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臉上是傷痕,別說現在已經潰爛了,就算沒潰爛,一個禮拜之內最多就是結了一層薄薄的皮。一個禮拜不僅傷口癒合,連疤都沒有,你咋不上天去了”
“可是虞鴿現在臉上就什麼疤都沒有,她上天了嗎”夜霧無比認真的看着祁修。
祁修一頓。
那天他接到了祁言申的電話,趕來別墅的時候就看到了,渾身是血的夜霧,舉着刀子捅了祁墨一刀。
後續夜霧就消失了。
那天夜霧和虞鴿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祁修到現在也沒有知道個底,找祁言申問過,但這人太賤,一句話都不肯說,還讓他自己去問祁墨去。
不過,雖然沒有知道全部經過,但祁修還是知道,虞鴿在這個事情裏也是受傷的。
當天晚上在祁家別墅的手術室裏,治療了好幾個小時,才被送了出來的。
她身上的鞭傷,沒有比夜霧少多少。
“那她怎麼都好了”祁修此時也覺得不對勁了。
一個禮拜不到,七天時間還沒滿,她的傷就全好了
“我問你,你反問我”夜霧無語的看着祁修,直接賞了他一個白眼。
“我也不知道啊。”祁修撓了撓頭,一臉的爲難,“這個事情,還是有些詭異啊。”
“所以”夜霧轉身,面對祁修,“身子蹲下一點。”
祁修不明所以,但還是聽她的話,微微蹲下了身體,和夜霧平視。
夜霧伸出雙手,用力的按住祁修的肩膀,彷彿有什麼沉重的包袱放到他肩膀上,“所以,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去調查了。”
“啊”祁修表情更困惑了,完全不知道夜霧這是什麼節奏
“什麼意思啊”他追問,語調還十分的委屈。
夜霧直接伸手拍了下他的腦袋,“你傻的嗎,這都不懂,你爹媽餵你喫的什麼,你連智商都沒有。”
“你都沒有說”
“怎麼”夜霧舉起拳頭,瞪着祁修,他要是敢把後面的話語反駁出來,她一定會老實不客氣的,送他一個拳頭的。
一個拳頭不夠,那就兩個。
兩個不夠,就三個。
總會讓他學乖的。
見祁修把話吞了下去,夜霧才大發慈悲一般,把拳頭收了起來。
“那到底你要我做什麼”祁修覺得自己無辜死了。
這都什麼事啊。
以後出門前,必須算上一掛,如果不好,就直接不出門了。
這個小霸王,什麼貴人,根本就是來坑他的。
“調查虞鴿的臉。”夜霧十分嫌棄的送給他一個白眼。
而此時,書房內。
祁墨和虞鴿相對坐在沙發上。
虞鴿保持着最禮貌的微笑,“我很意外,你竟然會答應我的這些條件。”
顯然,剛纔兩個人是經過一番談話,達成了什麼協議。
而這協議,是讓虞鴿滿意的。
祁墨的態度還是那樣,冷冰冰的,臉上基本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話都很少。
他站了起來,雙手放在褲口袋,“我讓人送你回去。”
虞鴿卻坐在沙發上,搖頭,“我想跟夜霧談談。”
祁墨當場眯眼,眸光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