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顏的訂婚宴的正式開始地點,被設定在酒店後面的綠色的草坪上。傅炎烈早就派人把這個草坪給打理的很乾淨舒適。

    今時也是個好日子,本來積落一地的白雪都在連着放晴的幾天,化了個乾淨。薄薄的紅毯鋪在綠色的草坪上相互襯映,紅毯兩邊是撒好的玫瑰花瓣,以及擺好的漆白色的桌椅

    在紅毯的盡頭,是成拱形的花門,背景是做好的一張大海報,海報由很多小照片組成,上面的照片記錄了,傅炎烈與何歡顏相識相知相愛的一部分。是傅炎烈日常生活的偷拍精華

    論總裁的日常修養與不得不說的小癖好#

    在最初開始佈置的時候,總設計師提出了這個美妙的方案,傅炎烈都沒怎麼糾結,就點頭同意了。

    雖然這張海報可能一眼就讓人知道了傅大總裁的“真實面孔”,有損總裁大人在衆手下心中高冷的顏面,還有可能還會嚇到各種亂七八糟的親朋好友,但是總裁大人一想到何歡顏看到這個的時候的感動害羞的面容,總裁大人就毫不猶豫的揮走了腦海中的其他人士形象什麼的都隨風去吧他不要了。

    在總設計師問及有沒有何歡顏日常的生活照片的時候,傅大總裁乾脆果斷的點了點頭,在一干設計人員的默默注視下,傅大總裁淡定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把偷拍的照片給傳到了電腦上。嗯傳了整整一個鐘頭,內存佔用一個g.

    總裁一邊扣着手機和自家小嬌妻你儂我儂,一邊等着傳接完畢。傳完後。總裁大人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下一羣呆若木雞的助理和人員見過厲害的,但還從沒見過這麼厲害的

    訂婚儀式正式啓動的時候,傅炎烈就拉着一襲白紗的何歡顏,往通往酒店後面的紅毯上走去。

    賓客都紛紛跟着兩人往後面走去,酒店經理有條不紊的安排着手下人員的變動。

    今日訂婚還來了a市好多身赫顯著的上層人士,所以酒店周圍還站了一圈的特級的私人保鏢。酒店經理也要安排這些人的流動的位置。

    訂婚進行曲不緩不慢的響着,已入坐的衆賓客都注視着走在紅毯上的執手的那兩個人。被拉着的何歡顏的手心已經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傅炎烈安慰性的捏捏何歡顏的手心,透去柔柔的目光。

    何歡顏的心裏突然一暖,好像突然有了磅礴不停的勇氣,嘴角也上揚了起來,一步步走的都堅定不移。在看到幕後背景的各種各樣的自己的時候,內心的感動就翻騰的更厲害了。

    好不容易紅毯走完了,何歡顏在心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傅炎烈看到自家小嬌妻這麼可愛的模樣,手偷偷環上了何歡顏的腰,往自己身上帶了帶。

    何歡顏穿着高跟鞋在臺上差點沒站穩,微微踉蹌了一下。

    牧師讓兩人開始交換定情信物的時候,何歡顏擡頭看向傅炎烈的那一瞬間,丟了一個氣呼呼的白眼神過去。

    傅炎烈

    的眉眼都柔和了起來,輕輕把鑲嵌着一顆海洋之心的一串吊墜給戴在了,何歡顏白皙修長的脖頸上。

    海洋之心傳說中是人魚的眼淚,自從幾年前在n市被拍走了之後,就沒人再見過它出現,收藏價值極高。現在傅炎烈突然拿出來當做定情信物,而被送的人還盯着自己脖子上的那顆藍色的眼淚型的吊墜,不喜歡的撇了撇嘴,一干賓客實在是內心複雜透了

    而何歡顏還以爲她的小動作沒人看見,歡歡喜喜的把手上帶着的、和周圍一切都不符合的吊着一個不知是何物什的突兀的紅繩,給解了下來,然後往傅炎烈眼前一遞。

    臺下賓客瞪大了眼睛想把那根紅繩看出一朵花兒來,可是事實是那就是根普通的紅繩,街上一塊錢還能買兩根的那種

    最最最讓人驚呆的是,千年冰山臉的總裁大人竟然做出了一個笑眯眯的表情,拿手接了過來的動作然後還特別小心翼翼的戴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

    晴天霹靂四下賓客的臉都被定格了原來傅炎烈竟然會笑,還笑的這麼燦爛

    不得不說這是個很戲劇性的訂婚現場,反正所有賓客莫名其妙的就被餵了一碗黃金狗糧,24k純金的狗盆散發着耀眼的光芒,而賓客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還沉浸在傅大總裁剛纔的笑容裏不能自拔。

    牧師:“英俊帥氣的傅炎烈先生,你願意和你面前善良美麗的何歡顏小姐,訂下此世的婚約,並保證永遠不後悔、不亂搞、不劈腿嗎”

    “我願意。”傅炎烈抿了抿脣,聽着這奇葩的不知道誰擬的誓詞,頭上拉下了三條黑線

    何歡顏看着傅炎烈那憋到內傷的表情,此時心裏的小人已經笑的在地上打滾了,但表面上還是一副正正經經,乖乖微笑的樣子。

    牧師:“漂亮可愛美麗又大方開朗仙女的何歡顏小姐,你願意和你面前還算英俊帥氣的傅炎烈先生,訂下此生的婚約,並保證永遠愛他、喜他、呵護他嗎”

    “我願意。”何歡顏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擲地有聲。

    傅炎烈聽到這個誓詞的時候,頭上再次扯了三根黑線,卻在看到何歡顏笑意盈盈的側顏時,不再計較。

    渾渾噩噩的賓客們並不知道此時臺上正在講什麼,反正臺上的兩人都看着歡歡喜喜的。

    安歌坐在椅子上,大聲喊了一句“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衆賓客才緩緩驚醒,意識到訂婚儀式已經快要結束了

    一個深吻難捨難分賓客們都被傅母散了,去酒店前面喫飯了。

    安歌臨走前還衝傅炎烈動來動去的腦袋上扔了一朵玫瑰花,說,“差不多就行了啊,房間就在前面,別這麼咳,”飢渴好嗎

    一吻結束,傅炎烈橫抱起自家小嬌妻,就往酒店訂好的房間走去,準備開始了剩下的一日一夜的咳,牀上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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