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也是打死了覺得花溯嶼一定會爲了這法術而求於他,所以也沒有剛纔那般諂媚討好的模樣了,反而隱隱還有些提前的慶祝。手機端 m..
花溯嶼站起來,講究男還以爲她是要跟自己談判了,還很自覺地給花溯嶼讓了個路,方便她走進牢房裏頭來。
結果,他眼睜睜地看着花溯嶼走遠走遠再走遠,直到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裏。
花溯嶼壓根對什麼容顏永駐不感興趣。
講究男也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緣由,這丫頭片子明明是個姑娘,還是個漂亮姑娘,怎麼能對容顏永駐這樣的誘惑絲毫沒有動搖之心呢?
算講究男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出來,花溯嶼是個活了兩輩子的人,容貌對於她而言,早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將軍,他口所說的法術,要不要去查一查?”
楊旗北反覆在揣摩着講究男的話,覺得這個法術很有可能是自己姐姐和施芳華對那個地方那般憎恨的原因之一。
“不用。”什麼法術,不過是禁術罷了。
這片大陸存在了多久了?在白姿和霄宇出現之前,有着多少的明?這些被埋藏起來的禁術更是數不勝數,若是要查,怕是查個幾月都查不出點什麼東西來。
這些天,清月州在花鶴影的治理下雖算不民安,倒也都過了平凡日子,再不用像從前那般爲了一粒米,都能在大街輪着胳膊打起來的地步。
花溯嶼拿了件披風來,給正在寫着奏摺的花鶴影披,不知道爲什麼,花溯嶼突然覺得有些心疼。
花鶴影是何等驕傲的人,他本應該握着長劍在戰場流光劍影颯爽英姿,可是他現在卻被一個郡王府給束縛在了這小小的一片地方,做着他並不是很喜歡的事情。
“明天寫吧。”
花溯嶼搶先將他案几的這些案盡數收了起來,幾乎是用着命令的語氣在和他說話。
花鶴影錯愕了一下,隨後溫柔地笑了笑,說:“聽嶼兒的。”
這幾天過得還算風平浪靜,花溯嶼教着芷白唸書識字,到現在他已經能認全很多字了,雖然沒有到出口成章的地步,但走在大街也不至於把自己給弄丟了。
門口透進來的光有些搖晃,花溯嶼擡起頭,恰好看見了在門口徘徊猶豫着的楊祈容。
“別躲了。”
見花溯嶼發現了自己,她也不好再繼續往回走,只得硬着頭皮走進來。
“將軍。”
這些天她憔悴了很多,連聲音都有了點變化,沙啞了不少。她擡起頭,這張臉儼然滄桑了很多,眼角居然出現了細紋,頭還隱約穿插着幾根銀絲,她似乎一下子老了。
花溯嶼突然明白,原來一夜白頭不是誇張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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