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鴿一驚。
祁墨冷笑,“我是給了你,在我這裏得寸進尺的資格了嗎”
虞鴿怔怔的看着祁墨。
他冷笑的姿態,讓她第一時間想到了西方惡魔撒旦,那樣隨時有毀滅一切的權利和可怕勁。
她下意識的搖頭。
祁墨卻突然收斂了脣角,沉了眸子,“那你是佔着什麼,來跟我得寸進尺。”
他鬆開了虞鴿,後者猛的跌落到了背後的沙發上。
祁墨卻坐了下來,敲了敲桌上的文件,“這份離婚協議書會在一個月後生效,知道我爲什麼會答應你這個嗎”
虞鴿無話迴應,只是木訥的搖頭。
“你對夜霧做過什麼,我很清楚,知道爲什麼我什麼動作都沒有嗎”
虞鴿依舊搖頭。
祁墨冷哼,冰冷到沒有一點溫度的眸子,危險的眯眼,壓低聲音,“爲什麼你現在,還能安然無恙的在這裏,跟我談條件,知道嗎”
虞鴿依舊只能搖頭。
祁墨問了三個問題,但卻都沒有給一個答案。
他重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睥睨她,但態度上卻以及傲慢,彷彿在看街邊令人作嘔的垃圾一般。
“這一個月之內,你會知道的。”
他不在多說什麼,邁開腳步,便走出了書房。
虞鴿卻還坐在沙發上,僵了身體。
祁墨的話,讓她沉默,更讓她沉思。
她能感覺的到,祁墨的這些話,絕對不是廢話。
虞鴿猛的擡頭,但祁墨已經離開,進來是別墅的保鏢。
雖然做着“請”的動作讓她離開,但態度上卻是非常強勢。
虞鴿完全可以想的到,如果自己執拗不走,會被面前這兩名保鏢直接丟出去。
她從來不會做,讓自己臉面掃地的事情。
但,祁墨最後說的這些話,卻成了她心裏的疙瘩。
好像是埋藏在她心裏的炸彈,聽着滴答滴答的時間響,讓她誠惶誠恐,擔心隨時這炸彈會引爆,會讓她屍骨無存。
帶着這份惶恐的心態,虞鴿保持名媛姿態,沉穩的邁着腳步,離開了這個別墅。
在坐上車的時候,她回頭,眯了眯眼,手不由自主的攥緊。
這個地方,終究是屬於她的,她一定會奪回來
此時,臥室。
祁墨回來的時候,祁修已經離開,夜霧坐在沙發上。
雖然紗布包了她的臉,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這個人啊,性格太鮮明,情緒表現的也很明顯。
祁墨勾了勾脣,眼眸不由自主柔軟了幾分。
他走了過去,坐在夜霧的身邊。
他一坐下,夜霧就要站起來,祁墨卻伸手扣住夜霧的肩膀,讓她好生的坐在沙發上。
夜霧瞪他。
祁墨卻不在意,眼眸依舊柔和的看着她,“夜霧,我們談談。”
“我覺得除了你讓走之外,我沒什麼跟你談的。”夜霧回答的非常乾脆。
祁墨搖頭,“那是不可能的。”
“還有”他突然頓了下,挑眉看着夜霧,眼眸裏甚至有種“奸計得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