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蠻荒後起之霸 >第115章 管弘鷹的變化和別再義的心事
    秋草褪去春日的嫩青,變得堅毅魅力,是經過了一場場風雨的洗禮;不再翹首仰望喬木春花結實的動人之情,自己結實,也展現出了生動的畫卷。

    當管弘鷹無精打采地從客房區去到大殿那兒的時候,別再義又把他叫到了跟前。別再義讓管弘鷹站好。管弘鷹昂着頭,大膽地注視着別再義,眼神裏充滿了堅定的神采。

    別再義睜大眼睛,默默地審視了管弘鷹好大一會兒,忽然“哈哈”大笑,拍拍管弘鷹的肩膀,開心地說:“小子,是塊好鋼,爺喜歡。去站到弟兄們那兒吧”

    “是。爺”

    管弘鷹在一個女道人身上經過一番折騰,隨着精粹體液的續續流失,伴着雲聚雲散而播放出的一種奇異花香的消散,隨着天崩地裂的“轟隆”一聲巨響,一股精華組織液突然噴出體外,頓時頭暈目眩,身體一陣悸顫,“護體金剛雲”也跟着他的靈魂搖盪,猝然隕消。

    管弘鷹身體的急轉變化,是巨雲頭萬萬沒有料到的

    破解巨雲頭安裝在管弘鷹體內的“護體金剛雲”的辦法之一,就是“取走靈魂”。管弘鷹的原裝靈魂因身體變化而改變;也就是說,管弘鷹的原裝靈魂已被異體取走。因此,被巨雲頭安裝在管弘鷹體內的“護體金剛雲”已被卸載。

    “靈魂”是什麼一種說法是:靈魂是人類超自然及非物質的組成部份,居於人或其他物質軀體之內並對之起主宰作用;另一種說法是:人的靈魂是可以改變的,有氣息就有靈魂;拋棄或者扔掉了一種靈魂,就會撿到或者拾起另一種靈魂。較之二者,後一種說法比較成立比如,骯髒的靈魂和純潔的靈魂;佛教的靈魂和道教的靈魂;低賤的靈魂和高尚的靈魂等等。

    顯然,巨雲頭的“護體金剛雲”極具“道佛”之性,適合安裝到管弘鷹原來的那個貞男體內。如此以來,管弘鷹順着巨雲頭的“道佛”之路走下去,“修煉”則是管弘鷹的必去之途;且“護體金剛雲”的威力對管弘鷹來說,凡間的任何人就是用指頭往他的身體上戳一下,也會產生不死既傷的生命危急。

    但是,管弘鷹破身了,已經不在是貞潔之軀,巨雲頭給管弘鷹設計的那個“修煉”之道也因此阻塞。管弘鷹接下來的人生之路就不能不遵循着別再義爲其弟兄們擺出的那條充滿血腥的道去走,搏殺人間,與即時的朝廷抗爭,提起大刀片,拿起火器,去奪取人間即時的那個皇帝的寶座。

    對巨雲頭祕密安裝在管弘鷹體內的“護體金剛雲”,別再義壓根兒就不知道,而且連管弘鷹自己也不知道。因此,管弘鷹體內的“護體金剛雲”被破解,既不是別再義有意而爲,也不是管弘鷹有意而爲;且對巨雲頭而言,也完全就是一個意外。

    神對人而言是超乎想象的,神力對人來說也是超然的;但是人的力量更偉大

    別再義逼迫管弘鷹去玩女人,並不是想破壞管弘鷹的身體,而是想發現管弘鷹是不是“變態金身”。

    別再義暗裏認爲:如果管弘鷹是“變態金身”,那管弘鷹在女人身上做事的時候,就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花裏胡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變化。

    因此,別再義一旦察覺,就會帶着管弘鷹直接進京去面見皇上,順利地從朝廷和皇上那兒立功封賞。

    但是,別再義通過管弘鷹在女道人身上做事的情況看,確認管弘鷹不是“變態金身”,而是跟其他男人一樣的人,且還是個能力上普普通通的男人;只是他的所謂的“金身”沒有改變。

    所謂的管弘鷹的“金身”,也即是能被他人腦洞打開放大後發現的管弘鷹的身體從頭到腳波動着的那一抹金色的光暈。對此,別再義暗裏認爲,那是自己看花眼了,完全是自己個人的事情,與管弘鷹無關。

    不過,別再義曾經從哪本古書上看到:人有“第三隻眼”,且在雙眉之間,能看到超乎想象的人、事、物。

    因此,別再義暗裏認爲,他能看到管弘鷹體表的那一抹波動的金色之光,正是他的“第三隻眼”的作用。

    能用“第三隻眼”看人、事、物,那是何等的奇妙與何等的偉大

    因此,別再義覺得皇上的寶座應該是他的。因爲別再義認爲:皇

    上只有兩隻眼睛,沒有“第三隻眼”;但他卻有“第三隻眼”。

    別再義讓他的弟兄們跟客房區裏的那幾個女道人“做事”,第一輪兒過去,用了不到兩天時間。即此,別再義爲了讓那幾個女道人長期成爲他和他的弟兄們的“”,也爲了保證他的弟兄們的體質不虛脫,即只允許管弘鷹一個人多去鍛鍊,其他弟兄則必須休整。

    對別再義的決定,別再義的不少弟兄雖然心理上不平衡,但從保護好體質這個角度看,又無不認爲別再義是爲他們好,因此都從內心深處感激別再義。

    所以,別再義的弟兄們對別再義的決定都沒有什麼大意見。

    管弘鷹因爲破身有了第一次嘗試和品咂,女人的身體忽然對他產生了無限的想象和誘惑。他不再需要誰去逼迫他在女人身上做事,而變得讓他覺得在女人身上做事不僅是一種樂趣,更是一種需求和飢渴。

    對管弘鷹的變化,別再義很是高興。因爲別再義要叫弟兄們幫他打天下奪丱陵,而從精神上安撫他的弟兄們,他覺得不僅必要而且必須。

    別再義認爲:人沒精神,就沒幹勁,就沒鬥志,就不敢去打去拼去衝殺。

    不過,別再義和他的弟兄們在九里寺所幹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墨存寺。

    因爲九里寺封寺,去九里寺的香客們只好改道去墨存寺。正如別再義對天氣的估計,就在別再義和他的弟兄們殺進九里寺的第三天,忽然天降暴雨;雨水沖刷着九里寺寺院內外的血跡順着地勢四處流動,被去九里寺的香客們看到了。

    因此,那些香客們無不頓生疑竇,相互傳話,議論紛紛,直奔墨存寺:

    “九里寺那兒好像出什麼事了,從寺院那兒流出來好多好多血水”

    “九里寺封寺修葺,就是宰牲,也不該流出來那麼多血水啊”

    “九里寺周圍那兒到此都是血水,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九里寺那兒肯定出什麼事了,因爲有血”

    天晴之後,天氣潮熱,被別再義的弟兄們扔進山溝裏的那麼多沒填埋的裸露的道人的屍體迅速腐爛,臭氣熏天,隨風飄散,被一些進山的樵夫和採藥人發現。那些樵夫和採藥人無不斷言:九里寺那兒出大事了。

    被別再義和他的弟兄們趕進九里寺裏的騾馬每天都需要不少草料,而寺院裏曾經被前邊的道人囤積的草料不足以供給;別再義的弟兄們只好到寺院外踅摸,這就又引起了九里寺外邊的不少山民的注意。

    而對九里寺那兒忽然出現的異常情況,井家冢軍事特別行動部也很快得到了消息。對此,井瀾池、井望二人經過商量,決定派出一兩個人喬裝打扮去九里寺那兒摸摸情況。

    別再義帶着他的弟兄們在九里寺裏快活了多日,未必不算是暫短的休息。

    人清閒的時候就會想一些事情,考慮一些問題。這不,“甲”、“雞”、“貓”、“蛙”、“蜂”都忽然認爲把九里寺改做自己的營地,目標太顯眼,遲早會露出馬腳而遭殃;於是就抱團兒去找別再義,建議別再義帶着弟兄們離開九里寺。

    別再義“哈哈”一笑,說:“其實,你們想到的事情,爺我早就想到了,這不是爲了讓弟兄們暫時在這兒歇歇腳嗎”

    別再義的弟兄們問別再義接下來去哪兒。別再義說:“爺我早就給你們說過了,往塬道河下游去,學宋江。那地方跟梁山差不多,四面有水,地方大得跟童戟山差不多。”

    別再義的弟兄們催促別再義帶着弟兄們趕快去別再義說的那個地兒。

    別再義說:“那地方至今荒無人煙。因爲那兒的蛇太多,而且有很多是毒蛇。”

    “甲”問:“爺,那咋辦”

    “雞”問:“爺,那地方叫什麼名字”

    別再義說:“那地方叫蛇伊山。爺我也在想辦法,怎麼把那地方打造成咱們的營盤。”

    本章完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