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賣東西的大叔很是熱情,還給孟初冬介紹了目前居住條件尚可而且價格不算特別高的客棧。

    孟初冬牽着馬走到一家客棧門口,裏面便有夥計熱情的迎了出來。

    看了一遍這客棧的情況,發現這客棧確實如那大叔所說,環境還不錯,而且所住的差不多都是在備考的學子。

    這價格雖然貴了些,但是對於孟初冬來說也不是承擔不起。

    當下他就先預交了幾天的資費,然後又把馬拴在客棧後院裏,然後問客棧夥計打聽了一下文思樓的方位,就這樣去了文思樓。

    “這位兄臺,你可是要去那文思樓?”

    孟初冬才走出客棧,後面便有一人追上來問道。

    孟初冬剛纔打聽文思樓所在時,並沒有避着旁人,他也注意到客棧當中有些人的注意力停留在他身上。

    因而這會兒有人追出來問他,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正是,這位兄臺也是要去嗎?”孟初冬停下來等着他走近才問道。

    “是的,”那人對着孟初冬拱手一禮,“在下賀新章,前些日子來這牧州城參加府試,未料到府試試題泄露,這纔在此盤桓至今,那文思樓聲名正盛,在下也有心前去一觀,正好兄臺也要去,不如一起?”

    孟初冬微笑回禮,“在下孟初冬,本是前來考試,不料半路染上風寒,這才耽擱了行程,今日方進城。”

    “本是不甘心就此錯過,想來瞻仰一番魁首風采,沒想到恰巧遇到這樣的事情,倒還不算太遲。”

    賀新章一臉驚訝的看着孟初冬,“孟兄這可真是撞了大運,若一直這樣好運下去,說不得府試當中還能取得不錯的名次。”

    孟初冬立刻搖頭,“我等學子,應該以學識取勝,這等投機取巧之事,還是不談了罷!”

    賀新章恍然,麪皮微赧,“還是孟兄說得對,是我迷障了。”

    “既然賀兄也要去文思樓,我今日初來,對這文思樓十分好奇,便一同前去吧。”

    “好,孟兄初來乍到,想必對牧州城裏情況不甚瞭解,我來給孟兄解惑。”

    賀新章確實在牧州城呆了很久,他或許沒有去過那文思樓,但是這些天與好友以及其他學子也頗有交流,而且他說話頗爲風趣,很快將牧州城的情況一一說來。

    原來那文思樓正是二月二開業的,在那之前牧州城最好的酒樓是福運樓,但是自從上一任牧州知州楊晨林下了大獄之後,這福運樓便被其他幾家酒樓聯合打壓,很快關門大吉。

    那些聯合打壓福運樓的酒樓才得意了沒幾天,就發現文思樓的東家之前投了一筆錢修葺牧州城裏金陽河畔那一座年久失修,看着就要塌了的塔樓,而且把那塔樓修成了一座閣樓,打算開個酒樓。

    “那塔樓似乎是一座年久失修的瞭望塔,應該是以往打仗的時候用的,後來用不上了也一直沒人修,沒想到那文思樓的東家乾脆大動土木,將這瞭望塔改造成了一座閣樓,除了下面三層以外,上面還有八層,一共十一層,算得上是咱們牧州城最高的地方了,據說站在文思樓頂樓,能看得見整個牧州城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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