆繃着身子,收斂了一身的邪氣,邁着風雅的邯鄲步輕緩地走到何子兮面前,恭順地深作一揖:“小生在此恭候大小姐多時了。”

    何子兮這時候心裏難說是個什麼感覺,翻江倒海是有的,悵然若失是有的,物超所值還是有的。

    她本來看到的是一個儒雅美男,可轉過頭一看卻是一個武夫;明明就是一介武夫,可這扮相要說是個風流倜儻的鴻儒一定會有人信的。

    何子兮都不知道該把現在走在她身邊這個霍肆歸爲哪一類。

    霍肆慢慢走着爲何子兮引路。

    何子兮的眼睛珠子跟着霍肆轉了好幾圈,輕邁蓮步走在霍肆身後跟着霍肆上了霍肆爲她準備的花船。

    這花船與別的船外表幾乎相同,往裏面走卻別有洞天,船壁上竟然畫着一幅幅小半個人那麼大的春宮圖,各種姿勢都有,有些都堪稱絕技了!

    何子兮先是一愣,而後饒有興趣地一幅一幅研究起那些畫作。

    這些畫線條均勻,落筆流暢,畫中的人物身材比例協調優美,面部表情生動,唯一缺少的就是豐富多彩的顏色,如果上了色,何子兮覺得這些人會不會真的“嘎吱嘎吱”地動起來。

    珠玉沒敢跟着何子兮去觀摩,低着頭站在船艙門口研究自己的腳尖。

    霍肆走在何子兮身後,指着牆上的畫說:“這叫抱虎歸山,這叫丹鳳朝陽。”

    霍肆一邊說一邊察看何子兮的反應,發現何子兮的耳朵微紅,霍肆的嘴角稍稍勾起一個弧度,健壯的手臂從何子兮身側探出擦過何子兮的身體,指着稍低處的一幅圖,彎腰湊到何子兮的耳邊,用低沉略啞的聲音說:“日後我們可以試試這個……橫槍架樑。”

    何子兮的心頭一跳,身體忍不住輕輕一抖。

    霍肆又問:“可否?”

    何子兮扭過頭,不看霍肆那一身儒雅的裝扮,強作鎮靜道:“只怕我沒有那麼好腰力。”

    霍肆道:“這不難。”

    說完他一拍手,十幾個舞伎魚貫而出。

    不過這些舞伎可不是一般花船上常見的舞伎,有男有女也就罷了,女伎只着輕紗遮擋幾點;而男伎赤裸上身,胯下只有貼身軟布衳包裹那雄偉之物,甚至能看出那物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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