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寒動作一僵,剎那間竟然接不上話。
他從沒想過,這個女人也會這樣伶牙俐齒,惹人厭煩
僵硬數秒後,進了貴賓電梯,一路,直升頂樓。
將安默暖直接推進浴室裏,擰開淋浴,就着冷水,直接撲面灑在她身上。
髒污被沖掉,她那張蒼白憔悴的小臉,乾淨展露,溼潤的睫毛垂着,側臉清麗,粉脣抿緊,隱忍而又動人。
席慕寒心臟忽而一跳,眸光晦暗,扯開了安默暖那身髒得看不出顏色的衣服。
佈滿了各種傷口的雪白肌膚,漸漸露出鞭痕,淤痕,還有指頭掐過的曖昧痕跡佈滿了整個雪白的脊背。
席慕寒呼吸發緊,抓着安默暖的手臂,將她扯起來,壓在洗漱臺上,炙熱的指腹,撫過那些痕跡。
“你被看守所裏的人,碰過了”他貼在耳邊,嗓音低沉冰冷的質問。
安默暖垂着腦袋,嘲諷道:“席慕寒,這樣明知故問,有意思嗎”
當初,是誰吩咐助理,要錄下她出軌的確鑿證據的
那些針對她,對她動手動腳的人,不就是他安排的嗎
現在又來問這種問題,難不成
“怎麼,知道我被碰過了,你生氣了”安默暖忽然擡起頭,通過洗漱臺前的鏡子,盯住席慕寒眼睛,“說起來,我還真的要感謝你,要不是你讓我進看守所,給了我機會,讓我品嚐到其他的男人”
安默暖不在意的輕笑:“是啊,我可不就是個賤人嘛,所以你現在可千萬別碰我這個賤人,要不然,你也跟我一樣的,下賤”
席慕寒雙眼都被氣得通紅,這女人
這恬不知恥的,叫人憤怒的賤女人
淋浴沒關,水聲仍舊在嘩嘩不斷響着,組成這寬闊洗手間裏,唯一的聲音。
數秒之後,席慕寒忽然勾脣,殘忍一笑。
“你說這麼多,就是不想我碰你,對吧”他俯下身,貼在安默暖冰冷的後背上,體溫滾燙,燙得人顫抖,“那好啊,我成全你。”
他嘴上這樣說着話,但是身體依然沒有老實。
席慕寒嗓音帶笑,可那話語,卻猶如尖刺,傷人無比,“你這麼髒,你以爲我想碰你當初要不是爲了折磨你,看你悲慘的樣子,你以爲,我會不顧噁心的,玩你這個賤人嗎”
她艱難僞裝出的堅強,在席慕寒的殘忍狠毒面前,被擊碎了。
眼角逼出眼淚,她無助的癱軟了身子。