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君如果你還想活着,最好馬上收手”

    楚千楓的性子,不是那麼好惹的。想起和楚千楓的白紙黑字,冷雨寒笑了。

    男人的話,有多少是真的楚千楓曾經說過的話,會是真的每一個自己看上的男人都活不過明天

    “你威脅本將軍”

    裙扣鬆解,邵明君覆身壓上冷雨寒,侵佔,毫不憐惜。

    “唔嗯”

    昨夜的疼痛還沒有得到緩解,新一輪的疼痛又開始攻伐,冷雨寒一反常態,吟哼出聲,聲音不太,但卻清析明澈,足夠帳外的人聽得明白。

    沉吟詠唱中,冷雨寒聽到帳外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更聽到帳外腳步噶然截止在帳簾處的聲音,還有,呵呵,應該是楚千楓發彪不知殺了多少人的打架聲音。

    “呵呵,邵明君,你,活不過明天了。”

    貼近邵明君的耳旁小聲說道,冷雨寒軟着身子躺在塌上不再言語,不再回應。

    “女人,我的命,不是你來決定的”

    繫好衣衫,邵明君只給冷雨寒的衫領在小腹處扣了兩顆,整片胸口上方的春色,全部遺漏在外,佈滿紅紫不一的吻痕。

    “噢是麼”

    邵明君給冷雨寒解開了穴道,冷雨寒被邵明君拿靈刀架在脖子上走出營帳,一縷陽光照射,閃得刺眼。

    “煙兒”

    陽光下,站着三名男子絕然而立的釉美身影,視線落在冷雨寒的胸口上時,三名男子的臉上同時沉黯下來,若四月飛雪,冰寒將至。

    “邵明君,動了王爺,你可知下場”

    紅紅紫紫的顏色,耀花了漠語妝的眼,漠語妝眸內凝起的絕美霜華,冷豔,涼的刺骨。

    “閉上你們的眼,誰敢看,本君先剜了你們的眼睛”

    漠語妝的冷,楚千楓的怒,手中花粉一揚,圍住三人的軟衛倒下一批,個個捂着眼睛睜不開,眼眶裏流出血絲。

    “邵、邵明君,你、你怎麼可以”

    話說不出口,苒輕塵望着冷雨寒淡笑不語的憔悴臉龐,眸底泛紅,“煙兒”

    “呵呵,多個人伺候本王,本王受享的很好,勿要擔心。”

    脖頸在無人察覺的角度稍息一偏,冷雨寒感到脖間傳來絲絲疼痛,流血了苦肉計用不用得成功

    “邵明君,你再敢動王爺一根頭髮,我就要你三萬軟衛陪葬”

    花粉袖中散開,軟衛連連倒下,楚千楓寒鷙氣息染上幽魂惡谷的黑暗,身上冷意襲繞在整個軟衛軍營內。

    好強大的氣場,瀰漫了無數死亡憎恨的哀怨

    感受到楚千楓身上散發開來的強烈怒潮,冷雨寒不噤信了楚千楓說過的那句話。或許,他真的可以讓任何人都死無葬身之地楚千楓,你到底是何人

    “楚千楓,她的身上有本將親自好的毒藥,你若是想對本將用毒,大可使來,本將與她,尚可同歸於盡”

    她是故意的握在手中的靈刀稍稍緩了手勁,邵明君看到冷雨寒頸間的血,皺起眉梢,心裏生出一絲不忍。

    “邵明君,你放了煙兒,幽堂許你不死,否則,你逃得過今日,也逃不過明天。生生世世,只要你不死,幽堂劫殺令就永遠存在”

    手心攤出幽堂鳳儀令,漠語妝向邵明君擺明自己幽堂之主的尊貴身份,證實自己所言不虛。

    “邵明君,你放了煙兒,暗樓不會再追究下去,不行嗎”

    暗樓樓主的月龍令牌與漠語妝的幽堂鳳儀令並手攤在一起,苒輕塵想起初見邵明君時的依賴感覺,心裏的疼,已經麻木。

    “哈哈哈苒輕塵,從你下令讓暗樓十三影來殺本將的時候,本將就沒打算再活下去。”

    仰天大笑,邵明君一想到那日十三影將自己包圍在戰陣中,心中的不忍,全被擊毀。

    爲什麼要不忍是這個女人害自己失去心愛的人,她就是死了,也難償自己與苒輕塵之間的愛恨

    “我沒讓他們去殺你,只是讓他們不許你傷害煙兒十四年,你要一直執迷不悟下去除了權利和銀子,你能給我什麼愛情,還是子嗣”

    悶在心裏十四年的話語,苒輕塵吼的聲嘶力盡。

    “呵呵苒輕塵,你跟本將談愛忘了當初,你是拿什麼跟本將交換權利的了你有什麼資格跟本將談愛”

    邵明君仿似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扎得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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